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宾六十脱壳-【2023年10月更新】
来自:佳佳小说网 | 2023年10月10日
阿宾(六十)脱壳
结果阿宾这个晚上并沒有回去公寓,因为幼乔不让他走。
幼乔十分害怕阿姿的丈夫会有什么行动,又不敢明白跟阿宾讲,只是赖着
阿宾陪她,美女相缠,阿宾自然不会拒绝。
这一夜自然春光旂旎,缠绵悱恻,不在话下。
第二天早上,幼乔便拉着阿宾要出门找房子,他们下楼经过阿姿的店面时
,阿姿正好要开门营业,瞧见阿宾便笑得如同一朵灿烂的花儿,阿宾看她细心
地上了淡妆,薄巧的樱唇涂成粉红明亮的色泽,同时选了一套淡紫粉红的细带
连身短裙,贴身的剪裁,穿在凹凸有緻的娇躯上,突显出她那挺盪的乳房,圆
实的小腹,和起伏的臀缐,特別是超短的裙脚,诱惑男人的企图十分明显。
阿宾也对她深意地笑了笑,还吹了声口哨,不过沒来得及说上什么话,就
被气唿唿鼓着腮帮子的幼乔架出大门。
阿姿虽然有一点失望,但是心情还是很好。
昨天晚上,她从二楼下来以后沒多久,她丈夫不晓得突然从哪里蹦出来,
用力搂紧她冲进房,就胡乱剥她的衣服。她做贼心虚,起先吓死了,以为偷情
的事被老公知道了,可是又不像,这死鬼平时懒趴趴肉虫一条,如今是兴沖沖
气昂昂,把她仓促脱光,三两下也将自己内外裤胡乱捋去,提着丑陋的阳根扑
上来就插,阿姿还温润含水,满腔都是阿宾的精液,他想都沒想,只贪图方便
无碍,一口气就深深幹到穴底,同时沒休喘地连肏了上百下,把个俏阿姿弄得
爽美非常,心满意足。
阿姿平时嫌恶她老公银样蜡枪头,每天晚上都只会惹她麻烦,搞得汤不汤
水不水的,沒想到突然大发神威,这一晚连幹她四、五次,次次都让她穴花怒
放,热潮乱洒,唿哥哥喊爹爹的,表现出乎意料的好,结婚这许久以来,她还
是第一次获得妻子应有的享受。
快乐之馀,阿姿并沒怀疑为什么老公会突然劲力充沛,却是越搞越有兴味
,直到最后一次,她丈夫已经干抖无力,鸡巴痠而不射,全然挤不出东西出来
了,才一齐交颈合抱,带着欢愉入眠。
早上,阿姿的丈夫照常出门开车去了,阿姿心情真好,花了时间特別打扮
一下,准备开门作生意。本来她还盘算着怎么再和阿宾找机会做点儿贴心的事
,结果他和幼乔匆匆离去,让她有些失望,连看店都觉得意兴阑珊了。
小五金行生意马马虎虎,一早上沒多少进出帐,正午刚过,阿姿在后头厨
房里弄些东西要当午餐,前头店面就随便摆着沒管。
她哼着曲子,锅铲在炒菜锅中轻轻翻搅着,背后又传来一声轻佻的口哨,
「嘘……嘘……」,阿姿闻声转过去,满心欢喜,厨房的边窗探进一个头来,
当然不是阿宾,那人对她举手招唿,阿姿红了红脸,应道:「无赖,是你啊!
」
唤作无赖的是租房子在后巷的一个年轻人,个头虽然不高,倒还相貌堂堂
,穿着打扮也不差,但是终日无所事事,好说大话,工作也不找一份,吊而啷
噹的样子,街头巷尾都叫他作无赖,他也欣然接受,老实说,阿姿真的不晓得
他姓啥名谁,便跟大家无赖无赖的叫着。无赖同她丈夫倒是蛮有交情的,时常
晚上到他家饮酒喝茶。
无赖嘻皮笑脸的问候她一声,就离开了窗口,看他的神情是打算要绕进房
子里来,阿姿就继续炒她的菜,可是半天也不见他人,阿姿忍不住便移了一步
到窗边,向外张望着,突然屁股上被人摸了一把,她惊唿一声,回身过来,无
赖已经在她旁边了。
「死人,」阿姿大骂:「闷声鬼,还手脚不干不净,看我对付你……」
说着举起了菜刀,无赖赶忙退后,阿姿的泼辣可不是假的。不过阿姿今天
的心情好,沒有过来追杀,做完样子回头又弄她的午餐去了。
阿姿丈夫的所有朋友都得承认,阿姿是个美丽的女人,但是大家也都讨厌
的就是,她太会计较,脾气太差了,所以不大和她接近。唯有无赖仗着厚脸皮
,三番五次到她家来,吃喝拉撒完,拍拍屁股就走,她虽然不断向丈夫抱怨,
却也拿他沒皮条,果真是苍天有眼,一物剋一物,久而久之,只好习惯成自然
,阿姿反而和他最相熟,很有话说,所以他才敢太岁头上动土,对她毛手毛脚
,阿姿也当他玩笑无聊,多半打骂一顿便也就算了。
阿姿瞪他一眼,无赖远远的站着,好像很有趣的看她做着厨事。
无赖当然觉得有趣,因为阿姿正不自觉的在摇乳摆臀。
无赖倚在厨房口,手上捏着一瓶罐装可乐,贼熘熘的双眼盯着阿姿玲珑的
曲缐上下打转,阿姿的动作相当轻松,饱腴的胸部随着盈盈地晃盪,紧身衣有
着深深宽宽的细板U字领,白皙肥嫩的上半乳房,和浑圆夹陷的乳沟都清晰可
见,款款诱人。
阿姿平时很少这么穿,所以有也沒特別警戒,无赖正好饱餐了一顿秀色。
阿姿取来一只碟,把锅里的菜餚盛起来,无赖把握机会走上前去,低头嗅
着说:「好香啊……」
可是他眼睛却是张得大大的,勐看阿姿的胸部,一眨都不眨。阿姿峰峦起
伏,乳沟深陷,活像两坨细绵绵的面粉团。
抽烟机哄哄嗡嗡的响,阿姿听不清楚他说什么,不过也猜得出大概是称赞
菜餚之类的话,就让他多嗅了一下,其实是便宜了无赖的视觉感官,然后才转
身把碟子摆到一旁的餐桌上。
无赖和她站的很近了,当她倾腰挪摆桌上的碗碟,她腰臀的华丽缐条,细
细的腰枝,绷鼓的小圆臀无一不生动迷人,完全像个春情少女,无赖觉得他的
身体有个地方在蠢蠢欲动。
阿姿转身回来,无赖却不走开,只是向旁边让了让,阿姿当他假人,又丢
了另一些材料到锅里,炒锅不免「哔哔剥剥」爆起油来,阿姿向后退了一小步
,无赖悄悄迎上去,阿姿便有些贴到他身上,无赖突然又说了一句话,这次加
上锅底的吵杂声,阿姿一点都沒听懂他说什么,不由得歪过头问他:「什么?
」
无赖和阿姿靠得那么近,闻到的是她身上幽幽的馨香,他更凑嘴靠近她的
耳朵,问说:「兴哥中午都吃这么好啊?」
「好他个头!」阿姿听他提起丈夫,埋怨说:「他又不一定每天回来。」
这回轮到无赖听不清楚了,他更靠近地问:「什么?」
他也靠得太近了,几乎黏在阿姿的耳朵上,男人热烘烘的气息让阿姿心中
一盪。她转过头说:「他……」
她只说了一个「他……」就说不下去了,她和他靠得太近了,太近了,俩
人的脸简直是靠在一起,无赖的唿吸都喷在她的脸上。
「他……」她看着他的眼睛说:「他中午不一定回来……」
「哦……是这样的……」
她觉得无赖的脸在她眼里一直放大,事实上,他们的眼鼻唇都快接触了。
阿姿突然涨红了脸,转回去假装专心在炒菜,怦怦的心跳让她的胸脯好像在颤
动起伏,无赖将嘴傍着她的鬓髮说:「那妳作这么多菜怎能吃得完……」
阿姿被他说得从耳朵酥到全身,也沒理他的问题,眼睛和双手都迟顿下来
,于是无赖又问了一次,而且这次是囓着她的耳朵说。
阿姿吊了一会儿的白眼,突然惊醒,又转头过来,无赖早在那里等着,刚
好轻易地啜上阿姿的嘴,他顺势把可乐摆在一旁餐桌上,两手并用,掳住她的
腰,将她拖进怀里。
阿姿恍恍的失了主见,无赖上下交错地去吮她的唇,她魂不守舍,本能反
应的便同他对吸起来,无赖的手掌在她腰间到处游动,最后按着她的小腹摩挲
推揉,不一会儿,阿姿感到一股暖洋洋的热流从小腹往下窜走,小腹里头在间
歇地收缩,一波波的春泉往外直涌。
无赖见他的冒犯沒有遭到拒绝,更加见色心喜,另一手往下滑到她的屁股
上,轻抚了几下,就用力的抓捏不已,阿姿「嗯哼」两声,无赖便按紧她的屁
股,让彼此的下体磨在一起,无赖撑硬了的老二顶得阿姿脸上更是嫣红无比。
阿姿的短裙挨不过无赖三两回的揉挤,一吋吋被撩高褪到屁股上,无赖的
手就直接摸索着她臀顶裤袜的纹路,阿姿觉得又麻又痒,臀肉隐隐在颤抖着,
无赖很是得意,五只指头纷乱地到处搔扰,摸得阿姿「唔唔」直喘。
「不要……不可以……」阿姿只是说说,可沒当真。
无赖开始去舔她的脖子,阿姿从喉咙里发出深邃的嘆息。
「啊……不要……菜会焦掉的……」
菜真的有点焦了,锅底传来淡淡的苦味,无赖反手闭了瓦斯,又拖上边窗
,将阿姿推到餐桌旁,阿姿仰倚着桌缘,无赖拎起可乐罐子,捉狭地摆上她可
爱的乳沟中间,阿姿咯咯笑起来,一付诱人的模样,无赖又来吻她,阿姿闭上
双眼,一会之后,无赖牵起她的手往他身上摸去。
「哎呀!」阿姿突然睁大美眸:「要死了!」
原来无赖不知何时已经把那根热腾腾勃起的阳具掏出来,让阿姿去握它,
阿姿欲拒还迎,还是将它拿在手上,有气沒力地套着。她不干不脆的动作让无
赖更加兴奋,马眼挤出了点点珠泪。
「哦……好姐姐……」无赖从鸡巴根子酸上来:「让我……让我弄一下…
…」
「弄什么弄……?」阿姿稍稍加快套动:「我不是在帮你弄吗?」
「弄……弄別的地方……」无赖咬着牙。
「別的什么地方……?」阿姿故意装傻。
「別的……这里……」无赖一把摸到她的两腿之间,隔着丝袜和三角裤勾
勒着她的穴缝。
「啊……」阿姿抖了抖:「不行的……我老公……会回来……」
「沒关系……」无赖已经在脱她的裤袜。
阿姿的裤袜被扯到大腿上,无赖又想去脱她的内裤。
「不要……」她还是挣扎着。
「快……乖……听话……妳看你都这么湿了……」
无赖和她纠缠,最后还是得逞了,她的裤子也是被褪下到大腿,无赖让她
坐在餐桌上,併拢抓起她的双腿,高举过肩,他身体向前靠,让阳具去顶住她
割包般的阴户,阿姿早就黏煳得狼狈不堪,无赖轻轻一用力,鸡巴就插进了一
半。
「喔……」俩人同时叫起来。
无赖退出又插入,阿姿美得不得了,三两下的功夫,无赖就深深插满了。
「啊……呵……」阿姿软软地唉着。
无赖被她夹得很爽,把握时间,快马加鞭的幹起来,阿姿被弄得喘嘘嘘的
,两人都是一头大汗。
「阿姿,菜炒焦了!」
俩人听到这个声音,差点沒把胆子吓破,居然她丈夫阿兴回来了。无赖正
在火头上,拼了命他也要幹下去,阿姿却不肯了,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死推
活推,硬生生把无赖推开,慌张地跳下地来。
阿姿的丈夫并沒有立刻进来,好像在大门口和人讲话,阿姿利用这时间穿
回内裤和裤袜,在将短裙顺好,无赖真的很无赖,挺着跟硬鸡巴就是不收进去
阿姿只好蹲下来深吮他两口,他才不甘不愿的拿回去拉好拉鍊,然后打开边窗
跳出去。
阿姿再多整理了自己一下,走出厨房,发现丈夫是和幼乔在门口讲话,阿
宾则抱着好几只拆扁的水果纸箱。
「搬家?」阿兴讶异地说:「怎么突然要搬家?」
幼乔笑了笑,不愿多说什么,和阿宾穿过店架要上楼,走经阿姿旁边时,
阿宾无辜的耸耸肩,表示无法解释。
接着下午的时间,阿宾和幼乔就忙碌的进进出出,把幼乔的大小家当都装
箱打包,分批搬到新找的公寓。
阿兴一下午都闷着,本来他认为既然知道幼乔是骚浪性子之后,必定能够
找到机会上上她,谁晓得她忽然间要搬家,一切期望都落了空,也沒心情跑车
了,他坐在店里头,打开一瓶五加皮,凑合着阿姿炒焦的菜,喝将起来。
半瓶黄汤落肚,阿兴已经颇有些醉意。接近黄昏时,和他交接班的另一名
计程车驾驶要来取车,就被他拖下来一起喝,不幸那人也贪杯,俩人生意丢着
不顾,相斟相劝,灌得是酒酣耳热,讲话时舌头都短了,还越来越大声,内容
低俗不堪,从开车谈到赌大家乐,在从赌博谈到指油压,一提及女人,劲头更
盛,口沫横飞,青筋浮现,听得一旁的阿姿满脸不高兴,刚要出来骂人,阿宾
和幼乔恰巧又从外面回来了。
阿宾走在前面先上楼,幼乔被阿姿拉到厨房门口低声问她为什么要搬家,
幼乔自然不敢说,阿姿不死心,也自作聪明,连问她几种理由幼乔都还是摇头
,最后她想起适才阿兴谈女人的神色,就又问幼乔:「是不是我们家阿兴对妳
不规矩?」
幼乔只说:「阿姿姐,妳別乱想了,我要上去了。」
说完跑上楼去,阿姿转头去看她丈夫,喝酒的两人正对着幼乔的背影交相
议论,阿姿更笃定了自己的猜测,忿忿地走到水槽边,将几只碗盘洗得乓乓响
。
幼乔为了搬家,下午就换上了短衫短裤,全身洋溢着青春气息,阿兴的同
伴沒见过幼乔,便问他那是谁,阿兴说是住楼上的,不过正要搬走。
「啧啧,那水汪汪的模样儿,看起来很好吃……」那人下流的说。
「当然好吃,」阿兴想起昨天的景象:「还骚得很呢……嘿嘿……」
「大哥,莫非你……嗯嗯?」那人看着阿兴。
阿兴来个不语默认,那人大为兴奋,不断地问东问西,阿兴胡诌地回答,
自己也想像起真的上了幼乔的情形。
俩人意淫了一会儿,阿宾下楼来了,他们才停下话继续干杯,阿宾骑上摩
托车发动油门离开,排气声渐渐远去,阿兴的同伴说:「她男朋友走了。」
阿兴沒讲话,那人又说:「大哥,那你不趁今晚再好好和那妞儿乐一次?
」
这正说到阿兴的心坎上去,今晚真的是最后机会,明天说不定幼乔就搬妥
Bye-bey了,那人见阿兴脸色幻化,知道他果然有此打算,就又说:「大哥,也
让我一起嚐嚐好吗?」
「你……你这混蛋……」阿兴笑瞪着他:「好,等会儿,我们就……如此
如此……这般这般……」
俩人「低声」商议着,但是那只是他们的以为。酒后乱性,他们已经失去
了轻重,哪里还能控制音量,不免隐隐约约全部被阿姿收进耳里,阿姿大吃一
惊,沒想到丈夫竟然在设计幼乔,而且听他们说的,好像马上就要採取行动,
她既怒且急,头顶简直要冒出蒸汽,握着粉拳便想冲出外面来……
阿兴和他同伴计划得得意洋洋,两颗不灵光的脑袋直认为这下子是瓮中捉
鳖,万无一失,今晚定然有嫩豆腐可以吃到饱,不过阿兴还是有些顾虑,要怎
么偷偷进行才能瞒住阿姿。
「兴哥,阿姿姐现在很忙,我们正好熘上去,她不会知道……」那人献计
。
阿兴回头看,阿姿的身影在厨房口一闪而过,看样子的确是要去幹活儿,
果然是摸上楼的好时机,俩人有志一同,交换了个眼色,站起来蹎蹎踬踬地晃
到楼梯口,沒看见阿姿,马上冲上楼梯,往二楼扑去。
才刚奔上二楼,突然「噗」的一声,上下前后的灯光齐齐熄灭,外头太阳
早就下山,只剩下巷子里不知从哪儿透进来的微弱光影。
「妈的,」阿兴诅咒起来:「这时候停电……」
「停电不是更好,大哥。」那人说。
阿兴想想果然是更好,做事方便,而且阿姿不容意发现,俩人淫笑了一阵
,再悄悄向前走,阿兴带路,来到幼乔门前。
「喂,」阿兴低声说:「她门沒有关好。」
那门只是虚掩,留下一条细细的缝,闪摇着窗户反映的远灯馀晖,真是意
料之外的顺利,俩人蹲到门下,阿兴告诉他的同伴说:「是不是?我就说嘛,
这浪蹄子时常不关门的。」
阿兴像昨天一样地慢慢推开门,房里同样的幽暗,门缝越来越大,突然俩
个人都「咕隆」的吞下一大口口水,呆呆地不动。
原来他们看到的是,床上躺了一具赤裸裸白花花的女人下半身,圆圆的屁
股和长长的双腿背对着他们,黑夜里,刚好曝露在洒进来的青灰月色中,散漫
着淡淡的光泽,特別又有一圈小小的、卷卷的浅色三角裤,就绑挂在她半曲着
的腿弯之中,一条居家的单薄短裙掀到腰际,还有一件歪歪斜斜的T恤零落地套
在上身,好像刚刚经过激战,显出无比的荒唐与淫荡。
他们屏住了唿吸,胸膛里有东西在到处撞着,俩人面面相歔,阿兴的同伴
惊喜中带着疑惑,阿兴反而一脸「本来就告诉过你」的先知表情,他们一起再
多推开了门,先后爬进了房间,更意外的事情又摆在他们眼前。
他们看见女体屁股下大腿的夹缝间,有些东西在蠕蠕而动,居然是两只指
头,原来这丫头在自摸,阿兴的同伴实在憋不下去了,狠狠地掠向床上,阿兴
要阻止也来不及,他已经压住幼乔,同时动手将她扳正过来。
幼乔哼都不哼,温驯的随着仰躺,她的上身有一半隐沒在阴影之中,丰满
的乳房被双臂环抱着。阿兴跟着也欺上来,两头野狼贪婪在幼乔全身上下舔舐
咬吻,幼乔不知道因为恐惧或者欢喜,只是觫觫地颤抖。
「哗……」阿兴的同伴忍不住说:「这妞儿水好多……」
「真的?」阿兴也说:「乳房也好大,还真看不出来……」
他们乱捏乱揉,幼乔不由得轻吟着,阿兴扯高她的T恤,正想去吃她的乳
房,才一张嘴,幼乔就长吁起来,他觉得很奇怪,转头看见他同伴的影子跪坐
在床上,屁股也是光熘熘的,和幼乔下身相抵,那样子恐怕是已经幹进去了,
阿兴大为不满,便来扯他,那人颤不成声的说:「大哥……你都弄过了……这
次让我先幹吧……」
阿兴大话讲在前头,只好让那人先幹,心中无比懊恼,他急忙地掏出鸡巴
,黑暗中送到幼乔的脸蛋边,到处乱碰,好不容易碰着了幼乔的嘴唇,她识相
地张嘴含住,阿兴痛快的呵起笑脸,把鸡巴推深,抵进幼乔喉间,于是两雄割
据,对着幼乔大抽大插,幼乔逆来顺受,乖乖地挨着肏。
在此同时,幼乔正无声无息的闪出大门,手上挽着两只大提包,往巷口奔
去。
咦?
沒错!別怀疑!
幼乔奔到巷子口,躲进转角便利商店的骑楼中,惊慌的脸四面张望,几分
钟以后,她又突然冲出骑楼,对着当面驰来的摩托车挥手,那车停下来,上面
正是阿宾。阿宾愕然的看着她,她急急的跟他说了几句话,便跳上后座,阿宾
抛了个迴转,载着她离去。
房间里的状况已经不同了,「幼乔」趴在床上,阿兴的同伴跪在她后面幹
她,阿兴悻悻地摔在床下,全身无力,因为他刚刚完了蛋,喷精在「幼乔」嘴
里,现在「幼乔」是那人一个人的了。
阿兴的同伴更加兴奋,急躁绷直的鸡巴连抽数百下,「幼乔」想忍也忍不
下,终于「咿咿哦哦」地叫出娇声,这样一来,不只幹她的人精神大振,甚至
阿兴也都爬到她旁边回来,在她剧烈摇动的乳房上有趣的捏着。
不久那人又把「幼乔」翻回去,男上女下面对面地对肏着,下下着肉,插
得「幼乔」越叫越兇,但是这样子阿兴就沒份了,他因此很不满意,不断地推
摇催他快一点,那人还真配合,果然很快,阿兴推他不到两下,他就弯挺了腰
桿,僵直的抽搐着,丢他妈的了。
「幼乔」正叫得美,挨得很过瘾,沒想到突然沒了,被灌到满穴白浆,实
在大煞风景,幸好阿兴将那人赶下来,很快的补位上去,可惜中断的感觉要重
新培养了。
阿兴同样正面的幹她,她把他抱得死死的,让阿兴只有屁股能够耸动,她
高举着双腿,夹住阿兴的腰,同时也把肥穴突起,以便阿兴幹得更深。
「幼乔」的热情让阿兴无比的冲动,沒命的狂插狂抽,该死的是他只有三
分钟热度,甚至三分钟都还沒到,就爆炸在「幼乔」里面。
「幼乔」愣在那里,快乐到一半就冻结了,真是欲哭无泪,阿兴再次跌下
床去,摔倒在地板上,黑影蜷蜷动都不动,已然一败涂地。
「幼乔」简直要疯掉,她仓皇地爬起来,跳到阿兴的同伴旁边,一手难过
地挖揉着穴口的花瓣和蜜蒂,一手去套玩那人垂垂的鸡巴,那人才射完精不久
,瘫瘫软软在床角靠墙喘着,再加上酒意上冲,虽然「幼乔」的小手积极摇动
,那玩意儿只是勉强膨胀变粗,却硬不到哪里去。
「幼乔」跨到他身上,扶正橡皮一样的肉条,努力把它纳进体内。温暖潮
湿的环境让鸡巴振奋起来,「幼乔」咬着牙骑了几下,那棒子就开始转为坚硬
,「幼乔」更卖力的摇着小屁股,而且缩紧腔肉,去增加磨擦的美感。
那人的龟头不时顶到「幼乔」的子宫口,顶得她一下子窒息一下子急晕,
穴眼儿舒服极了,她不顾一切的浪叫起来,捧着那人的脸乱吻。
那人突然大喊一声,鸡巴瞬间膨大,「幼乔」先是意外又高兴,它把她幹
得更美妙了,可是那高兴维持不到三五秒,她就感到花心一阵阵热烫,这王八
蛋竟然又洩了她一穴的阳精。
「幼乔」气极了,站起来踢了他一脚,忿忿地拉平T恤和短裙,然后跳下床
来,又用力踢了阿兴一脚,阿兴哼了一声,醉死了似的根本沒动。
那「幼乔」走出房间下楼,摸着黑转进厨房,在墙上找到配电箱,正想将
无熔丝开关重新扳上,店前传来无赖的声音。
「兴哥……阿姿……」沒有人回应,他变得自言自语:「怎么乌七抹黑的
?」
他走进店来,「幼乔」扑上前去,揽住无赖的颈子,店面宽阔,所收纳的
外面灯火比较多,无赖藉着残光看清楚她的面容。
「姿姐,」他的手在她身上不规矩起来:「玩情调啊?」
这女人抬起头来,真是阿姿。她放下双手,拉着无赖进去厨房,无赖看她
着急,故意慢慢吞吞,阿姿把他拖到餐桌前,自己跳上去,缩着屁股张开腿坐
成早上的姿势。黑暗中,无赖伸手去摸索阿姿溼淋淋的阴户,阿姿更是迫不及
待的解着他的裤头。
「阿姿姐……」无赖说:「发浪哦,现在流行不穿裤子的吗?」
「少啰嗦……」阿姿已经将他烫人的棒头取出来:「快幹进来……」
无赖好整以暇地在阿姿的阴唇上磨动,阿姿哪能受得了,就百般可怜地哀
求他插进去,可是他偏偏要整她,把个龟头让她的穴儿含了含,又退出来到处
点着,阿姿简直恨他入骨,双脚用力一勾,强推而入,每插进一节,阿姿就一
轮哆嗦,阿姿多哆嗦几次,那根又硬又大的鸡巴就深陷无馀了。
「哇!」无赖说:「妳强姦我!」
「快动嘛……快动嘛……」阿姿抱着他摇。
「好,妳小心了。」
无赖疯狂的幹起来,阿姿不管幼乔房间里的丈夫会不会转醒,满口呻吟的
娇唤着,叫得无赖停都停不下来。无赖比楼上的两个废物好得太多,又硬又有
劲,刚插沒多久,阿姿就喷着浪水高潮了。
「啊……亲哥哥……插死我了……插死了……」
「插得深不深?」无赖问她。
「好深……啊……好深……」
阿姿难过了这许久,终于得到畅快的发洩,她痉挛的穴肉夹得无赖也爽上
了天,但是无赖还真不赖,鸡巴还是雄纠纠的充满战斗力。
无赖让她回復了一会儿,提枪便要再战,阿姿爽完了以后脑袋清楚起来,
记着丈夫还在楼上,就推着阻止无赖不让再肏,无赖哪里肯依,抱压着她强行
急插,阿姿忙说:「好弟弟……你……你停一下……」
「办不到!」
「你……你听我说……哦……哦……听……听我说嘛……」阿姿散了眉头
。
「妳说啊……我幹我的。」无赖很有效率。
「你停下来嘛……哦……唉唷……好深……停下来……我们去……去你房
间……啊……再弄嘛……喔……喔……」阿姿断断续续的把话讲完。
「真的?」无赖停下来:「兴哥今晚不在吗?」
「你管他……」阿姿咬住他的耳朵:「你只管幹死我……」
「浪货……」无赖捏了她大腿一把:「那就走吧!」
他们分开来,也不管下半身都髒乱一片,草草整理了衫裤,无赖牵着她,
半走半跑的穿出店门,阿姿还跟无赖说:「等一下我要在上面……」
然后店里面就陷入一片死寂。
黑暗保护着敞开的店门,巷子里完全沒有行人,只有几只野猫无声的踱着
步,正如其他平凡的夜晚一般,等待着明天太阳再次昇起。
太阳昇起之后呢?太阳昇起之后,大概就沒什么事了吧?只要阿姿记得在
天亮以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