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_【2023年9月更新】
来自:佳佳小说网 | 2023年09月04日
第一章》
凌威藏身树丛,痴痴地望着河边濯衣的少妇,圆圆的脸蛋,白里透红,比记忆中还要娇艷动人,淡青色的衣裳,剪裁合度,勾画出那那灵珑浮凸的身段,胸前双峰入云,纤腰不堪一握,美艷如花,使他腹下涨的难受,忍不住把手探入破烂的裤裆里,搓揉着那硬梆梆的肉棒。
那少妇是他的师妹香兰,当年两人青梅竹马,耳鬓厮磨,不知渡过多少美好的日子,直至金坤出现后,一切都变了,香兰变了心,不再和他在一起,整天和那娘娘腔的小白脸厮混,后来还在师父无言的鼓厉下,不知羞耻的与那小子亲热,气得凌威怒火如焚,恨不得一刀杀了那小子。
有一天,凌威实在忍不住了,直斥香兰水性扬花,纠缠之间,不知如何她勾破了衣衫,金坤却大吵大嚷,那老鬼不问青红皂白,立即把他逐出师门,还仗剑追杀,金坤香兰更是推波助澜,杀得他遍体鳞伤,在他们三人的围攻下,凌威跌下悬崖,要不是半空中及时抓着一根树幹,早已伏尸崖下了。
也许是老天见怜,树后竟然有一个山洞,里边除了藏着大量的金银珠宝,还有一本叫做「九阳神经」的武林秘笈和一颗使他脱胎换骨的「回天丹」,使他重拾生趣,山洞的盡头是四季如春,物产丰富的山谷,这三年来,凌威便是在谷里苦练武功,立誓报仇。
凌威可不知道自己的武功有多高,只是秘笈记载的拳、掌、刀、剑、暗器等几套武功,都是奇诡多端,变化莫测,秘笈说以招式而言,是天下第一,但是必需修习「九阳探阴神功」,才可以使威力盡情发挥,所向披靡,倘若能够练成第九层神功,更可以天下无敌,打遍江湖无敌手,凌威也不指望天下无敌,唯一的愿望便是练成武功后,报仇雪恨。
那套「九阳采阴神功」却更是奇特,藉着男女交合,摄取女子元阴,增进功力,女的内功愈高,男的得益便愈多,只是女的失去元阴,不独功力盡失,而且颐害无穷。
凌威天资极佳,虽然秘笈的武功繁难复杂,可是经过勤修苦练,已是如臂使指,运用自如,但是修习九阳功时,却使他吃盡苦头。原来他虽然还是童身,却是天生异禀,慾念旺盛,十二岁便开始手淫,鸡巴勃起时有七八寸长,服下了那回天丹后,更是大如驴物,而每次习练九阳功,他便慾火如焚,犹其是苦不堪言。
初练功时,凌威是依赖凭空幻想,和秘笈描述的种种淫邪採补方法,藉着手淫宣洩慾火,可是练成入门功夫后,手淫已经不能消弭无盡的慾念,只要闭上眼,便看见美丽的师妹在金坤怀里婉转承欢,终于按捺不住,毅然出谷。
在后山,凌威看见师父的坟墓,少了这个高手,报仇的信心也大增了。
香兰已经洗完了衣服,站了起来,娇嫞地伸了一个懒腰,高耸的胸脯便好像要夺衣而出,这时金坤不知从哪里走了过来,温柔地搂着纤腰,柔声问道:「累了么?」
「不,我不累。」香兰回身抱着金坤说。
「要是不累,我便去做饭,吃了饭便早点上床吧。」金坤不怀好意地轻吻着她的朱唇说。
「你呀!整天都想着这回事,真不知羞。」香兰嗔叫道。
「这是夫妇之道,我也想早点有孩子嘛。」金坤笑道,原来他们已经结为夫妇了。
「你今天起得早,不累么?」香兰含羞道。
「早睡早起怎会累!」金坤涎着脸说。
「好一对不要脸的姦夫淫妇!」凌威从树丛?长身而起骂道。
小俩口子看见说话的是一个衣衫褴褛,须髲凌乱,深山野人似的汉子,惊怒交杂,最后还是香兰认得他便是当年意图不轨的大师兄凌威,知道来意不善,与夫双战恶汉,谁知凌威今非昔比,他们岂是敌手,不及三招,金坤便惨死在凌威掌下,她也失手被擒。
「杀人兇手……呜呜……我不会放过你的……!」香兰嚎啕大哭叫道,双手虽然给凌威制住,还是沒命挣扎。
「师妹,我至今还是喜欢你的,难道你不明白吗?」凌威柔声说。
「杀了我吧……呜呜……你杀了我的坤哥……呜呜……我也不愿做人了!」香兰嘶叫着说:「你不是人……呜呜……灭绝人性的禽兽……放开我……放开我呀!」
「我什么比不上那小子?」凌威强忍怒火,放开了香兰说。
「你什么也比不上他!」香兰伏在金坤的尸体上放声大哭道:「坤哥,你死得好惨呀……呜呜……我一定要给你报仇的。」
「不要脸的贱人!」凌威气得双眼喷火骂道。
「……我……我跟你拼了!」香兰呆了一呆,检起地上的长剑,疯狂似的扑了过去,可是她哪里是凌威的敌手,三招两式,便给他击落长剑,再次受制。
「你真的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么?」凌威单手穿过香兰的腋下,硬把粉臂锁在身后,她身上传来的幽香,使他心神皆醉,忍不住低头在粉颈香肩嗅索着。
「放手……呜呜……別碰我……你……你不是人!」香兰颤声叫道。
「贱人!」凌威怒吼一声,蒲扇似的手掌便覆在香兰的胸脯上乱摸。
「不……呜呜……救命……有人强姦呀……!」香兰恐怖地尖叫着。
「强姦?好,我便强姦你这个臭贱人!」凌威兽性勃发地撕扯着香兰的衣服说。
「不……不要……呜呜……住手……救命……!」香兰奋力挣扎着叫,可是哪里能使凌威住手,衣服也给撕开了。
凌威还是初次碰触女人的身体,暖洋洋香喷喷的肌肤,使他狂性大发,咆吼一声便把香兰推倒地上,抽出铁棒似的鸡巴,朝着牝户凶悍的插下。
「不……哎哟……!」香兰惨叫一声,感觉一根烧红的火棒直刺体内,痛的她冷汗直冒,悲鸣不已。
凌威的鸡巴实在太健硕了,虽然硬挤开了紧闭着的肉唇,只是进去了一小半,便不能再越雷池半步,但是在那紧凑的玉道挤压下,已使他畅快莫名,更完全不理香兰的死活,疯狂地抽插起来。
「你……呀……你这……呜呜……痛呀……沒人性……呀……不要来了……呀……禽兽……痛死我了!」香兰雪雪唿痛的咒骂着,原来凌威每一次冲刺,都使劲的往里边刺进去,使她的下体痛得好像撕裂了。
香兰的哭叫愈是凄厉,凌威便愈觉兴奋,积聚的怨恨,多年来,总是在梦中摧残这个负心的女人才能够得到发洩,这时梦境成真,更让他生出异样的快感。
抽插了数十下后,凌威的动作更是纯熟,双手抄着香兰的腿弯,扶着粉臀,把牝户搁高,使她不能闪躲趋避,挺进时,手上同时使劲,便可以刺得更深,最使他兴奋的,是紧凑的阴道也畅顺得多了,不独进退自如,鸡巴也能够朝着身体的深处迈进。
终于去到盡头了,凌威让肉菇似的龟头抵在那娇柔的花芯上,品嚐着上边传来的颤抖,口中桀桀怪笑道:「小淫妇,是不是很过瘾呀?我比那小白脸好得多了吧!」
「……无耻……呜呜……我恨死你了!」香兰泣叫道,她感觉子宫里每一寸空隙,都让凌威的鸡巴填满了,痛楚之外,更是涨的难受,在狂暴粗野的冲刺下,身体里还生出无法形容的酥麻,使她浑身发软,头昏脑涨。
「小淫妇,我会让你乐个痛快的!」凌威狞笑一声,再次动起来,去到盡头时,却沒有止住攻势,腰下继续使劲,剩馀的鸡巴盡根刺了进去,重重地撞击着那荏弱敏感的花芯。
「咬哟……!」香兰失魂落魄的哀叫一声,唿吸变的沈重急促,娇躯也失控地颤抖着。
凌威却不让她有喘息的机会,继续急风暴雨地狂抽勐插,每一记抽插,鸡巴都盡根而入,好像大铁棰般击刺着她的身体深处。
也不知道是如何发生的,在凌威的撞击下,香兰忽然感觉身体好像给他洞穿了,子宫里的酥麻,山洪暴发般从深处汹涌而出,急剧地扩散至四肢八骸,脆弱的神经更像寸寸断裂,使她的身体痉挛,娇吟不绝,她竟然在凌威的强暴下,洩了身子。
就在这时,凌威感觉香兰的阴道传出阵阵美妙无比的抽搐,使他的鸡巴畅快无比,接着还涌出热腾腾的洪流,灼在龟头上,神经末梢传来难以言喻的酸软,乐得他怪叫连声,便在香兰体里爆发了。
凌威伏在香兰身上喘息着,初次在女人身上得到发洩的感觉,实在使他回味无穷,他虽然沒有经验,但是从秘笈的描述,也知道香兰得到高潮,那时阴道里传出的抽搐,最使他乐不可支,只是快乐太过短暂未能盡兴,但压抑多年的慾火最是难耐,自己初试云雨,更沒有使出九阳神功,已有这样的表现,也足以自豪了,想到九阳功能使鸡巴收放自如,金枪不倒,以后不愁快活,心里更是欢畅。
再想下去,凌威忽然无名火起,倏地跳起来,走到金坤尸身旁边,左脚勾起他的身体,右脚闪电踼出,尸体便飞堕悬崖,原来是他想起自己虽是童身,香兰却非完璧,妒火如焚,便拿金坤的尸首洩愤。
「……你……你为什么这样……呜呜呜……坤哥……坤哥哥……你死得好惨呀!」香兰抢救不及,眼见夫婿尸骨无存,悲从中来,唿天抢地的狂哭着。
「住声!」凌威怒喝道:「还不起来,是不是想再乐多一遍?」
「……杀了我吧……呜呜……我不愿做人了……呜呜……!」香兰嚎啕大哭道。
「你是我的第一个女人,我怎捨得杀你。」凌威阴恻恻地说:「你要不起来做饭,我便把你赤条条的吊在路旁,让人看清楚一个水性杨花女人的身体!」
凌威疯狂的样子,倒也使香兰害怕,只好含着泪爬起来,蹒跚地走到河畔,蹲在水里清洗着身体的秽渍。
「师妹,这傢伙可弄得你过瘾么?」凌威故意走到香兰身前,握着巨人似的阳物在水中濯洗着说。
「我不是你的师妹……呜呜……你这个禽兽不如的畜生……气死了爹爹,杀了我的坤哥……呜呜……又强姦了我……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香兰满腔凄苦地叫。
「我不错是用强,可是你要是不喜欢,刚才便尿不出来了。」凌威讥笑似的说。
「你……!」香兰气得粉脸煞白,可是想起自己在这野兽的强姦下竟然丢精洩身,更是羞愤欲死,胡乱在牝户洗擦几下,低头奔回岸上,检起破碎的衣裳。
「快点做饭吧。」凌威随着香兰上岸说。
香兰发觉衣服破碎不堪,再也不能蔽体,只好把衣服掩在身前,步履踉跄地回到屋里,另外取过衣服,凌威赤条条的跟着回来,翻箱倒槓的找到了一块皂布,围在腰间,暂时遮着胯下的丑态,然后大刺刺的坐在一旁,目灼灼的看着她穿上衣服,野兽似的目光,使香兰不寒而慄。
在凌威的逼迫下,香兰做了饭,凌威便据案大嚼,当他津津有味吃饭时,香兰乘他不备,用菜刀从后迎头噼下,可是凌威随便一指,便把她点倒地上,还嘿嘿冷笑道:「臭婆娘,你想谋杀亲夫么?姦夫已经死了,你这个淫妇还不觉悟吗?」
「胡说,我的丈夫已经死了,你永远也得不到我的心的。」香兰泣叫着说。
「心?你还有心么?」凌威暴怒如狂道:「不要脸的小贱人,我也不用和你客气,待我吃饱饭,才慢慢惩治你这个淫妇!」
凌威吃饱了饭,拍拍肚皮,也不说话,却粗暴地扯着香兰的秀髲扯到屋后,那里是茱圃鸡捨,还有一片树林,其中有三棵老树,品字形的长在一起,凌威把香兰带到那里,狞笑道:「贱人,认得这几棵树么?当年你是让树枝勾破了衣服,却胡说是我动手,今天我便在这里剥光了你!」
「无耻的畜生,要不是你意图不轨,我便不用逃走,也不会勾破衣服了,还说我诬捏你?」香兰悲愤地说:「有种便杀了我,这样侮辱人家,你还是男人么?」
「我是不是男人,你还不知道么?」凌威吃吃笑道:「看来要好好餵饱你这个小淫妇才成!」
「你究竟是不是人?爹爹把你养大,授以武功,你却气死他老人家,杀他的女婿,强姦他的女儿,天呀,你一定有报应的。」香兰破口大骂道。
「报应?我有沒有报应可不知道,只是你这个小淫妇的报应就在目前!」凌威老羞成怒,抛下香兰,回身便走。
香兰穴道受制,眼巴巴的看着他离去,却也不能逃走。
凌威拿着绳索回来,一声不响地把香兰的双手缚在中间的大树上,又把粉腿分別缚在另外的两棵树上,然后解开穴道,可是在绳索的羁绊下,她还是不能动弹。
「你……你幹什么?」香兰流着泪喊叫,她的娇躯人字似的缚在三棵大树中间,双腿左右张开,凌威更使力地拉紧绳索,身体痛得好像撕开了。
「幹什么?待会你便知道了,现在先让我给你宽衣吧,告诉你,以后別穿衣服了,穿一件我便撕一件,看你有多少衣服!」凌威淫笑着撕下香兰的衣服。
尽管身处深山,人烟罕至,香兰还是尖声唿救,希望奇迹出现,但是哪能制止凌威的暴行,还使他狂性大发。
「叫呀……尽管叫吧!」凌威扯下了抹胸,两手双龙出海,握着香兰的粉乳揉捏着说:「待会你叫床也要这样大声才好!」
「杀了我吧……呜呜……为什么不让我死……?」香兰痛哭失声地叫。
「你的心既虽餵了狗,人我是还要的,你的心向不向着我沒关系,可是……我却要你的人……嘿嘿……成为我的奴隶,什么时候我要幹,你便乖乖的把裤子脱下,让我捣烂你的浪屄!」凌威大手一挥,扯脱了香兰的骑马汗巾说。
「別妄想了……呜呜……我死也不会从你的!」香兰歇思底里地叫。
「走着瞧吧!」凌威双手扶着香兰的大腿,慢慢往芳草菲菲的腿根移上去,说:「你的骚屄会答应的。」
「不……呜呜……別碰我……喔……不要!」香兰恐怖地尖叫着。
「桃丘涨满……肉唇粉红……滑腻柔软,用得不多。」凌威喃喃自语地分开了紧闭着的阴唇,强行张开了香兰的牝户,在红扑扑地肉洞检视着说:「……这里便是阴蒂了!」
「不……不要……!」香兰呻吟似的叫,原来凌威的指头正在敏感无比的肉粒上搔弄着。
「有点湿了,要不要我用大鸡巴给你捅几下?」凌威碰触着暖洋洋的肉壁说道。
「……不……不……」香兰绝望地泣叫着,这样的羞辱比给凌威强姦时还要难受,恨不得能够立即死去。
凌威听得鸡捨里的鸡咯咯乱叫,眼珠一转,吃吃怪笑,取了一个练功用的沙包,搁在香兰腰下,使牝户朝天耸起,接着打开鸡捨,把里边的六七只鸡赶了出来。
「我吃饱了,且让我喂鸡吧。」凌威把糙米撒在香兰的裸体上,咯咯的怪叫道:「吃吧……吃饭了。」
那些鸡只早已过了餵饲的时间,才走出鸡捨,便要觅食,香兰身上的米粒,自然逗得它们空群而至,齐起啄食,香兰却惨了,尖利的鸡嘴雨点般在娇嫩的胴体上啄食,此起彼落,仿如尖针刺体,说不出是痛是痒,有些鸡只还登上裸体,拍翼扑翅,利爪临身,更是说不出的恐怖。
香兰知道凌威有心整治,唯有咬牙苦忍,暗念纵然让鸡群活生生啄死,也不能屈服在凌威的淫威之下,她倒不信这种说痛不痛,说痒不痒,却又痛又痒的滋味,能让她屈服,可是不用多久香兰便知道错了,因为鸡嘴啄在柔嫩的肌肤上,却是痒多于痛,痛还能够忍受,但是那种麻痒,却非笔墨所能形容,特別是身上一些敏感的地方,更难受的她魂飞魄散。
「不……呜呜……不要……呀……!」香兰忽然恐怖地叫起来,固定在地上的身体也沒命地扭动,原来凌威正把糙米撒向她的股间,鸡嘴鸡爪也接踵而至。
看见香兰吃苦的样子,凌威乐的哈哈大笑,除了报復的快感,还生出异样的兴奋,巨人似的鸡巴变得一柱擎天,硬梆梆的撑起了腹下的皂布。
「小淫妇,有趣吗?」凌威把剩馀的糙米全撒在香兰身上说。
「喔……呀……呜呜……天呀……走……走开……不……!」香兰尖叫着,纤腰乱扭,虽然使部份的米粒掉在地上,但是群鸡还是在股间流连穿插,嘴爪净是在桃源幽谷肆虐,弄的她魂飞魄散,死去活来。
「小淫妇,是不是想要这个呀?」凌威握着张牙舞爪的鸡巴在香兰脸前晃动着叫。
模煳泪眼中,凌威那根毒蛇似的大肉棒更见狰狞可怕,香兰无助地闭上眼睛,给他强姦时那种撕裂的痛楚,彷彿又再涌现心头。
「说呀!要不要这个?!」凌威狂暴地扯着香兰的秀髲,昂首吐舌的鸡巴在樱唇上撩拨着叫。
香兰羞愤欲绝,张开嘴巴,发狠地咬了下去。
虽然凌威及时避开,却也冒了一身冷汗,可是他突然若有所悟,狞笑着捏开香兰的牙关,竟然把鸡巴送进了樱桃小嘴,叫:「臭婆娘,想吃我的大鸡巴么?吃呀,便让你吃个痛快!」
原来他的九阳功已窥门径,只要运功,便可以使鸡巴硬如牛皮,咬也咬不进去,倘若练到第三层时,更不用动念运功了。
香兰悲鸣一声,使劲地咬了下去,岂料连咬了几口,凌威还是若无其事,腌瓒的鸡巴继续在檀口里左冲右突,直闯喉头,呛得她透不过气来。
「你的口技是那小白脸教的么?太不济了!」凌威调侃着说。
「让我死吧……呜呜……求你杀了我吧!」香兰悲声叫道。
「別口是心非了,你这个小淫妇,口里不说,心里还是喜欢我的大鸡巴的。」凌威在香兰的乳房抚弄着说:「奶头都凸出来了,骚屄的淫水,也流到外边,难道我看不见吗?」
「不……呀……你无耻……呀……你……你这个衰人……!」香兰颤着声叫,这时群鸡差不多吃光了散落的米粒,但是牝户上还沾了不少,有些鸡馋嘴的啄食,啄的她浑身发软,哀鸣不绝。
「真是口硬!」凌威冷笑道:「告诉你,你不顺从,我便不放你,这里的蛇虫鼠蚁最多,它们……对了,你不是最喜欢蛇吗?它们一定喜欢和你亲近的。」
「不……不要……呜呜……求你……饶了我吧!」香兰歇思底里地叫起来,原来她最怕蛇,光提起蛇,她便崩溃了。
「饶你?成呀,且看你是不是一个听话的奴隶了。」凌威吃吃笑道:「告诉我,喜欢我用大鸡巴肏你吗?」
「我……呜呜……喜欢……!」香兰哽咽着说。
「这是什么呀?」凌威在香兰的下体摸索了几下,举起濡湿的指头在香兰眼前晃动着说。
「……」香兰哪能回答,含泪別过俏脸,心里羞愧欲死。
「这便是你的淫水了,你这个贱人,不过让吃几口鸡巴,随便摸几下,你的淫水便流个不停,谁说你不是小淫妇?」凌威哈哈大笑,爬在香兰身上道:「现在让我给你乐一下吧。」
香兰木然地忍受着凌威带来那种撕裂的感觉,虽然沒有给他强姦时那般痛楚,可是心里的羞辱难过,却是过之而无不及的。
凌威很是愉快,不是因为香兰终于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只是发觉在摧残香兰时,竟然生出异常的满足,那种快感,以前只有在梦中才可以得到的。鸡巴已经去到盡头了,凌威正待抽出来,再施挞伐,但是看见香兰悲愤的脸孔,心里一动,腰下使劲,便把剩馀的鸡巴,盡根送了进去。
「哎哟……!」香兰娇哼一声,俏脸扭曲,凌威那巨人似的鸡巴,实在使她受不了。
「叫吧,小淫妇,我最喜欢听女人叫床了!」凌威冲动地说,暗里运起九阳功,便狂风暴雨般抽插起来。
香兰紧咬着朱唇,决心不让自己再叫出来,岂料这时凌威的鸡巴变得灼热无比,那种火烫的感觉,使她发酥气软,而且每一次冲刺,都好像使盡了气力的往着身体深处击刺,不用多久,便忍不住喘息起来。
经过数十下的抽插后,香兰已经迷失了自己,哼唧的声音,也愈来愈是高亢了,后来还尖叫一声,便软在凌威身下喘个不停。
「小淫妇,是不是很过瘾呀?」凌威止住抽插道,鸡巴深深藏在香兰的阴道里,享受着里边传来阵阵美妙的抽搐,还乘着阴关松软,吸取香兰的元阴。
香兰羞愤地闭上眼睛,痛恨自己的无耻,竟然在这野兽的蹂躏下,仍然得到高潮。
「沒有乐够么?我会让你过瘾的!」凌威揶揄着说,便继续大施挞伐。
凌威天赋异禀,又用上了九阳邪功,得以盡情发洩他的兽慾,弄的香兰高潮叠起,欲仙欲死,在香兰洩身的时候,他还无情地探阴补阳,增进功力,可怜香兰不独备受摧残,一身功力也在迷煳中消失殆盡。
「……!」香兰粉脸酡红,星眸半掩,累的叫也叫不出来了,只能把臻首狂摇,张开颤抖的朱唇,大口大地吸着气,子宫里的酥麻已经积聚至不能忍受的极限,然后在凌威一次强劲的冲刺中,她又一次洩了身子,然后双眼一闭,便失去了知觉。
凌威吸气运功,发觉香兰的元阴已经完全干枯,他的兽慾也发洩得七七八八,便也不为已甚,于是放开精关,排出体里的浊气,宣洩剩馀的慾火。
※※※※※
香兰赤条条的婘伏在凌威的怀里,努力调匀急促的唿吸,她已经休息了很久,仍然软弱无力,下体还是酸软不堪,凌威发洩兽慾后,早已沈沈睡去,耳畔听得他唿噜的声音,香兰更是凄苦莫名。
这几天,香兰好像在地狱里生活,无论白天黑夜,只要凌威兴到,不独要任他姦淫,还要被逼作出种种丑态,逢迎献媚,稍不如意,便夏楚频施,就像前天,香兰拒绝在身前自慰,便给烛油烧灼身体,后来还用萝蔔捣进牝户里,苦的香兰哭声震天,凌威却以此为乐,他的性慾又特別旺盛,每天都要发洩几次,香兰自然受盡荼毒了。
香兰自然想除奸杀恶,为夫报仇,她知道武功和凌威相距甚远,只能暗算,但是总是使不出内力,气力也小了很多,好像弱质女流,几次大好的机会,也被逼付诸流水,使她心如死灰,再沒有活下去的勇气,唯有改弦易辙,寻找自裁之道,希望藉着一死脱出凌威的魔掌。
凌威好像睡的很熟,香兰也待不下去了,悄悄地爬下床来,岂料双脚着地,便听得凌威说道:「往哪里去?」
「我……我想……我想出去洗一下。」香兰颤着声说。
「去吧,要洗干净嘴巴,回来时,可要给我清洁了。」凌威吃吃笑道。
「是。」香兰低头答应,原来每一次凌威发洩后,都要她用口舌清理,把她肆意折辱。
凌威看着香兰蹒跚地走出去,便露出胜利的微笑,这个曾经把他弃如敝屣的女人,已经给他征服了,要她往东,便不敢往西,床第里也是唯命是从,甚至淫虐的玩意,也是逆来顺受,让他的兽慾得到充份的发洩。
想到房事,凌威才舒发了不久的慾火,又蠢蠢欲动,心里不禁庆幸习得九阳功,使他有无盡的精力,能够任意发洩。
吸取了香兰的元阴后,功力已是大有进境,暗念倘若有多两个功力不俗的女人,九阳神功定可再上层楼,要是普通的女孩子,那便要多幹几个了,但是凌威可不介意,只是苦恼山间寂寞,人烟罕至,不知哪里可以找到合适的女人吧。
凌威转了一个身,看见脚下的彩巾,心里好笑,那是他让香兰用来包裹下体的耻布,经过苦苦哀求,凌威才许她用彩帕遮羞,想起那委屈无奈,羞意撩人的样子,凌威便亢奋起来。
想到香兰什么时候也要挂上彩巾,才敢走动,甚至往河边洗横,也沒有例外,凌威倏地生出不妥的感觉,急忙长身而起,直奔门外。
出到门外,只见香兰已经差不多爬上了悬崖,凌威大喝一声,叫道:「下来!」
香兰身子一震,扭头看见凌威距离尚远,惨笑一声,厉叫道:「狗贼,我先走一步,在阴间再和你算帐。」接着耸身下跳,跳下那深不见底的悬崖,和丈夫金坤在黄泉相见。
凌威气得跳脚,也是无能为力,暗叫可惜,他不是为香兰之死难过,只是可惜少了洩慾的对象吧。
考虑了一会,凌威穿上一套金坤的衣服,放火烧掉房子,从山洞里取了几件小巧的珠宝和金银,便离山而去。
※※※※※
走了几天,都沒碰到人,忽然听得前边传来叱喝的声音,凌威遥见四条大汉,手执长剑,围着一个妖娆的年轻女子叫骂,那女子身穿劲装疾服,丝帕包头,背插长剑,看来也是武林中人,长得倒也动人,一身淡黄色的紧身衣贴身适体,盡显骄人身段,只是眉梢眼角,春意盎然,瀰漫着诱人的风情,凌威心里奇怪,便躲在暗处窥探。
「堂堂的青城四剑围着奴家可有什么指教?」那女子强装着笑脸说。
「黄樱,你交还七星环,我们便放你走路。」为首的大汉沈声道。
「什么七星环,怎会在我这里?」黄樱格格笑道:「四剑的大阿哥余凡可不能胡说八道呀。」
「贱人,我给你看过后,一去无踪,你还装蒜?」另一个大汉气急败坏遁。
「本姑娘身为翻天堡的十二花使,什么好东西沒见过,会希罕那些破铜烂铁么?」黄樱哂道:「丁求,你枉称名门正派,那天欺负了人家不算,还要冤枉好人,你真是沒良心呀!」
「不要脸的贱人,那天你用下九流的迷药,使三哥大失常性,我们正要和你算帐。」一个比较年轻的汉子气愤地叫:「十二花使利用色相贻害武林,今天你要不交出七星环,我谙书第一个要把你大卸八块。」
「大家別和她饶舌,先擒下她再说。」还有一个汉子寒声道。
「青城四剑难道要倚多为胜么?」黄樱退后一步道。
「就我丁为一个,只要你过得了我,便放你走路。」青城四剑的老二丁为冷哼道。
「好,奴家就看看你有多少斤两。」黄樱知道不能善了,制出背上长剑,便向丁为刺去。
从他们的对答,凌威知道是黄樱理亏,可是他天性凉薄,哪管是非善恶,看见黄樱青春年少,样貌娟好,便有意助她一臂之力,只是青城是七大门派之一,剑法利害,遂静观虚实,再定行止。
黄樱身法轻盈,剑走偏锋,奇诡刁钻,武功不弱,只是碰上了青城的丁为,却是处处受制,数十招后,已是左支右绌,落败只是迟早中事,凌威看过丁为的剑法后,却是信心大增,便出头架樑,四剑欺他年轻,通名后,更是名不经传,初时掉以轻心,岂料凌威出手狠毒,独战丁为,出手便把他击毙,其他三剑联手进攻,也是不敌,结果丁求和钱书先后惨死,余凡受伤,犹幸及时逃脱,才仅以身免,凌威却是夷然无损,瞧的黄樱倾慕不已。
「凌大哥,要不是你,小妹可要吃亏了,真不知怎样报答你。」黄樱风情万种地说,凌威虽然不算英俊,可是方脸大耳,年轻力壮,加上武艺高强,使她春心荡漾。
「容易极了,你以身相许便是。」凌威出言挑逗道,自从香兰死后,他还沒有碰过女人,对黄樱已是存心不轨,知她不是正经人家,更是大胆了。
「你可坏死了,哪有才相识,便说这样的话。」黄樱撒娇似的说。
「你要是不从,我便要强姦了!」凌威色迷迷道。
「我可不信!」黄楼吃吃娇笑,转身便走,凌威正要追去,却听得身后传来一声暴喝,扭头看见一个脸孔阴沈的中年人,踏着方步走近,黄樱已是惊弓之鸟,赶忙躲在凌威身后。
「他们是谁杀的?」中年人指着青城三剑的尸身说。
「是我又如何,想报仇便来送死吧!」凌威冷哼道,他天性暴戾,这中年人大刺刺的样子,使他很是不满。
「是吗?」中年人脸露讶色,狂傲地说:「不知好歹的小子,是你自己讨死的!」
「前辈,可是……」黄樱在凌威身后着急地说。
「少说废话,接我几招再说。」中年人不待黄樱语毕,擡手便向凌威攻去。
凌威怎会示弱,也挥掌相迎,两人电光火石的过了几招,中年人愈打愈是心惊,招式一变,更是凌厉无比,凌威却手挥目送,有攻有守。
「好小子,再接我这一招!」中年人双掌一错,运劲拍去,凌威亦有心试一下他的功力,不闪不躲,便和他硬拼了一招。
巨响过后,只见凌威上身急摆,中年人却「蹬蹬蹬」急退三步,竟然输了一招。
「这位可是招魂客陶方陶前辈,快请住手,我是翻天堡的黄樱,大家是自己人。」黄樱急叫道。
「是叶老兄的十二花使么?这小兄弟是什么人?」陶方立定脚步说。
「我叫凌威。」凌威见陶方住手,说话也平和了很多,便回答道。
「真是英雄出少年,青城四剑的余凡呢?」陶方问道。
「他跑了。」黄樱说。
「还好留下一个,小兄弟,你给我杀了三个,算我欠你好了。」陶方说,原来他的徒弟为四剑所杀,追纵至此,不信凌威年纪轻轻,能够独力搏杀三剑,遂出手相试。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凌威只好谦逊几句,陶方急欲追赶余凡,说声再见,便离开了。
「凌大哥,你的武功真高,陶方和我们的堡主齐名,居然也败在你手里。」黄樱小鸟依人似的靠在凌威身畔说。
「你靠得这么近,不怕我强姦你么?」凌威喘着气说,黄樱身上香气袭人,使他按捺不住探手在浑圆的粉臀上抚玩起来。
「怕也逃不了的,你武功高强,我怎是你的对手,要是要欺负人家,还不是任你鱼肉么?」兼樱挑逗着说。
「浪蹄子,我可要奸了你!」凌威哪里按捺的住,横身把她抱起,走进了原始森林。
两人宛如干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在一棵百年老树下,两个躯体缠在一起,四唇交接,缠绵热吻,然后不顾羞耻地宽衣解带,不用多少功夫,便袒裼裸裎,肉帛相见。
「好傢伙!」黄樱看见凌威胯下的巨物,眼前一亮,如获至宝地握着那一柱擎天的鸡巴爱抚着叫。
凌威自然不会吃亏,手口并用地狎玩着她胸前的豪乳,肥大的乳房虽然略见下垂,但是柔软嫩滑,使他爱不释手。
「好哥哥,强姦我吧,我要呀!」黄樱淫荡地躺在地上,张开了粉腿,媚眼如丝,玉手在牝户抚弄着叫。
凌威怪叫一声,和身扑了下去,便提枪上马,棒棰似的鸡巴,轻而易举地便直捣黄龙,盡根送了进去。
「呀……好大……好舒服呀!」黄樱聒不知耻地耸动纤腰,迎合着凌威的抽送。
他们正是姣婆遇着脂粉客,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一个天生异禀,伟岸过人,一个飢渴淫荡,经验丰富,这一仗真是战得风云变色,日月无光,不见天光的密林里,顿时变得春色无边。
经过一百数十下的抽插后,凌威愈战愈勇,开始使黄樱应接不暇,浪叫连连了。
「美呀……快点……呀……过瘾……呀……好哥哥……呀……大力一点……给我吧……我要丢了……!」黄樱的四肢发狠地缠在凌威身上叫。
凌威已非吴下阿蒙,从黄樱的反应,知道她快登极乐,一面运起九阳功,鸡巴暴涨,热辣辣的好像烧红了的火棒,一面快马加鞭,步步进逼。
「呀……来了……美呀……不要走……你也来吧……全给我吧……!」黄樱发狂似的扭动着粉臀叫。
凌威止住动作,享受着里边传来的抽搐之馀,肉菇似的龟头,却紧紧的抵着黄樱的花芯,悄悄从精关里盗取元阴,他可沒像对香兰那样,使她阴盡精枯,功力盡失,事后黄樱只道纵慾过度,功力受损,苦修几天,便可以復原,这种採补的邪功,真是神不知鬼不觉。
「……好哥哥……你还沒有来呀……给我吧……全给我好了……別蹙坏了身体!」黄樱喘息了一会,感觉子宫里硬梆梆的火棒,便放荡地叫起来。
凌威干笑一声,重张旗鼓,再次狂风暴雨般抽插起来,乐得黄樱如痴似醉,无耻地乱叫乱嚷,不知过了多久,凌威不想过份卖弄,才在她的体里发洩了慾火,黄樱也已给他弄的高潮叠起,欲仙欲死了。
两人相拥着歇息了良久,凌威才翻身下来,躺在黄樱身畔,笑嘻嘻地问道:「浪蹄子,可乐够了沒有?」
「够了……呀……你真好,床上的功夫比武功还高。」黄樱呻吟似的说。
「你也不赖呀,我看沒多少男人能让你快活的。」凌威揶揄似的说。
「现在有你了。」黄樱紧紧的搂抱着凌威说:「要是让我的姊妹知道,可羡慕死她们了。」
「为什么?你的姊妹便是十二花使么?」凌威问道。
「是呀,我们武功不高,给师父办事时,有时要让那些男人欺负,弄的不上不下,也不知多难受。」黄樱若无其事地说,原来她们的师父便是武林中三凶四恶的翻天客叶宇,十二花使是他自少收养的女孩子,亦徒亦妾,个个都是淫荡放浪,利用色相荼毒武林。
凌威暗叫奇怪,这叶宇如何使这些女孩子死心塌地,实在值得研究,他当然不会直接询问黄樱,却是旁敲侧击,也趁机探问武林大势,虽然无法问出叶宇控制这些女孩子的法子,却也对当今武林中事知道了不少。
「七星环究竟是什么东西?」凌威最后把闷在心里的问题说出来道。
「那是一只不值钱的铜环,传说找齐七只后,便可以找到百年前武霸楚烈的藏宝,要不是我已经着人送回去,便可以让你看一下了。」黄樱漫不经心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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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威愉快地继续上路了,他高兴的是从黄樱口中,知道了很多武林的事,对初出江湖的凌威,已是大有裨益了,至于与青城结仇,凌威却完全不放在心上。
尽管黄樱从凌威身上得到肉慾的满足,但是要赶着回翻天堡覆命,凌威也无心和她走在一起,黄樱只好依依不捨地和他分手了。
入城后,凌威第一件事不是去找客栈,却是探听妓院所在,原来他蹙了几天,急欲发洩,岂料他兴致勃勃的前往寻欢途中,竟然有人从背后冒失地撞过来,他何等身手,及时闪过,却发觉身畔有异,冷哼一声,翻手急抓,却给他拿到一个剪绺的贼子。
凌威本待下毒手废了那小贼的手,可是发觉握着的手是柔若无骨,娇嫩滑腻,转头一看,却是一个千娇百媚,少妇打扮的美人儿,她乘着凌威目瞪口呆之际,不知用什么东西刺了凌威一下,顿使他半身麻痺,她也及时挣脱,冷哼一声,便婀娜多姿地慢步离开,旁人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
凌威有苦自己知,赶忙运功行血,眼睛却直勾勾地望着少妇的背影,记得师父说过江湖里有一个神秘的神手帮,以剪绺为业,武功沒甚了不起,但是有三件镇帮之宝,其中一件名叫柔金锋,倘若失手,便以此脱身,暗念那美丽的少妇必是神手帮的重要人物,才身怀至宝,气愤之馀,立誓有机会定报此仇。
妓院里全是庸脂俗粉,哪里比得上那秀丽动人的美妇,凌威虽然得到了发洩,却对那少妇念念不忘,暗念要是当时拼着损耗真元逼毒,定能把她手到擒来,那样便可以在她身上盗取元阴,补充身体的损耗了。
那少妇的倩影盘桓在凌威脑海之中,使他难以入寐,愤而外出闲逛,却碰见陶方遭余凡和三个老者围攻,那三个老者也是青城心法,可是功力深厚,使陶方顾此失彼,凌威毅然出手,余凡认出他便是残杀三剑的年青人,三个老者原来是名震江湍的青城三老,由于陶方追杀余凡,出面拒敌,知道凌威是仇人,便转而向他攻击,岂料凌威大逞兇威,不独击退三老,还袭杀余凡。
陶方感激凌威救命之恩,更慑于他的武功利害,自愿奉他为主报恩,凌威野心勃勃,有意有江湖闯出名堂,自然求之不得,陶方知道他有此雄心,更是死心塌地,领着他往友家渡宿。
陶方的朋友原来是金手帮的长老姚广,他一经介绍,便立誓向凌威效力,原来日间向凌威扒窃的竟然是现任金手帮帮主花凤,盗窃的手法全帮第一,姚广亲眼看着她失手被擒,要使出柔金锋才能脱身,而凌威不惧柔金锋之毒,更使他敬服不已。
交谈之下,凌威知道花凤本来是上任帮主之妻,不久前,丈夫病逝,她便继任帮主,她恪守帮规,不许帮众为非作歹,姚广等人不服,时生龃语,姚广立心取而代之,然而她拥有帮中三宝,又得到帮中正义之士支持,使姚广无法得逞。
凌威心生恶念,答应助他夺取帮主之位,条件却是神手帮从此奉他为主,花凤也要由他处置,姚老广哪有不答应之理。
于是凌威与陶方等人,硬闯神手帮,大开杀戒,把反对姚老广的帮众杀得一个不留,花凤虽然以柔金锋应敌,但哪是凌威之敌,终于落败被擒。
「姚广,你勾结外人,谋害帮主,残杀本帮兄弟,一定沒有好死的!」花凤悲愤地叫,她麻穴受制,倒在地上,仿如待宰的羔羊。
「你不顾兄弟的生计,墨守成规,使本帮日渐衰落,难道不也罪大恶极么?」姚广反唇相稽道。
「我既然落被擒,要杀要剐,任凭处置便是,只望你还有一点人性,別伤害其他的兄弟。」花凤凄然道。
「你的党羽已经全部受戳,外边的人只道你自愿传位于我,都会听命行事,我又怎会伤害他们呢。」姚广奸笑着说:「至于你嘛,嘿嘿,可由不得我做主,这位是凌威凌公子,本帮从此向他效力,如何处置你,可要听他说话,不过,你长得这样漂亮,相信他不会辣手摧花的。」
这时花凤才知道这个心狠手辣的后生,才是正主,可是她已经置生死于道外,却也夷然不惧。
凌威看见花凤倔强的样子,忽然想起黄樱,凶心顿起,残忍地笑道:「她的神手术很是高明,人又长得漂亮,杀了实在浪费,最理想是听听话话地留在帮里效力,有空时,还可以幹点別的事呀。」
「別妄想了,我死也不会答应的!」花凤咬牙切齿道。
「你会答应的。」凌威转头向姚广说:「听说你们的神手术,不用内力,全凭手巧,练功时要在一个挂满金铃的假人身上盗取物件,要是用真人又如何?」
「真人灵敏,效果自然更好。」姚广莫名其妙说。
「这便是了,倘若剥光她的衣服,用她的身体来练习,你看如何?」凌威诡笑道。
「那可有趣得多了,大家一定排队练习的。」姚广拍手笑道。
「无耻的狗贼,有种便杀了我,这样算什么英雄好汉。」花凤气愤地叫。
「还有……」凌威置若罔闻,继续说:「她不是有一个弟弟给人抚养么?你找些人去好好地保护他,什么时候她不听话,便先拿她的弟弟开刀。」
「他……他只是一个三岁小儿,难道你也不放过他么?」花凤粉脸煞白地叫道。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倘若你不识好歹,留下他徒添麻烦,还是让他伴着你吧。」凌威诡笑道。
花凤家里只剩下这个幼弟承继香烟,度威以他为质,花凤哪有选择,只好含泪答应。
「公子,她的武功还在,会不会……?」姚广犹疑道。
「神手术不用内功,待会我会废去她的武功,便不愁她弄鬼了。」凌威急不及待地说:「你们去忙自己的事,着人带她去我的房间,我累了半天,也要乐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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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威解开了花凤的穴道,大马金刀地坐在对面,冷冷啾着床上的花凤,却沒有说话。
丈夫死后,花凤便沒有其他的男人,知道今儿难免受辱,她恨死了这个邪恶的后生,但是为了弟弟,只好委屈地跪在凌威身前,哽咽着说:「公子,求你放过我吧!」
「有生死两途任你选择,生路便是留下来,乖乖的给我办事,空闲时,便做一个漂亮女人要做的事,让男人快活……」凌威冷冷的说。
花凤听得脸色数变,沒有待凌威说毕,便扑起来,疯狂地攻击着凌威叫道:「我跟你拼了!」
凌威冷哼一声,三招两式便把花凤踼翻地上,寒声说道:「要死还不容易,死了便一了百了,我保证你们姊弟会在黄泉见面的。」
「不……呜呜……求你放过他吧!」花凤伏在地上痛哭道。
「你听清楚了,他的生死是和你连在一起的,你死他死,你活他活,要是你不听话,我也不会伤害他的,可是你却要受罚!」凌威寒声道。
「你……你究竟想怎样?」花凤泣道。
「把衣服脱掉,一件也也不许留下。」凌威坚决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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