儿孙自有儿孙福-【2023年10月更新】

来自:佳佳小说网  |  2023年10月21日

儿孙自有儿孙福-【2023年10月更新】

儿孙自有儿孙福-【2023年10月更新】

儿孙自有儿孙福-【2023年10月更新】

儿孙自有儿孙福-【2023年10月更新】

作者:欣华

一顶青布小轿,停在后门,我已经做好了头髮,换好了新衣,辞別了公婆,留下了新生十一个月的娇儿,澈底离开了武家。

我叫周玉扣自幼父母双亡,由我哥哥带大,我十九岁高中毕业就了做新娘,嫁人武家,丈夫旺宗,三代单传,虽然身体娇弱,但鱼水之欢,仍甚为美满,公婆亦十分疼爱,婆婆管教我丈夫甚严,惟恐他房事过度,常找一些理由将他另宿书房,但丈夫仍会找些机会白昼潜入房中寻欢,所以我的婚姻生活仍是很愉快。

去年初,我发觉月事不来,延请医生来家诊治,判定是已怀孕,举家欢欣,婆婆禁止丈夫与我同房,丈夫不堪独宿,竟与下人四十七岁的孙寡妇,勾搭成姦,朝夕寻欢,染上咳血恶疾(TB),公婆发现后将孙寡妇辞退,但己奄奄一息,我十一月产子,丈夫竟已在十月身亡,孩子竟成了遗腹子。

我产后沒有什么奶水,僱请了奶妈,孩子日夜均由奶妈照顾,我想抱一下孩子都还要婆婆同意才行,孩子起了什么名字沒经我同意,也沒告诉我,公婆一直怪我是我剋死了他们的儿子,沒想到是谁害他与孙寡妇通姦,谁害他得色痨的。

日寇侵华,我们全家由烟台市区迁居潍坊地区,家中因有田租可收,经济沒有压力,我在家中可有可无,为了打发时间和赚几个零用钱,我就在第一中学初中部任教初中数学,教初二小代数三班,每班四十几个孩子,到也十分忙碌,但在空闲的时间,和独自孤灯单枕寂寞时,我体内年青的贺尔蒙常常在提醒我,我需要一个能填饱我下面的健康的男人,最好是一个帅气高大的男人,不然至少是一个健康高大的男人,或者是健康的男人,最少要求是一个活的男人。

我的婆婆管我甚严,每天像防小偷似的盯着我,几点钟放学,几点钟回家,即使我对男性佣人讲话,她也要在一傍侧听,我亳无人身隐私和自由可言。

人性就是这样,你压力愈大,反抗力也就愈强,我偷偷地结识了教理化的季老师,他年约卅岁,长得高大挺帅,丧妻再娶,填房妻子得管得甚紧,我们常在试卷交接等情形下,偷偷紧握双手,或搂我一下腰,甚或偷捏一下乳房,两人均有心互许,惜沒有机会而已。

才说沒有机会,机会就来了,这星期六,苹菓节,学校踏青,地点大渡河大池附近集合,健行十公里,自备野餐饮水,下午解散。

我们俩人心有默契,半途就开熘,进了一家老式们的客栈,租了一个雅房(那时候,明亮洁净的客房叫雅房)进了房间就像饿死鬼投胎似的互相拥吻,他还好,我己经快二年沒有吸过男人任何体液,飢渴异常,接受他的吻,我疯狂的舌吻,用力吸取他的唾液,整个身体拼命地向他靠紧,他比我约高出十五公分,他的雄性生殖上器坚硬地顶在我肚子上,还不曾解衣脱裳,我下面已流出滑液,太久沒有做爱了。

那时代,雅房不带盥洗室,作爱前也不流行洗澡,原汤原汁直接交战,痛快淋漓,一屌到底,狂抽慢插,好似百米赛跑,赛毕俩人浑身大汗,毛巾擦干,再接再厉,好一场大战,一直肏到天昏地黑,双万喘息不止,累倒在床上,我死去的丈夫跟这沒得比,好过瘾,好久沒有这样舒畅了,喔!不对,从来沒有这样舒畅过。我爱死你了,哥哥。

为怕有熟人撞见,季老师先结账离去,过十分钟后我再离开旅社,出门时正巧有一个军官亦同时离去,我还不曾到家,婆婆已准备家法在大厅等我,毕备严刑拷打逼问和何方野男子军人通姦,我正在浑身关节畅通,意气高扬,竞亳不畏惧,婆婆大吼一声:

『说!刚在那个当兵的是谁?去旅社开房间吗?』

『是抗日军296师888团季团长,回来探亲,看上我了,说要把我介绍给他的姪子,找我去谈谈,问问我的意愿』

那时正值七七芦沟桥事变不久,中日战火正旺,听到牵涉到抗日英雄,婆婆的气炎消去大半,问我:

『妳答应了沒?妳可是我们家的媳妇呀,那个当兵的,当团长也不能这样?』

『妳有把我当作妳们家的媳妇吗?我生的儿子让我抱过吗?有叫我一声妈吗?你的家产有让我管过吗?別笑死人了,老娘要再嫁,嫁定了』

『好!妳不要脸,要再嫁,妳走好了』

『好!儿子我带走,我今天就走』这下老太婆慌了。

『儿子妳不能带走,他是我们武家的人,妳不能带走』

『儿子是我生的,我叫季团长来找你们武家要人』

民不与兵斗,这下老太婆更慌了,老泪流涕,跪了下来:

『好媳妇,这孩子是我们武家的独苗,妳要小孩再生就有了,请不要带走,求妳了』

『生小孩这么容易,当初妳为什幺不多生几个,我生的我要带走,跪也沒用』

『好媳妇请看在旺宗与妳夫妻一场,不要教他绝后,逢年过节有人祭拜,能吃一碗祭饭,媳妇』老太婆真的哭了。我这个人就是心软,含泪扶起了老太婆,我说:

『这样我就不要惊动团长叔叔,私下办好了』。

凭良心说,我还是很感谢,旅馆中与我同时岀门的那位军人,虽然我不知道他姓什么,叫什么名字。

第二天,我去找季老师,他有一些吓到,沒想到一次情竟变成非娶不可,沒办法回去和妻子商量,最后勉强同意,

青布小轿终于到了我家,按照风俗寡妇再醮,青布小轿,傍晚后门离家,不知是真是假,大门送来一只花篮"花好月圆” 署名团长陆军上校吉星文贺。

青布小轿东转西弯停在季家后门,我被领进门,拜见了正主新任丈夫和填房二太太(大太太己故),叫了一声大姐,及先我一日提昇为「二姨」的大姐陪嫁丫环,叫了一声二姐,引见了大房留下的长子明辉,叫了我一声「三姨」,向我鞠了一个躬,送入洞房,丈夫则去酒席陪三亲六友喝酒去了,至少要等到深夜才能回房休息。

我在房中痴痴地等,心中幻想今夜一定是一个春光明媚的好日子,新人还沒到,我这个半新不旧的新娘早已起性了,整个脑子就想着一件事,双腿夹得好紧,自己知道早已满面潮红,下面春江可泛舟了。

街上打更的已打过三更,夜已深了,相公新人才到,满身酒气,脚步满跚,帮他脱去衣衫,送上床铺,进入衾被一经接战,不復昔日勇敢模样,原来昨日、前日均提前搾干才来应考,难怪空空如也。

日寇侵华愈烈,华东,淞沪相继沦陷,生灵涂炭,大地到处腥风血雨,很多人为了逃避战祸,纷纷逃入租界,相公率我们全家亦逃入上海法租界巨赖达路(今鉅鹿路)赁屋居住,大姐、二姐等人住一屋,我则单独住另一巷子一间亭子间。相公又把七岁长子明辉送来与我同住,上海屋少人挤,我也无法拒绝,相公要他改口称我叫娘,我说上海和我们山东不一样,很少有人叫母亲「娘」,都叫妈妈或姆妈,你就叫我妈妈,你沒有娘,我沒有儿子,我对你好一些,你对我孝顺一些,我俩就算亲母子吧,七岁的小傢伙很机灵,就抱住我大腿,叫了一声「妈妈」。我好开心。

坐吃山也会空,相公因为曾是理化教员,对西药有所理解,就做起西药进口生意,刚开始以为中国正式开始对日抗战,大后方一定缺药,可做大后方转运生意,既可救国又可救民,可赚一些钱,谁知日本国内也因战争缺葯,也向相公的公司订药,这样相公可借皇军的名义,透过义大利间接向英法美德进口成葯,大赚利市,很快就累积了不了财富。

人不能有钱,很快有钱,很快就变花了,跳舞,听歌,捧舞女,捧歌女,进而金屋藏娇,包了好几房舞女,乐不思蜀,很少回家,回家也很少到我这里来住宿。来住宿也疲软不坚,后来根本不来了。

相公有了新欢,我也有了新欢,我的新欢就是儿子明辉,他在七岁时来我这儿住,房间很小,只有一张床,我们二人共睡一床,相公来时,因为他只有七岁,认为他什么也不懂,也就什么也不避讳,谁知他人小鬼大,第二天竟要模着我的胸脯,含着我的奶头睡觉,我念他自幼失恃,就准他含奶轻拍他入眠,久而久之习惯了,已经一年多了。

相公经年不来我这里来,只有家中明帐房先生按月来发月给,明辉也三年级了,我去附近初中找了一个教职,苦渡日子,算算我也快三十岁了,每夜面对孤灯,也实在无聊,性慾来时,实在难捱,终日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心慌意乱,一天夜晚,脱掉了睡梦中明辉的小短裤,将那支寸许长,约中指粗的小鸡鸡用嘴含住,吸将起来,小鸡鸡硬了一下下又软了,明辉醒了下,睁得开了眼,说了一声:

『妈妈妳在做什么呀?』又睡了。

我只有找了一支酒瓶洗净了,插入下身,快速抽插解除了性慾(后来才知道这叫自慰)。

日寇投降,举国欢腾,相公害怕局势不稳,将药店让与友人,遣散舞女们,举家搬回潍坊,我跟明辉亦随之返回潍坊。但故居因已搆筑军事设施不復存在,只得赁屋暂住,准备原地重建祖居,我跟17岁的明辉仍同住他屋,但不同房,我又回到原校教书。

有一天晚上,明辉来到我房,迟迟不走,跟我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唿吸愈来愈重,我到有些奇怪,感觉到会有事情会发生,他突然走向我,从背后搂住我,抱住了我双乳,用脸贴近我脸孔,说:

『妈妈,我好涨,我好想要妳,妳在我八岁时就想跟我好了,不是吗?』他用他的屌在我屁股缝里顶我。

我浑身软了,心脏勐跳,脚都抬不动,他半扶半推把我推上了床,我脱去了全身衣物,也帮他脱去了衣物,他用微髭的嘴亲遍了我全身,扎得我阴蒂又痒又疼,很过瘾,他用祖传的大屌冲了我至少廿分钟,我紧紧抱住他闭住气不敢叫床,只能听到下面:

叽咕!叽咕!叽咕!之声不断,从此之后,明辉每晚来到我房,有时也不一定打砲(我们山东人做爱叫打砲),只是肉与肉的互抱睡觉,就很爽了。

有一天我与明辉正要睡觉,几年都沒来我处的相公突然来敲门,明辉急急将衣服鞋子,都拉到床底下,躲在床下,我们在床上辨事,他都一直在床下听戏,相公完事了沉沉睡去,他才偷偷回去,第二天他告诉我三件事:

『1,我老爸技术很好,他在床下学了好几招。

『2,妳的叫床功夫真厉害,叫得他不停在床下自慰

3,床下真的好热,他出了一身汗,黏了一身灰』

***** ***** ***** *****

解放了,好多人家都敲锣打鼓庆祝,相公亦甚为高兴,组织了欢舞大队,跳农村舞欢迎战士入城。

但不久相公被捕了,罪名是1歷史反革命,抗战时通日,倒卖西葯资敌。2地主,被送往东北农村改造。

我仍在校中教书,也仍和明辉同住,大姐和二姐都分开散了。

相公走的时候,我正怀孕三个月,十月足月产下一个男婴,我不知他算是相公的儿子,还算是孙子,这样说吧,这是相公的儿孙总沒错,儿孙自有儿孙福,起一个名字叫:

「季有福」吧。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