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鹅的翅膀奴场上的奴姬上作者:trsmk2-【2023年11月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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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最后由 婆娑罗帐 于 2016-9-29 12:16 编辑
(六)拘束火蚀
昏暗的监狱里,男子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往前走着,在走道的最深处囚禁着一位美丽的公主。男子知道自己已经迷上了这个可怜的女孩,每一次贿赂同僚送饭进来就是为了见一见她。然而一个多星期过去了,自己仍然沒有和公主交谈过哪怕一次。每当看到公主那凄楚的表情时,男子就知道一切的对话都是多畲的。
「饭……我放在这里了。」男子轻轻地吐出几个字,然后把饭菜送进了房间里。
牢房里依然沒有任何反应,琳蒂斯公主还是和以前一样,一动不动地颓坐在床上,低着头任由长长的秀髮垂下,掩住了自己的表情。
之前留下的盘子是空的,说明她吃过饭了。
「啊……」男子刚把话吐出口,就因为异常尴尬的氛围而吞了回去。就像以前一样,他带着失败的神情默默收拾起了之前的盘子,边摇头嘲笑自己的怯弱准备离去。他想帮助眼前的女孩,却不知如何开口。
「谢谢你,但请你以后不要再冒险过来。」出乎他的意料,女孩开口说了话,尽管语气比他想像地还要冰冷,那是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
「你,还记得我」男子有些喜出望外。
「是的,你最近一直来给我送饭,还有上次人偶剧院的晚上也是……这些我都知道的,谢谢你,但请不要再来了,不然连你也会被牵连进来。」
牵连事到如今善良的女孩竟然仍然不愿意伤害到无辜的人。突然间一直以来怜悯和尊敬的情感迸发而出,佔据了他全部的思绪。男子缓缓转过身,看着囚笼中的公主,他明白是时候说点什么了。
「琳蒂斯公主……有一句话我一直想要告诉你,但总是找不到机会。」男子顿了顿,「关于那位侍女的死,请不要归咎在自己身上,那并不是你的错。事实上无论结果怎么样,劳伯斯都会斩杀那个女孩,他就是为了做给你看的。」
「这种事情,我知道的。」有些失落的声音从公主口中传出。
「所以,我想……」
「你是怕我寻死」琳蒂斯淡淡地笑了一下,「你送来的饭菜我都全部吃完了,不是吗放心吧,死对我来说早就不是最糟糕的事情了。倒是你,如果不想白白送命的话,最好快点离开这里,把一切都忘了。」
「不,我不会就这样离开的。」男子转过头,像是做出了什么决定一样,「公主,我想帮助你。的确我被你的气质所深深吸引,但这并不是全部的理由。
在这里,这个依靠暴力和金钱统治的塞拉曼,我一直过着如阴沟中蛆虫般的生活,面对奴隶主我只能成天卑微地低着头前进,面对无助的奴隶们我只能嘲笑自已的无能,沒有荣誉和梦想,只得一遍又一遍用酒精麻木自己的神经,欺骗自已。但现在,看到你琳蒂斯公主,我想我终于明白自己该做些什么了,这不仅仅是为了你们,也是为了让我能够挺起胸膛面对自己的灵魂!「
当男子几乎是用吼的道出这番话之后,迎来的是对面无限的沈默。
……
终于,琳蒂斯起头,「你可能随时都会被处死。」
「我早有这个觉悟!」
「谢谢,你叫什么名字」
「阿鲁,叫我阿鲁就可以了。」这一次,他终于看到了女孩的眼睛,那是一双焕发着蓝宝石神采的眼睛,无比美丽,又无比清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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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早已经不是第一次,但当她看着四周人们贪婪的眼神时,琳蒂斯就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她实在是受不了,从人们眼神中射出一道道灼热的视缐,在她半裸的肉体上流连,盯着她少女最隐私的部分。他们还在下面大声评论着,评论她的大腿,她的乳房,评论一切女性羞于启齿的东西。
琳蒂斯一直低着头,她不敢看任何人,少女的羞耻心让她心烦意乱。公主此时仅穿着一件粉红的蕾丝低胸内衣,特制的窄小尺寸衬托出了女孩傲人的双峰和修长的身段。娼妓一样的打扮掩盖不了她与生自来的气质,公主天生就是个高贵而迷人的女人,这点无须质疑,然而人们就爱她这点。
「喂,这就是那位蓝宝石公主吗长得真不错啊,你看那腰,那屁股。」
「笨蛋,看那皮肤,只有皇室里养尊处优的女人才会有这种雪白柔嫩的肌肤啊。」
「听说她练过剑,还是那个什么什么大地神的神官呢。」
「那不更好,这样才能让我们玩得更长一些,沒几下就玩残了多沒意思」
琳蒂斯注意到,这次围观的人群中除了常见的富商奴隶主之外,更多的是佣兵和平民。突然一些猜想浮上她的心头,但此刻实在沒有心情细想了。劳伯斯笑着拍了拍手,琳蒂斯回过头只见人群中走过来一个女人,一开始以为是拉米亚——那个一直腻在劳伯斯身旁侍奉他的女人,她对自己有一种莫名其妙的仇恨,但公主不明白为什么。不过走近时琳蒂斯才惊恐的发现,劳伯斯的主意比她想像地还要恶毒,来人不是拉米娅而是自己的侍女珍妮。
「珍妮,为什么会是你。」
「很惊讶吗是我主动请愿的,主人对我很好,她答应了我的请求。」
「不,珍妮,你一定要听我说,拉米娅她……」
「阿莎一直都很听你的话,但是她现在死了,因你而死!」珍妮大叫着打断了琳蒂斯的问话。
「不,不是的。」琳蒂斯摇着头,但珍妮并沒有回答。她狞笑着走上前拿出一根粗绳繫在台柱上,然后牢牢地将她双手绑在一起,在奴工的帮助上慢慢往上提,让公主的身子无助的悬荡在空中。然后珍妮又抓起公主的双腿,将她的大腿用力笔直往上拉,使之与身体呈同一水平缐紧紧地贴在胸前。接着再拿绳子和捆着的双手束在一起。这样子阴户大开看起来有点可笑和滑稽。珍妮带头嘲笑公主的出丑样子,其他人也跟着笑起来,这让琳蒂斯更难堪了。
「来啊,琳蒂斯公主,让大家看看你骄傲的身体吧。」珍妮笑着将头凑到琳蒂斯被吊在空中的大腿侧,然后很色情的抚摸了几下女孩的阴唇。接着握住她的大腿开始慢慢旋转,像物品一样展示着女性的隐私部位。
「不要,不要这样做,很难受。」由于珍妮在转动自己身体的同时并沒有在下面托住,这样公主全身的重力就全部集中在了被绳繫着的双臂上,这让她感觉那里像被扯断了一样。
「这点痛就受不了了那我所受的痛苦呢阿莎呢」珍妮似乎被琳蒂斯的话语激怒,她洩愤一样开始更用力地转动起女孩的身体,看着眼前昔日的公主像陀螺一样旋转时,她感到了前所末有的愉悦感。
「不,求求你珍妮,快停手啊。」琳蒂斯忍不住发出悲鸣,而珍妮却感觉越来越有趣似的,更卖力了,她将公主可怜的身子转得飞快,然后还时不时抽出皮鞭抽打旋转中的琳蒂斯,看着她痛苦的叫声,疯狂地大笑着。
终于,当琳蒂斯再也不叫了为止,珍妮才有所不甘地放下皮鞭,慢慢地看着公主停止转动。「我想阿莎现在看到你这样子一定会很高兴的。」
「不,不是这样的。」琳蒂斯早就气喘吁吁了,豆大的汗珠从头上流下。
「你想说这不是你的责任事在如今你还不敢承认吗,那天的一切我都看得清清楚楚,阿莎她坚持到了最后,她不想死。但是你却沒能坚持住,如果……如果你能再努力一点的话,阿莎她或许就不用死了!」珍妮气愤地大吼,曾经同是服侍琳蒂斯的侍女,阿莎和珍妮是最好的朋友,像亲姐妹一样。
不等琳蒂斯喘完气,珍妮就转身拿出了一根点燃的蜡烛然后朝琳蒂斯的下体靠近。琳蒂斯很快就明白了她的想法,她惊恐地尖叫起来,拼命挣扎摇晃着身体,她全身绷紧想要合拢双腿,但这又如何可能做得到。灼人的热浪已经开始刺痛着公主的身体,它先是从大腿开始,然后慢慢地移向私处,珍妮故意将手移动得很慢很慢,残忍地刺激着公主大腿上的每一片肌肤,就像对待一件精工雕刻的艺术品一样,一丝一毫也不放过。
「不,不要这样,珍妮。」琳蒂斯死命的摇着头,眼睁睁地看着蜡烛的火心慢慢接近自己的私处,仅仅只是散发出来的热浪就让公主感到一阵阵刺痛。蜡烛越来越近,琳蒂斯疯狂地扯动着身子,想要避开这股热浪。但无论她怎么努力,珍妮的手总是能准确得跟随着自己的身体,一直停留在私处的下面,让蜡烛的火心不断刺烤着女孩的身体。
「喂喂,这婊子可真能忍啊,明明已经快要哭出来了,却还强忍着不发出尖叫。」
「不过这样才有趣不是吗看她那痛苦挣扎的神情,太销魂了。」
「看,大家都在评论你的坚强呢。」珍妮将嘴巴凑到琳蒂斯的耳旁,「然而我却知道的,你马上就撑不住了,我会让你失禁的,我保证。」说完她对身边的奴工示意了一下,奴工点了点头走上前拿出一个长条形的木板,然后开始狠狠地抽打起琳蒂斯的臀部。淡红的印记很快出现在了公主雪白的臀部之上,奴工抽得非常用力,每一下都抽得琳蒂斯直打转,而更痛苦的是无论她身体怎么移动,珍妮总是能精确地将蜡烛定位在自己的私处。
终于,奴工的木板突然停止了抽动,正当琳蒂斯以为自己可以停下来喘息的时候,一股突如其来的灼伤感勐地从私处传来。只见珍妮狞笑着将还带有火光的烛头齐根插进了女孩娇嫩的私处。
「啊啊啊啊!!!!!!!」在琳蒂斯歇斯底里的惨叫声中,一股金黄的尿液从琳蒂斯的下体喷涌而出,她失禁了。
「哈哈哈哈!!」珍妮笑着拍起了手,「果然,我说得沒错吧。」
「喔,幹得好,蜡烛插肉洞真他妈的太爽了,再来一次!」有人在下面吼。
「对,再来一次!我们还要看。」
「嘛,大家不要急躁。接下来还有另外的表演,保证让各位看得爽。」劳伯斯笑着向下面的人群挥手。
「不,你们还要幹什么,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要疯了。」奴隶主的话让还在重重喘息的琳蒂斯一阵哆嗦,他们还有什么把戏
「这样就求饶了你又准备像抛弃阿莎一样,抛弃其他跟随你的民众吗」
珍妮用憎恨的眼神看着披头散髮吊在半空,凄惨模样的公主。
「不,我沒有……」公主垂着头,她已经无力争辩什么了。接着又有几个大汉走上前,从后面抱起可怜的公主,然后解开她绑住双腿双手的绳索,接着让她脸部向着地面整个人平吊在半空之中。然后珍妮走过来接过另一根绳子,将绳子紧紧地卡在她的肉缝之中,用力勒紧让绳子牢牢嵌进肉里。这样做不仅能够有效地支撑起女孩的身体,更重要的地方在于只要琳蒂斯扭动身体的任一部分,嵌入下体的粗绳就会无情地磨碾她的私处,给予其强烈的刺激。
「你们……还要对我做什么」琳蒂斯微弱地喘息着,她看到珍妮又命人搬来了一个木桌和两根蜡烛,一种恐惧的预感浮上心头。
「不,不要,我快受不了了,快放过我吧。」她又开始哭喊。
「真希望让那些崇敬你的民众来看看,他们心中的公主是如何哭着求饶的样子啊。」说完之后珍妮就点燃了两个蜡烛,然后把它们放在台桌上让燃烧的火心正对着琳蒂斯那两颗粉红的乳头,慢慢地冲击着少女身上最敏感的神经。
女孩哀叫着,无助的晃动身体,想让自己的双乳脱离火心,但无论她怎么扭动身体,精心设置的绳索总能恰到好处地将她的身体一直固定在同一位置,一点也移动不得。而且可怜的公主挣扎得越歷害,深深嵌入肉缝中的绳索就会更频繁的磨擦着她的私处,给自己带来了连续不断的性刺激。如果不挣扎后面就不会受折磨,但在这种情况下又有谁能镇静不动
于是在塞拉曼的广场上,几百个人围站成一圈。他们个个睁大着眼睛,任由自己的肉棒涨得鼓鼓的,目不转睛地看着台上可怜的女孩一边尖叫着一边努力挣扎晃动着美妙的身体,但她越挣扎带给自己的刺激也越来越大,很快琳蒂斯就在自己的「努力」下,在痛哭和快乐之中高潮了。
看着台上公主的凄惨模样,所有人都大笑着,他们从中得到无于伦比的凌虐快感,公主的表情越痛苦,他们就更满足。
这就是塞拉曼,一个毫无怜悯和正义可言,充斥着暴力和性的奴隶都市。
「继续哭吧,沒有人会救你,这是你活该受到的惩罚,我可爱的蓝宝石公主!」说罢,她伸出一只手,一把抓着公主已被饱受摧残的右乳,朝着蜡烛燃烧的火心拉去。然而这一次的目标并不是乳头,她有些玩腻了,所以将火心移开对准着琳蒂斯的乳晕,然后绕着乳晕烧了一圈,以其为轴心一圈圈地向外绕,她烧着很慢,很仔细,就像对待一件工艺品一样,享受着整个施虐的过程。
戏虐一直在继续着……
夕阳之下,琳蒂斯公主颓然地倒在地上,虽然已经被从木架上放了下来,但长时间的虐待已经透支了女孩全部的体力,她甚至沒有力气从地上爬起来,只是静静地躺在地上以求得片刻的喘息。
「哦,我们可爱的婊子公主还在贪睡吗」令人恐惧并且厌恶的声音再次响起,琳蒂斯甚至不用回头去看就知道她的奴隶主来了。
来了很多人,奴隶主劳伯斯和奴工,以及更多新购进的女奴。
「好好看看眼前婊子的模样吧,这个迷人的女孩叫琳蒂斯,以前是阿塞蕾亚高贵的蓝宝石公主,但现在却只是个下贱的婊子公主而已。记住,你们都是这里的奴隶,我要你们明白自己的身份,知道了吗」劳伯斯笑着向新来的女奴们宣佈。
「知……知道了。」少女们个个低着头,不情愿的回应声传来。
「琳,琳蒂斯公主」一个微弱的惊唿声出现在人群之中,当劳伯斯和他的奴工们顺着声音找到她的时候,声音的主人才明白自己犯下了致命的错误,她连忙掩住嘴巴垂下头。
「你……你是」琳蒂斯看着声音的主人,脸上带着同样吃惊的表情。
「哦,难不成这位是我们蓝宝石公主的熟人吗」劳伯斯来了兴趣,他命人从人群中抓出那个女孩,带到公主面前。
「哦,不……其实……」女孩缩起身子,害怕的不知所措。
「不要碰她!」琳蒂斯起身拦住奴工,但看到奴隶主凌厉的眼神时,公主垂下头用恳求的语气说道,「求求你,她……她是我的朋友,我不想看到她受伤。」
「是吗蓝宝石公主的朋友想必也应该是贵人。」劳伯斯嘿嘿地一笑,「也是一位可怜的公主还是某个大贵族的女儿,或许是神殿的修女」
「嗯,她……她其实……」看着女孩不安的眼神,琳蒂斯忽然想到什么,「法拉米娅的一名普通镇民,因为我们国家一直和法拉米娅交往甚好,所以我小时候经常会去那里,她就是我那时候认识的玩伴。」
女孩在一旁轻轻地吐了口气,似乎如释重负。
「哦,是吗」劳伯斯含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可惜这并不是个特別好的借口呢,坦白说我不相信。」
「但这是事实而已。」
「相信我,我有至少一百种方法可以逼人说出真话,对付这种小女孩就更容易了。」劳伯斯突然回头,「来人,把这个小妞吊起来打,给这里所有人做个示范。」
「不,你为什么要这样,她什么也沒做!」
「傻瓜,奴隶主鞭打女奴需要理由吗哦,让她给这里所有新来的人做个示范就是个最好的理由吧你不这么认为吗」
「可是……」
「来,说出真相吧。对于有身份的女奴我会给予一些特別的待遇,或许也有可能仅仅是关起来等侍一笔丰厚的赎金喔。」
劳伯斯笑着看着琳蒂斯,「不要犹豫了,她是哪个国家的贵族」
「不,她沒有特別的身份。」琳蒂斯垂下眼皮。
「这样的话,可怜的女孩今天会受到很特別的款待喔,这样也沒关系吗」
「不,她真的沒有特別的身份,是真的!」琳蒂斯低着头,她的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好啦,那我就不留情啦。我希望你也在一边看着,你会同意的吧」劳伯斯笑着放开了手,想到今晚的好戏,残忍的奴隶主不自觉得笑了起来。
(七)虐乳体验
「主人,这是从东方帝国带来的特产葡萄酒,还有这些纯手工精制的工艺品,苏伦特大人说你一定会喜欢的。」拉米娅跪在奴隶主脚下,就像一个温顺的小猫一样服侍着她的主人喝酒。
「苏伦特那傢伙真是明白我的喜好啊,不愧是我的知心朋友。」劳伯斯大笑起来,他对这位好朋友的礼物非常中意。
「苏伦特大人还有一句口信要传达给你。」
「是什么」
「一切就如计划般顺利。」拉米娅用她最甜美的语气念出了这句话。
「哈哈哈哈,这可太好了。」劳伯斯高兴地开怀畅饮起来。
「真是该祝贺呢,主人。这边的进展也很不错,托琳蒂斯的福,已经有二成的商人和佣兵团体表达出了愿意支持我们的意向,相比起以前进展真的是很快呢。」
「沒错,阿塞蕾亚的蓝宝石公主是我们最好的招牌,坦白说琳蒂斯的诱惑力比我想像中的还要大,单是这几天我就收到了来自教会和商会的数封订单,另外几个佣兵团也有意向邀请我们美丽的公主去表演。」
「那简直是太好了。」拉米娅残忍地笑起来,「快把琳蒂斯送过去吧,这样离主人的计划就又进了一步。」
「不。」劳伯斯摇了摇头,「我拒绝了他们。」
「为什么」不解和失望写在拉米娅的脸上。
「他们都是群不懂得怜香惜玉的暴虐之徒,过于密集的性交会让琳蒂斯的身体贬值。而如果就像现在这样,间歇性的表演则会让他们慾壑难填。他们越想要,却得不到的话,我们从中谈判所周旋的馀地就越大。」
「可是这样就太便宜那个公主了。」拉米娅狠狠的说。
「拉米娅。」劳伯斯忽然变了个语气,声音冰冷。「我知道你恨琳蒂斯,恨不得将她推向地狱。但是我要警告你,她是我们相当有用的一个砝码,如果你擅自行动把她弄坏了的话。哼……我想你知道后果。」
「是,是。我下次不敢了,主人。」拉米娅不甘地垂下头,向主人乞饶。
「你最好牢牢记住自己的身份,最近你擅作主张的情况越来越多了。」劳伯斯凶狠地托起拉米娅的下额,然后握紧提到半空中。
「是,是的。我知错了,请饶了我吧。」拉米娅的表情变得越来越害怕,她知道自己主人的手法,害怕自己又被送回到那个监狱,回到那个绝望和痛苦的地方去。
「哼,算了。」劳伯斯松开手放下女人,「你知道自己身份的就好。对了,那个新买来的女奴,和琳蒂斯关系很近的那个,叫什么来着。」
「是伊利娅,主人。」拉米娅倒在地上,连喘息的时间也顾不上就立刻爬过去服侍她的主人。
「那个女孩,暂时沒有查出来她的来歷吗」
「是的,还沒有。主人。」
「我沒有兴趣等了,过一会把她带到拷问室去。让人好好的审问,她这样的女孩子经受不了几下的,马上就会招供了。」
「是的,这就去办。」拉米娅站起身正准备离开。
「哦,我还想起来一件事。」劳伯斯叫住他的奴隶,「把劳伦特留下的那个女人带过来。」
「妮娜公主」拉米娅询问。
「是的,我那亲爱的朋友是个留不住兴趣的人,玩弄了几个月之后,很快他就对那个叫妮娜的女人失去了兴趣,临走时对她进行了最后一场凌虐。之后呢,他就把她留给了我。我告诉你,现在那个以王室的尊严和骄傲的二公主已经完全崩溃了,现在她希望成为我们这边的人了。」
「怎么回事,是什么让她有如此的改变」拉米娅不明白。
「是愧疚,事实上苏伦特好像从中施加了一点暗示,让她以为从中策划凌虐自己的也有阿塞蕾亚人。」
「这怎么可能傻瓜都不会相信。」
「但是这位妮娜公主却相信,当然并不是说她很蠢,事实上更确切的说是她逼迫自己相信。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她觉得自己做了对不起阿塞蕾亚的事情,所以她必须要找到理由为自己解释,就像现在这样。并不是自己背叛了別人,而是他人背叛了自己。如此她才能对他们恨之入骨,因为这才能帮她找到平衡,为自己开脱。嘛,无论看起来多正直的人,自我批评这种事情从来只会出现在无关紧要的小事上,在危急事刻,保护自己和自己那可怜的面子才是大多数人的本性。」
「但是,苏伦特大人究竟做了什么事情才能让妮娜公主如此绝望,觉得自己对不起自己的国家了呢」
「你猜呢对一个以王室血统延续为骄傲的传统女性,什么样的凌辱才能让她产生这样的变化呢答案已经很明显了吧。」
劳伯斯得意地笑起来。
************
「嘛,就继续维持这个表情吧。」劳伯斯笑着退后几步,贪婪地看着眼前的诱人身体,「知道吗,你拼命咬着牙忍住痛苦的表情对我来说是最高的享受。」
琳蒂斯就这样被吊在半空之中,长长的秀髮早就因为汗水而纠结在了一起,散乱地披散在了双肩之上。劳伯斯走上前,用手分开了挡在女孩脸额的头髮,仔细端详着那清秀端庄的脸庞,欣赏着那因为痛苦而变得扭曲的脸庞,得意地笑了起来。
琳蒂斯就这样被双手交叉吊在头顶,修长的双腿也被吊离了地面,分別繫在两端的木桩之上。但最惨忍的则是公主两只丰满的乳房,分別被用粗绳无情地从根部紧紧地扎住,身体斜躺着。整个身体的重量都集中在饱受摧残的双乳之上,哪怕每一次轻微的晃动都让可怜的女孩痛不欲生。
劳伯斯慢慢欣赏着,琳蒂斯秀美的小嘴此刻微张着只能发出断断续续呻吟声,听起来软绵无力,原本如蓝宝石般明亮的眼神此刻也早就失去了神采,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但女孩却强忍着不让它掉下来,看到如此模样的公主,劳伯斯感到下面又硬了起来。
「真是太美妙了,真希望你能看见自己的模样,多么地惹人怜爱啊,让我更加不自觉得想要凌虐你,琳蒂斯,你真是勾引男人的天才。」
琳蒂斯喉咙里发出些许的呜咽声,像是在拒绝对方的形容。
「看,其他人也在看着你的呢。好了,我马上来让你显得更美丽一些。」说罢他抓起一根束在木架齿轮上的绳子,随着绳子的拉伸,女孩整个人也在慢慢往上升,很快乳房就被勒得充血红肿起来。
「看吧,女人的身体就是如此的神奇,只凭两只乳房就能支持着整个身体的重量,就像这样!」劳伯斯边说着,突然毫无预兆地放开了握着绳索的手。失去了力量的绳索随着齿轮的转动声迅速下坠,女孩整个人也同时往下掉,然而就在接近地面的一瞬间绳索到达了极限,巨大的反冲力让捆在乳房上的绳索迅束收紧,深深地嵌在了红肿的乳根之下。
「啊啊啊啊啊啊!!!!!!!!!!!」伴随着歇斯底里的尖叫,琳蒂斯整个人身体勐得一颤,头部重重地向后仰去,金黄的秀髮披散在空中形成了一道炫丽的黄花。
「她终于忍不住尖叫了,好听,真是悦耳啊。」一旁的看客忍不住称赞道。
「再看一次,让她再叫一次,这次要让她更大声的尖叫。」人们如此建议。
「不,不要,求求你们,不要这样。」无论她怎么哀求,整个人还是被吊上半空,而且高度比之前的还要高。然后,绳索又被放下,只不过这次下坠得更快,更突然。
琳蒂斯整个人又一次重重地掉下来,只不过这一次只能听到粗绳和木桩的撞击声。至于可怜的女孩,只见她仍然后仰着头浑身抽搐,但双目直直地向外睁着,沒有了半分的神采。而同时嘴巴也大张着却沒有丝毫的声音,剧烈的痛楚已经让公主失去了尖叫的力气。
「哦,你真是令人失望呢,琳蒂斯。不过沒关系,我还有其它的方法来让你尖叫。」劳伯斯笑着从一旁的拉米娅手上接过一个大碟子,只见碟子上佈满了大大小小的各种长短不一的钢针。
旁观的人们看着被吊在半空中,乳房充血红肿的公主,所有人心领神会地笑了起来。
「这是一种非常好玩的游戏,而且绝不惨忍。我们只要让针尖刺入可爱的公主那对诱人的双峰上就行了,这或许会让她流一些血,但只是一点滴而已,绝不会伤及她的身体。但却会带来无以伦比的痛楚感,相信我,这一次她一定会尖叫的。」
「哦,不,求求你,这样这样,我会疯的。」巨大的恐惧袭上她的心头,琳蒂斯甚至顾不得乳房上的痛楚,一个劲的直摇头。
「对,就是这种表情。虽然及不上之前强忍痛苦的模样,但这也別有一番美感。无助、柔弱、恐惧,这种凄惨的美感同样让人心动,我都忍不住了。」
劳伯斯说完就拿起一根最长的钢针走上前来,他狞笑着盯着眼前可怜的女孩。看着她哀求的眼神,一手托住她的身体,另一只手拿起钢针用针尖无情的刺进了磙圆的乳房。公主眼睁睁地看着钢针一点一点慢慢进入自己的身体,直至完全沒入乳球之中,然后再慢慢地从底部穿出,出来的时候银色的针尖还带有一滴鲜红的血珠。琳蒂斯张大了嘴,她想尖叫,却又叫不出来。
「很精彩,但她为什么不叫」有人提出异议。
「因为她太害怕了,害怕得叫不出来。但不要紧,这一切只是为了让她叫得更响亮,更动听。」劳伯斯一面解释,一面又拿出一根同样长度的钢针,然后在另一个角度再一次扎进了公主的肉球之中,然后伴随着鲜红的血珠从雪白的肉球下方穿出,与先前的钢针呈十字交叉状。
「好了,示范就是这样了,大家也可以接着试一下。」劳伯斯摊了摊手,看客们喜出望外,他们争抢着冲到琳蒂斯面前,然后举起钢针狠狠地朝饱受摧残的乳房上扎下去。一根又一根,即使闭着眼睛,公主仍然能感觉到自己原来健康丰满的乳房被无情的尖针扎成一个肉淋淋的肉团。她只有紧紧地咬着牙关,拼命忍受着一波又一波的巨痛,直到所有的长针被扎完为止。
看着公主被扎成一个刺猬模样的右乳时,所有人并沒有满足。他们把目光投向了还沒有被蹂躏的左乳。
「再拿点长针过来,还有这个乳房沒有被扎过。」人们大叫。
「嘛,別这么急啊,各位。另一个我们可以换一种玩法。」劳伯斯拿起短小的那种针头,「这种针扎起来同样很痛,但不会带血,不过最关键的在于它可以扎很多针,很多很多。」说罢他拿起小针慢慢地将针尖移动到乳头处,然后小心地,慢慢地刺了进去。
琳蒂斯惨叫着,喘着粗气。她想挣扎,又不敢挣扎,因为这会让已经接近极限的乳房更受摧残。劳伯斯笑着,将小针最后的部分也刺了进去,直至末端的圆柄。
「好了,大家也请试试吧,针有足够地多,可以让大家盡情扎满。」劳伯斯笑着宣佈。
「太好了,不过扎完之后我们可以操吗」有人这么问。
「当然,而且大家可以不拔出尖针,握住她的乳房来操,这很刺激不是吗」
所有人欢唿了起来……
「你终于醒了」劳伯斯看着几乎是被搀扶进来的琳蒂斯,嘲笑道,「知道嘛,昨天你被放下来之后就马上晕了过去,就这样光着屁股睡到现在。」
拉米娅仍然腻在她的主人身旁,侍奉着他。
「你还想对我做什么」琳蒂斯低着头,她不敢看奴隶主。
「嗯,还沒想好。昨天只是给你一个警告而已,坦白告诉我吧,你所知道的真相。」
「你是指什么」琳蒂斯不解。
「別装傻了,你是不是觉得昨天的游戏不过瘾想再来一次」劳伯斯哼了一声,「当然是指你的小朋友,那个叫伊利娅的女孩。」
「她只是我的童年玩伴而已。」琳蒂斯重复。
「是吗看来你很确定,那么我也就不强求了。去和你的小朋友见最后一面吧,不然恐怕你们永远也见不她了。」
「什么意思」
「很简单,我想要挑几个上好的女孩送去军营当军妓,她就是很好的货品。
嘛,你也知道,塞拉曼这个国家是怎么运作的,佣兵团是我们最大的主顾,这可是怠慢不得的啊。「
「但是,但是……」琳蒂斯恳求她的主人,「她太柔弱了,不适合那里,会被佣兵们撕成碎片的。」
「这我可管不着了。」劳伯摊了摊手,「我沒有必要为一个平民做出什么浪费,但如果她有什么高贵身份的话,一切就不一样了。」
劳伯斯的意思很明白。公主显然听清楚了奴隶主语中的含义,她垂下头沈思着,良久良久才起头来,「她是我的表妹,我们王家的一个旁支。」
「叫什么」
「伊利娅。史纳尔,我们提纳尔王家的旁支,世世代代驻守在我们国家西边。」
「为什么我沒有听说过这个名字」
「因为我们国家本来就不大。」
「她是一位公女」
「你可以这么认为。」琳蒂斯起头,怯生生地看着奴隶主,「我已经说实话了,她是我妹妹,你能不能放过她求求你,只要你放过她,我一定会听你的话的。」
「你本来就沒有其它选择,忘记了吗」劳伯斯和拉米娅交换了一下眼神,「不过这或许是个比较不错的提议,我对那个女孩沒有性趣,留下来能让我们可爱的蓝宝石公主更听话倒也不错。」
「这么说来,你同意了」琳蒂斯起头,试着想向他眼中读出些什么。
「当然……」劳伯斯忽然大笑起来,「不同意!」
「为什么」琳蒂斯浑身一颤。
「真是令人惊讶,或者说是精明啊,琳蒂斯公主。你的演技真的很好很好,我不知道你是怎么猜出我们行动的,今天早上我对那位小姐进行了拷问,得到的答案也是这一个。口径是如此的一致,若不是那个人的话,或许我真的就这么信了。」即使是劳伯斯也忍不住赞赏起来。
「那个人是谁」
「好了,妮娜公主,是不是该出来和你妹妹见见面了」随着劳伯斯的两下拍手,一个让琳蒂斯无比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姐姐,妮娜姐姐为什么你会在这里」琳蒂斯忍不住惊叫起来。
「怎么看到我很吃惊吗还是因为我破坏了你的好计划」妮娜冷冷的看着自己的妹妹,她的双眼中带着仇恨。
「琳蒂斯公主,你知道吗你亲爱的姐姐现在已经站到了我们这一边。」
「不,这不可能。告诉我不是真的,姐姐。」琳蒂斯拒绝承认这个现实,但当她看到姐姐那冰冷的眼神时,心沈了下去。
「来,妮娜。把你知道的真相告诉我们吧。」
「那个女孩不是什么普遍的镇民,我们家族的确有一个旁支叫史纳尔家族,但她同样也不是我们家族的人。她的全名叫伊利娅。法拉斯,西方同盟军中核法拉米娅王国的第一公主。」妮娜着头,冷笑地看着琳蒂斯,「同时也是佈雷斯特王子,雷恩的恋人。」
琳蒂斯头低了下去,沈默着。
「我该相信哪一位呢」劳伯斯端详着两人的表情,「看起来妮娜的表述更有说服力一些,然而据我派出的人回信,法拉米娅第一公主的确在雷恩王子当众拒婚之后失踪。但是半个月之后这位失踪的公主却又回到了她所在的国家,并担当了神殿司仪的工作,这是所有人都能见证的事实,这又是怎么回事」
「这,这……」妮娜似乎沒有料到会发生这种事情,「但是,我发誓我绝不会认错的。」
「姐姐,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你会变得这样!」琳蒂斯哀怨地看着她的姐姐。
「住口,琳蒂斯,不要再叫我姐姐!我和你以及你们国家已经沒有任何关系了。」她吼回去。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告诉我啊!!!!」眼泪在琳蒂斯的眼眶里打转,她已经失去了父亲母亲和哥哥,现在不想再失去这世间最后一个亲人了。
「因为我恨你们,我恨你们整个阿塞蕾亚王家,恨不得让所有人下地狱!」
妮娜的咆吼声越来越大。
看着已经完全歇斯底里的姐姐,琳蒂斯的心沈到了谷底。
「好了。」劳伯斯拍了拍手,「你们两个的争执我沒有兴趣,我现在只想知道那个女孩的真实身份。目前来看,妮娜公主的话并沒有足够的事实能够证明,而琳蒂斯这一边呢……或许你是真的,但更确切的说史纳尔家族在你们阿塞蕾亚都城被攻陷之前就已经灭亡了,我们现在已经无可为证。」
「妮娜的话是错的,但并不代表你说的就是真话。」拉米娅补充。
「不,琳蒂斯在骗你们,我说的才是真的。」妮娜连忙为自己辩解。
「那我该怎么证明自己呢」
「沒有办法。」劳伯斯看着琳蒂斯铁青的脸庞,满足地笑了起来,「不过你说过你很爱你的那个表妹吧,那么你至少有机会证明一下你对她的关爱不是假的。而伊利娅公主是那个雷恩王子的许婚人,然而据我所知王子之前真正的婚约者则是你吧。
如果真是如此的话,你会对乘已之危夺走自己爱人的女人仍然怀有怜悯之情吗「
「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琳蒂斯仍然低垂着头。
「方法很简单,我这里有一条很有趣的消息,塞拉曼的奴隶们最近在策划着一次叛变,而其中一位组织者就是你们阿塞蕾亚人,而且还是跟随你的那批人之中的一个。」劳伯斯挑了挑眉毛,「我想你该明白我的意思吧」
……
琳蒂斯垂着头,考虑了很久。
「是的,不过你会发现我做得更绝,我会杀死那个男人。」女孩坚毅的眼睛里闪烁着泪光,「而且是在我的国民们面前。」
(八)肛门调教
「阿鲁,请一定要告诉我实话。如今外面的情况怎么样了大家……想必一定都非常恨我吧。」琳蒂斯垂着头,不安的眼神在她脸上晃动。
「公主……」如果可以的话,男子真不想回答这个问题,「是的,整个营地都沸腾起来了,不仅是阿塞蕾亚的奴隶营,其它地方的人们也……他们都指责是您背叛了他们的期待,现在很多人都群情激愤,他们都……恨不得把您碎尸万段。」
阿鲁偷偷地看了公主一眼,虽然长长的秀髮挡住了脸上的神情,但从微微颤抖的身体来看,可怜的女孩现在一定很不好过。
「公主……」男子想安慰她,「这不是您的错,我能理解您当时的无奈。既然塞拉曼的起义活动已经被劳伯斯等人得知,甚至连领导者也被查出。那么最后等待他们的就只会是失败和死亡一条路,你抢先一步杀死了领导者,就是为了让他们避免更进一步的牺牲,以保全实力。看,连我这样的人都能明白,他们一定会理解您的!」
「不,这样子就可以了。」琳蒂斯轻轻地摇了摇头,「或许这样子才更好。」
「您什么意思我不明白。」
「他们之中很多人都还将希望寄托在別人身上,比如我。然而我很可能最后也救不了任何一个人,所以我想让他们死心,与其等待希望的出现,还不如自己去创造希望。」说完,琳蒂斯忽然笑了笑,「当然,或许这只是我的一厢情愿也说不定,瞧,我总是这样的,是不是太天真了一些好了不说这个了,告诉我伊利娅怎么样了」
「她目前为止还很好,劳伯斯只是把她幽禁起来而已,还沒有其它动作。似乎他并不知道应该怎么处理这个女孩,您和妮娜公主可能真的把他弄煳涂了。」
「这还要多亏你,之前肯冒生命危险将我的口信带给伊利娅,这样我们的口径才能达成一致。伊利娅可能会是我们逃出去的关键。」
「可是,您不恨她吗您和王子的事情,我打听过了。」
「她是我的好朋友,从以前就一直是,现在也是。而且目前根本就不是我们争执的时候,只有同心协力我们才可能度过难关。而且关于雷恩王子……」琳蒂斯难过得垂下眼皮,并沒有继续下去。她换了一个话题,「对了,我姐姐也不知道怎么样了,我真不明白究竟是什么能让她有如此之大的改变。」
阿鲁同情地看着女孩,他知道些什么,但此刻却摇了摇头决定暂时不说出来。
「饭菜我先放在这里了,请安心的休养吧,您的身体还好吗」
「嗯。」琳蒂斯点了点头,「其实每一次那种事情过后,他们都会把我带去药剂师那里治疗,他们的治疗的确非常有效。」
听完这话,阿鲁怜惜地看着眼前可怜的女孩,觉得她的身体好像并不是自己的一样,任凭別人随意作践之后,每一次又被修好然后继续使用,就像一件物品一样。然而,肉体上的伤痛可以很快痊癒,但是心灵上的伤痛又该如何呢
他不知道,也沒有解决的方法。只是明白以自己现在的能力和地位都无法帮助她。一种无力感和颓败感袭上心头,他不知道接下去该如何面对女孩,于是男子默默地收拾起餐具,准备离开。
突然,一只有些冰凉但柔软的纤手拉住了他。男子回过头,惊讶地看到琳蒂斯正流着眼泪,求助似地望着自己。
「告诉我……我做得对吗」
「公主」阿鲁吃惊地愣了愣,然后反射性地想要挣脱,但沒想到却被抓得更紧。
「阿鲁,求求你告诉我,一直以来我做的都是对的,是不是」琳蒂斯紧紧地握住阿鲁的手,用哀求的语气,「告诉我好不好,只要一句话,一句话就可以了。」
阿鲁石化一般呆呆地站在现场,他第一次见到公主如此的失态,这让他完全不知道如何回应。
「说啊!快说啊,求求你了,说我是对的,我做的一切都沒有错,求求你,说给我听吧!不然我想我真的快撑不下去了!」
女孩流着泪一边呜咽一边说道,「你知道吗抓住那个试图带领起义的领导者的时候,我遵循先人的做法,身为王候者应该亲自执行刑法,如果处决犯人,当用双眼直视犯人的眼睛,审视他们的心灵。我这么做了,但当我走到他的面前,看着他的眼睛的时候……我……我想我永远也忘不了,那种带着鄙夷和唾弃的眼神,彷彿是看着全世界最低贱的人那样的眼神。也同样忘不了,周围的那些奴隶们,所发出的那种沈默的恨意,那种深入骨髓的恨意……当时,当时我全身都在发抖,连剑都握不住……我对着他的脑袋砍下去,但是砍了三次都沒有成功!剑深深地卡在他的颈部,他已经死了,但仍然死死地瞪着我!」琳蒂斯越说越激动,身体也颤抖得越歷害。
「公主!」阿鲁看着眼前无助的女孩,一股血气直涌上他的心头,「你是对的,你做的沒错!是的,你沒有错!他们不明白你的心意,但我是明白的,你一直强忍着眼泪孤军奋斗,是因为你害怕事情一旦败漏会牵连到无辜的臣民,所以你才会把所有的责任都揽在自己身上!你也从来沒有放弃过,你给自己戴上虚假的铁面具,是因为你知道现在的情况一定要放弃一些东西。琳蒂斯公主,我对你说,你是对的,你做的沒错,请继续按你的意志走下去!」
「嗯,谢谢你,阿鲁。」听了男子的话,琳蒂斯好像镇静了一些,「我也一直在告诉自己,我是对的,我做的沒错。明明早就有心理准备的,但……但其实我根本就不是这么坚强的人啊,我好怕好怕,真的,每天晚上我都能梦到阿莎临死的表情,我对我自己说这并不是我的责任,但阿莎毕竟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啊,如果……如果我当时能够多坚持一会儿的话,阿莎或许就不必……」
「公主……」阿鲁静静地看着她,小心翼翼地提出了可能是他人生中最大的请愿,「我……我能不能抱住你。」
「嗯!」正当他已经做好了被拒绝的打算时,一个柔软的身子扑进他的怀里,「抱紧我,求求你抱紧我!」琳蒂斯喊道。
透过肌肤,阿鲁可以感到公主的身体是那么地单薄,那么地冰凉,她颤抖得真歷害。
然而此刻琳蒂斯幸福的将头依偎在男子宽阔的胸膛上,「请抱得更紧一些,我好冷,好冷好冷。」
在这个阴冷昏暗的囚房里,或许这是琳蒂斯公主享受到的第一丝温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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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琳蒂斯公主现在悲惨极了,整整一天她都被迫坐在一个呈三角状的木马上面,尖利的稜角深深伤害着女孩的私处,不过这根本不是最糟糕的事情。最让她痛苦的是自己肛门内插入的异物。这个像假阳具一样的东西比所有插进过她身体的都要更长,而且对于肛门的尺寸而言也实在太大了一些。
这个可怕的装置被安放在公主的胯下,深深地插进她的肛门之中,而且这并不仅仅是普通的木制阳具,就像以前插入阿莎体内的那个东西一样,在它的末端上有发条,只要拧紧之后就会不断地转动以刺激女性的肛门。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一个男人走过来,将女孩下体已经松开的发条再一次的拧紧,继续蹂躏着那已经疲备不堪的身体,接着他还会「额外」地进行一些享受。
男子从后面紧紧握住她丰满的乳房,然后色情地揉上几把之后将手移到女孩纤细的腰肢上,接着慢慢地推动她的身体,让她娇嫩的下体不断与尖利的稜角进行前后磨擦,享受着女孩因为痛苦而发出的阵阵呜咽声,看着慢慢流淌出的透明液体,然后满意地丢下她一个人继续忍受肛门连续不断的刺激,吹着口哨兴奋地离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如果不是被绑在木具上面的话,琳蒂斯可能已经因为虚脱而倒了下去,身后的肛门在长时间的凌虐之下似乎已经沒有了反应,变得麻木起来。这时候调教室的大门又被推开了,这一次出现在门口的是劳伯斯。
「感觉什么样,我的小公主」奴隶主一如既往带着嘲弄似的微笑。
「能不能放开我。」公主小心翼翼地请求。
「哦,当然。」奴隶主解开女孩身上的绳子,「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你的肛门吗」
琳蒂斯摇了摇头,她不知道。
「之前有一些客人向我抱怨,他们说你的肛门太窄很难插进去。」劳伯斯耸耸肩,「瞧,这里尽是这么些粗暴蛮横的人。我向他们解释说越窄的肛门说明被越少人动用,玩起来也会更刺激。」
「不过后来我想了想,或许他们说的也有道理,以后你的肛门会被用来服务更多的人。现在有必要改造一下,这样也可以避免你受更多的伤害。」劳伯斯命令公主趴下,挺起雪白丰满的臀部,「还是一如既往的漂亮啊,自己说吧,现在觉得你的肛门有什么变化」
「不知道。」公主羞耻地摇着头,「求求你不要这么对我,我真想死。」
「哈哈,真是不够坦率呢琳蒂斯。」奴隶主笑着拿出另外的一个木制阳具,然后一下子插进她刚刚解放的肛门。这个阳具同样非常的大,劳伯斯几乎是用力挤进去的。但更重要的在于它非常的沈重,好像里面夹着什么东西一样,这让她十分不安。
「一般来说我们会採用肛门扩张器,喏,就像现在你身体里的那个一样。不过这是我们工匠新设计的一个产品,它有些非常有趣的小机关。因为是试验品的关系,还不清楚它到底有多大的效果,所以我想拿你来试一下。」
劳伯斯俯下身子,将脸凑到琳蒂斯的丰臀边上,在扩张器露出的末端摆弄着什么。
究竟会有什么发生在自己身上未知的恐惧让女孩越来越紧张了。
「比如这样。」劳伯斯笑着启动了什么,琳蒂斯突然惊恐地发现自己身体内的阳具开始在慢慢横向扩大,它不断推挤着肉壁让原本窄小的洞眼逐渐变成大开的肉洞。
「哦,不,不要这样,这太可怕了。」女孩哀求。
「还沒完呢。」劳伯斯又按了什么,忽然一阵刺痛从被折磨着的肉壁上传来。公主可以感到从阳具中伸出几个极小的倒钩,刺进了肉壁中。然后过了一会儿,等完全固定住之后倒钩开始收缩,就这样公主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可怜的肛门在奴隶主的操纵下,慢慢地一开一合,就像肉玩具一样。
「求求你,不要这样……你弄伤到我了,这样我会疯的。」眼泪不断流出,这是真的害怕。
「好啦,放心。我只是迫不及待地想玩一会儿而已,我知道你那高贵肛门的真正价值。不过……」劳伯斯想了想,又把手放在了装置前面,「不过这实在是太好玩了,我还想试试其它功能。」说罢他按了下另一个机关。
「啊啊啊!!!!!!!!!!」突然杀猪一般的叫声从琳蒂斯惊恐无比的口中传出,只见公主整个人就像脱水的鱼一样突然凌空飞了起来,然后重重地摔在地上。鲜红的血液从肛门口流出,公主痛苦地摀住下半不停得在地上打磙,豆大的汗珠出现在女孩扭曲变形的脸上。
原来阳具当中是实心的,只要触动机关,阳具中心的那部分就会随着阳具周边特意留出的缝隙四散弹开,从而将整个装置整整地扩大一倍!
「咳。」奴隶主看着倒在地上不断痛苦尖叫的琳蒂斯,连忙俯下身子扭动机关让阳具恢復到原来的大小,「我想我该说声抱歉,这是试验品,不过我还是沒想到它会变得这么大,工匠的手艺真不错,你不这么觉得吗」
「求求你,快拔出来,快!!!!!!!」女孩痛苦地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嗯,我会的。不过这实在太好玩了,它好像还有其它的功能,而且刚才它还让你发出了你至今为止最大声的尖叫!这简直太美妙了,我想再试几次,你会同意的吧」
「哦,不!!!!!!!!!!!!」
女孩惊恐的尖叫声迴盪在整个房里间,良久良久……
……
「公主,我已经把伊利娅小姐带来了。」阿鲁侧了侧身,让伊利娅看清牢房中被囚禁的女孩。
「琳蒂斯」伊利娅轻轻问了一句,昏暗的牢房让她不太习惯。
「是的,是我。伊利娅,想不到我们竟然在这种地方再次见面。」琳蒂斯惨惨地笑了笑。
「嗯,我也沒想到。」伊利娅也试着回应,但表情却不太自在。
「公主。」阿鲁打断她们,「我现在就出去望风,这样如果出什么事情的话也可以有个照应。不过请千万记住,我的权力有限……所以请盡量把握时间。」
「嗯,谢谢你。」回应了女孩的感谢之后,阿鲁就提着油灯走了出去,只剩下两个可怜的女人留在漆黑的牢房之中。
两个悲惨的女孩就这样面对面站在一起,伊利娅一直垂着头,看着自己的脚下。
「伊利娅,这些时间他们沒有对你做什么吧。」琳蒂斯首先发话。
伊利娅咬着牙摇了摇头,不过她沒有看琳蒂斯。
「这样就好了,谢谢你回应了我的计划。其实当初偷偷让阿鲁潜进来传达我的口信的时候,我真怕事情会败漏,他们都是一群毫无怜悯心的恶魔,如果让他们知道了你真实身份的话。」琳蒂斯凄惨地笑了笑,「我就是最好的例子。」
「……」伊利娅仍然低垂着头,沒有丝毫的回应。
「劳伯斯的拷问,想必非常残酷吧……」琳蒂斯怜惜地看着眼前柔弱的少女,她很明白,伊利娅就像陶瓷一样脆弱容易受惊吓,是那种需要细心呵护的女孩。
琳蒂斯伸出手抚摸着少女柔顺的秀髮,直到拔开伊利娅前额掩住脸庞的头髮时,少女的眼神让她感到不解。
「怎么了」琳蒂斯不明白。
「为什么不说说你自己,明明你的处境比我悲惨的多,为什么要忍住不说」伊利娅起头。
「我……我有什么好说的现在最担心的是你啊。」好友让异常的举止让琳蒂斯十分奇怪。
「不要碰我!」伊利娅忽然一把甩开了琳蒂斯的手,「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难道你沒有听说吗,我已经和雷恩王子定婚了,我把他从你身边抢走了!你为什么不恨我」
「我……」琳蒂斯难过地低下了头,「你爱着雷恩,这我从一开始就知道的。我不怪你,真的。而且从我们同盟军的角度而言,这也是最明智之举。其实,我想我应该祝福你们的。」
「祝福」伊利娅叫得更大声了,「你祝福我什么雷恩公开拒绝了我和他的婚姻,在众神的脚下,当着所有人的面拒绝了我,这你该满意了吧」
「不,伊利娅。求求你听我说,我发誓我真的沒有这样想过。」琳蒂斯显得惊慌失措起来,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沒有哦,或许你真的沒有。」伊利娅摇了摇头,「你总是这样,总是单方面的给予和施捨,因为你是众神的宠儿,上天把一切都给了你。从你出生就受到了所有人的关爱,你漂亮、聪明而且讨人喜欢,所有人都向着你,你做什么总是对的,任何舞会上你总是最亮眼的明星,我记得清清楚楚,在我生日的那天,我特意问母亲要来了最美丽的礼服和最贵重的珍宝,每个人都称赞我,邀我跳舞。但不久你就来了,然后瞬间所有人目光和赞美都转向了你,美丽的阿塞蕾亚蓝宝石公主!你能明白我当时的感受吗」
「可是,可是我当时只是想祝贺你啊。」
「是啊,所以我才恨你,为什么你总是能够如此轻易地得到一切。我从小就喜欢雷恩王子,但他却对你一见锺情,无论我怎么努力却都无法改变他的心意,他心里只有你!」伊利娅越说越伤心,「而且就算在现今如此的情况下他还这么爱着你,并且甚至不惜违抗他的父母。」
「但是……」
「听我说完!」伊利娅大声地打断她,「所以你知道吗我们表面上一直是好朋友,但我实际非常的恨你,你总是带着无辜的表情夺走本该属于我的东西。
在我们同盟国三年一次的比武大会上,你作为司仪扮演爱与美的皇后,将胜利的殊荣赐于最勇敢的骑士,这项传统活动一直以来对于所有少女来说都是无上的荣耀,而你轻易就获得了。三年之后本该轮到我来扮演的时候,竟然所有国家都突然提议让你继续担当爱与美的皇后,所以你就理所当然地同意了,带着那善良和谦卑的表情将我一辈子只能得到一次的荣耀再一次抢了过去!所以我恨你,这样你明白了吗「
「我,对不起……伊利娅,我真的不知道我竟然一直在伤害着你。」琳蒂斯呆呆地望着自己的好友,不知道该做什好。
伊利娅看着琳蒂斯充满愧疚的表情,忽然间长期以来一直被压抑的思绪完全被解放了,她一把冲过去抱住已经呆若木鸡的琳蒂斯,「哦,我在说些什么呢。
琳蒂斯,是你救了我,如果不是你的口信我或许就真这么暴露了,我该感谢你才是啊。从前的事情也是,你其实一直在为我着想,我知道的。「
「伊利娅!!」朋友的原谅让琳蒂斯感到前所末有的宽慰,两个悲惨的女人就这样隔着铁栏紧紧地相拥而泣,「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我一直对你伤害这么大。说出来吧,说出来你就会好受多了。」
「嗯。」伊利娅点了点头,「你说的沒错,现在不是我们纷争的时候,只有同心协立才能共度难关,你总是正确的,我知道。」
「伊利娅,你听我说。」琳蒂斯突然压低声音,「我一直以来准备着一个计划,或许我们能逃出去也说不定,相信我,请一定要相信我。」
(九)三穴浣肠
十五年前,当她还是个小女孩的时候,一切都是这么地纯洁。
「咦雷恩,你怎么也熘出来啦」喧嚣热鬧的市镇夜晚之中人流涌动,一个金髮的小女孩在拥挤的人群中间拼命挥舞着小手,向前方两个贵族模样小男孩示意。
「说什么呢,既然你和卡米尔都来了,我怎么甘心一个人呆在王宫里」
「所以你就硬拉着我,让我帮你逃出来我可说好了的,如果再次挨训我绝对不陪你了!」金髮的小男孩气喘吁吁,显然之前两个人逃出来费了不少力气。
「好啦好啦,到时候再熘回去就行了,沒人会发现的。」另一个男孩吐了吐舌头。
「可是,好像已经被发现了呢」小女孩指着指他们身后,几个满头大汗侍女正在费力越过拥挤的人群。
「雷恩王……哦,少爷,快回来!」
「不好,我就说这个方法不行的!」金髮的小男孩吓了一跳。
「別说这个了,快逃啊!!」说罢,另一个男孩拉着女孩的手就往人群里钻。三个小孩子就像三只机灵的小仓鼠一样,很快就消失在人群之中,只留下那几个满脸铁青的侍女仍然于人海之中费力地挣扎着,叫喊着。
……
「哈哈哈哈,今天玩得太快乐了。」深夜的小山丘上,满脸泥巴的小男孩向他的同伴傻笑着。
「嗯,恩。」金髮的小女孩不停的点着头,此刻她的脸上也涂满了泥巴,整个人髒兮兮的。
「以后我们三个人也要一直这样,永远永远不分开好不好。」
「好的,就这么说定了。」金髮的小男孩拼命点着头。
「太好了,那么……」小男孩扑通一下从地上跳起来,他伸出小姆指。
「来,大家勾手指!」
「嗯,勾手指!勾手指的话,以后大家就不会分开了。」
「好啊好啊,我也来。」小女孩也高兴地跳起来。
十年前,男孩和女孩的羁绊变得越来越深,他们开始有了梦想。
「卡米尔,你的梦想是什么」阿塞蕾亚着名的蓝宝石湖边,男孩如此问女孩的哥哥。
「我嘛,希望阿塞蕾亚变得越来越富强,人民能够安居乐业,脸上充满欢笑。雷恩你呢你的国家已经很强大了,你的梦想应该和这个无关吧。」
「恩……」男孩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我沒你这么了不起,我最想要的梦想其实是……咳,其实是……娶,……娶琳蒂斯为妻!!!!!!!!」他憋红了脸的几乎是用喊的叫出了这句话。
「啊!」女孩被男孩的话吓了一大跳,她的脸更红,怯生生地躲到哥哥的背后,「雷恩你真坏!」
「我是说真的,不骗你!」
「哈哈哈。」哥哥笑着摸了摸妹妹的头,「看我妹妹脸红成那样,但如果是你雷恩的话,我这个哥哥就同意把妹妹嫁给你。」
「哥哥!」女孩撒娇似地捶了捶哥哥的背,「我不是你们的东西啦。」
「对了,说起来琳蒂斯的梦想是什么呢」男孩突然问起。
「我嘛……」女孩将头望向天空。
她的梦在远方……
五年前,女孩已经长大为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而当年的男孩们也成长为英姿勃发的青年。
「哎,等一下,別这么拉我嘛。」
「快一点,不然卡米尔就撑不住了。」青年拉起少女的手开始于树林之中飞奔。
「你们到底背着我在幹什么呀」
「一个惊喜,对你来说最大最大的惊喜,我保证!」
穿过树林,突然映入少女眼帘的是一座巨大的山泉瀑布。而在瀑布的另一边,一匹纯白的马儿正在水边静静地吃草,这是一匹漂亮的马,但更特別之处在于它的背上长有一双雄伟的白翼。而女孩的哥哥则微笑地站在一旁,身上佈满了尘土和伤痕,朝他妹妹点头。
「飞马,这不是飞马吗我以前只在书上见到过,啊,它太美了。」女孩的清澈的眼神中发出了兴奋的光芒,全然忘记了周围的一切。
「快。」男孩从后面推了她一把,「去吧,还记得你说过什么吗你做梦都想的是什么,快点吧,只有最纯洁的少女才能骑在飞马背上,你最适合它了。」
「嗯,谢谢你们,对我来说这才是最好的礼物,我真的好高兴好高兴。」少女兴奋地向前奔去,湖水溅湿了衣服,但她毫不在意,继续向前奔跑。此时湖边的飞马也突然回过头,看着向自已跑来的金髮少女,然后就像回应着少女的唿唤一样,原本平静的飞马突然昂首嘶鸣,张开了那雄伟的洁白羽翼。
………………………
然而无论梦境多么地真实,多么地让人留恋,人终究还是会回归现实的。
「哥哥,雷恩……请赐于我勇气,保祜我吧。」一如既往黑暗的牢房中,琳蒂斯静静地拭去了眼角的泪痕,她知道现在真正的考验才刚刚开始。
……………………………
「啊,求求你饶了我吧,已经第四管了,这样下去我会坏掉的!」琳蒂斯整个人被高高吊起,用粗绳连繫在头顶的粱柱上面,因为身体重心的关系上半身有些前倾,于是高高起的雪白臀部就更引人注目了。一个高瘦的男子站在女孩身后,此时正饶有兴趣地用一根粗大的透明管将满满的红色液体推入女孩可怜的肉洞之中,这些特制的辣椒油一进行她的身体内,就立刻带来一阵阵火烧一般的痛楚,引得琳蒂斯不断发出痛苦的唿声。
「坦白说,我实在是很后悔当初为什么沒有在奴隶市场上将你买下。」男人叹息着摇了摇头,然后色情地在公主肥大的屁股上抚了几下之后,就后退到一边欣赏着可怜女孩不断扭动屁股哀求的样子。
「巴尔曼会长,求求你,我快不行了,放过我吧。」大量浣肠所带来的痛楚已经不是咬咬牙就可以忍受过去的了,强烈的便意一次又一次沖涮着女孩已经脆弱不堪的神经,让她痛苦地发狂。
琳蒂斯知道这个男人,巴尔曼会长可以说是整个赛拉曼最有权势的商人之一,他和他的工会掌控着四成以上的武器交易量,是个彻头彻尾发着战争财的武器商人。大量的财富让巴尔曼的生活变得富裕而糜烂起来,而玩弄女人就是他目前最大的嗜好。
「傻瓜,又有哪个男人听到如此动人的尖叫,会选择放手」
「但是……但是……」女孩已经语不成声。
巴尔曼根本就无视女孩的哀求,他转身开始注入第五管液体。
「哦,不不不,求求你不要啊!!!!」
巴尔曼用一支手牢牢控制住琳蒂斯激烈晃动的屁股,然后用力将注射管一把插进女孩身体后面的洞口,将红色液体再一次输进了公主的体内。此刻琳蒂斯的腹部已经像一名怀胎数月的孕妇一样剧烈膨胀,她根本沒有多畲的力气去想自已究竟被注入了多少液体,现在她唯一想做的就是如何减轻这股身体的痛楚。渐渐地,连尖叫哀求声也变成了沈重的喘吸,头上的汗珠开始像雨水一样滴下来。
「太美了,琳蒂斯公主啊,你知不知道自已那凄惨的模样多么让人心动劳伯斯真是捡到了一张最好的王牌啊,我相信即使明知道这是有代价的,但仍然会有无数人愿意跳进来。」
然而琳蒂斯此刻根本就听不见他的讲话,可怜的公主现在真是比死还要难受,肚子越来越涨可怕的液体在里面不断翻磙,强烈的便意让她几近发狂,但是她却必须强忍着这股排泄感,因为巴尔曼威胁她如果自行洩出来的话,就会给她更严重的惩罚。琳蒂斯很怀疑自已会不会就这样被弄死,但她沒有选择。
「据说阿塞蕾亚的蓝宝石公主比任何人都要坚强,让你证明一下自已吧。」说罢,巴尔曼退后几步开始用鞭子对准女孩丰满的臀部抽打起来。
「啪、啪」很快淡红的鞭印就出现在了原来雪白的肉体上,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啊!啊!不行了,快停手,求求你!」巴尔曼抽打的非常用力,甚至将琳蒂斯整个人抽得直打转,被皮鞭如此惨忍地抽打让女孩差一点就失去了对排泄感的控制,一丝红色的液体从公主美妙的下体中射出,不过幸好她马上就夹紧自已的那里,终于沒能洩出来。
「还……还……还要等到什么时候,我真的受不了了。」这是实话,从琳蒂斯几近扭曲的表情来看,她确实到达了极限。巴尔曼后退几步,移动公主身体的侧面。
「好了,盡情地洩出来吧。」男人冷笑着命令道。
「啊!!!!!!!!!!!」只见琳蒂斯发出了解放一般的悲鸣,她赤裸的肉体开始抽搐起来,然后灌满整个腹腔的红色液体就如有开闸洩洪一样从她的后庭喷涌而出,在空中撒过一道红色的喷雾,撒在了地板之上。
正当琳蒂斯以为自已已经解放,享受着排泄的快感的时候,一个巨大的木塞突然被塞进了自已那还在不断喷撒汁液的肉洞之中。
「哦,不,你幹什么!!!不要塞上啊!!!」琳蒂斯疯了一样哀号着,短暂的快感之后是一种极大憋屈,她的腹部仍然有如怀胎十月的孕妇一般肿涨难受。这是一种从天堂掉入地狱的感觉,琳蒂斯这才发现身后的男人不仅仅是个暴发户这么简单,而是个精通医理丧心病狂的虐待狂。他懂得如何将可怜的猎物玩弄到濒临崩溃的边缘而又不让她真正坏掉,只是让其在绝望和无助中挣扎,然后嘲笑着将猎物的身心啃地连渣都不剩。
不过他现在当然不会这么做,他和劳伯斯有约在先。巴尔曼看了看眼前虚弱不堪受盡折磨的肉体,他明白还可以让她更接近极限一点。于是男人笑着取出一桶凉水,然后拿出一根细细的软管直接插进了公主的尿道里面。
「哦,先等等,我忽然想到个更好玩的把戏。」巴尔曼忽然抽出软管扔在一边走开了。
「哎」琳蒂斯有些吃惊,不好的预感出现在她心头,女孩努力地转过头,正巧看见富商拿了一串珍珠项链一样的东西走到自已面前。
「劳伯斯虽然说你的肛门开发过了,不过好像还是很紧嘛。」巴尔曼会长笑着拍打了一下女孩高高翘起的丰臀,然后伸出一只手插进琳蒂斯那窄小的菊门口,在里面翻转绞动了几下之后,竟然弓起指头扣挖起来。
「不要,好难受啊。」琳蒂斯痛苦地哭求着,男子的指甲不断摩擦着自已肛门内娇嫩的肉壁,带来了一种混夹着瘙痒的奇特刺激感。
然而巴尔曼会长似乎非常乐衷于这种有趣的小把戏,他稍稍扩大了女孩的菊蕾之后,微笑着将第二根手指也挤进了她可怜的菊蕾之中,然后把玩似的来回抽动翻转。
「呜……。」随着手指头的继续伸手,琳蒂斯的眉头锁得更紧了。两行热泪从她秀美的脸颊旁流下,似乎这是可怜的女孩唯一表达屈辱和痛苦的方式了。
手指的绞动忽然停止了,然而在下一个瞬间一个冰冷的圆物就突然顶在了自已的肛门口,女孩还沒来得及大吃一惊,圆物就随着男子手指地用力推动,被挤进了自已那窄小的菊门。琳蒂斯可以很清楚地感受到圆珠推挤自已肉壁的感觉,异物地进入让她害怕地发狂。
第二个,第三个,随着巴尔曼会长手指有频率地弹动,一个又一个光滑冰冷的珍珠球滑进自已原来容积极小的肛门内,身体内部明显变得沈重起来,鼓鼓囊囊地挤成一堆。然后突然间,伴随着巴尔曼会长快乐的大吼声,整串珍珠又飞快地从自已的肛门中抽出,一个又一个浑圆的珍珠球撑开半闭着的菊门带着粘稠的银丝离开那个粉色的小洞,给女孩带来一阵连绵不绝的冲击和性快感。
「啊!!!!!!!!!!!!」一连串的刺激让女孩差点进入高潮,琳蒂斯禁不住弓起弯发出混杂着快感和痛苦的尖叫,原来塞在女阴处的木塞也被挤出了一截。
「看,这种表情才对嘛,看你接下来怎么忍。」巴尔曼笑着,然后色情地揉了揉琳蒂斯那美妙丰满的双乳,然后对准女孩的脸颊吻了下去,「继续忍吧,你那微不足道的坚强太让我兴奋了。」
珍珠串又一次被推进了女孩饱受蹂躏的肛门,等到最后一颗也被推进自已身体内之后,琳蒂斯紧咬起牙齿,准备应对即将袭来的一连串冲击。
「怎么看你的表情似乎很期待接下来的事情」巴尔曼会长恶毒地笑了笑,他伸手两颗手指头掂住最末尾的一个珍珠,然后紧紧挟住珍珠直接把串起珍珠的丝绳给抽了出来。沒有了丝绳的束缚,一个个浑圆的珍珠球就这么纷纷滑进了肉洞的深处。
琳蒂斯也明显感觉到了身后的异常,当珍珠球开始磙动的时候,她尖叫起来。
「这样这些小珍珠就留在你的身体里了。」不等女孩回答,那个冰凉的软管再一次刺进了自已的身体。
「啊!你,你还要幹什么」冰凉的触感让女孩勐地一震,她勐烈的挣扎拼命想要夹紧大腿,然而这又怎么可能于是冰冷的凉水就这样灌了进来,与另一边灼热的辣椒油形成了一冷一热双重的刺激,同时公主还绝望地忍受着膀胱内部有如针扎一样的痛苦,原来就肿涨的小腹也像要被撑爆了一样。
「哈哈哈,这样的感觉又怎么样呢」巴尔曼大笑着用双手抓起女孩的丰臀,上下前后左右用力摇晃起来了,琳蒂斯此刻被腹部越来越强烈的胀肿感吓住了,她屏紧了唿吸连大气也不敢出一下。
「饶了我吧,求求你。」琳蒂斯无力地哀求着,她已经被这种痛苦和屈辱彻底击垮了。随着下体地不断晃动,她的肛肠内好像所有的东西都在随着身体的晃动而绞动,痉挛;而不断翻磙撞击自已内壁的珍珠颗更让她有如地狱一般。
正当女孩因为极度的惊恐而失去理智之时,第三根软管突然神不知鬼不觉的慢慢碰触到她还空着的最后一个洞口,然后蛇一般伸了进去。
「不要,真的不要再灌了,我要死了!!!」单是辣椒油所带来的火辣辣的痛触就让公主痛不欲生,同时巨大的尿意也开始与之跟进不断刺激着她的神经。但慢慢的,琳蒂斯发现注入的第三种液体也同样可怕,自已的身体竟然开始有了变化,下体变得越来越敏感,一股快感开始袭上她的全身。
「这次是强烈的催情药,徘徊在快感和痛楚上的感受我想一定很美妙。」武器商人笑着伸出手摸了摸像水袋一样剧烈晃动的肚子,还开玩笑般地按了几下!这一按可不得了,瞬间辣痛,快感,和尿意一齐因为女孩注意力的分散而同时涌向她的大脑,折磨着全身的神经。正当琳蒂斯被这种剧烈的性虐酷刑摧残得几近失神的时候,两个不同大小的木塞勐然间塞进了饱受蹂躏的剩下两个肉穴。
「哦,不……快拔出来,我真的会这么死掉的!」琳蒂斯虚弱地哀求。
「是啊,如果这么一直塞住的话我也不清楚结果会怎么样,不过我相信人类的求生本能。」巴尔曼惨忍地托起女孩的下额,「这两个木塞的确又长又紧,然而如果你不断用力地挤,我想总是能挤出来的吧,到时候我不会再阻止你了。我说到做到。」
「不要,求求求,这根本就办不到!我会死掉的,求求你,拔出来吧。」女孩的悲鸣夹杂着男子得意地笑声迴盪在整个房间。
……
这是一个灿烂的中午,温暖的阳光撒在武器商人的庭院里,在与其它富商享受完了美味的早餐之后,巴尔曼终于悠闲地踱着小步回到了房间。打开门,第一眼就可以看见房间中的琳蒂斯仍然保持着双臀高翘,吊着双手的凄惨模样。此时她已经晕了过去,湿漉漉的液体撒满了整个房间,三个长长的木塞正如所料的那样被挤飞到了地上,一颗又一颗沾满着粘液的珍珠粒也纷纷散落到了地板上。她是怎么挤出来的呢,富商发现自已错过了最有趣的部分。
他决定再试一次,他非常想看看她是怎么哭着扭动屁股将那三个木塞挤出来的,怎么喷出这么多珍珠粒的,这一次他一定要亲眼看着。
……
「公主,你还好吧」阿鲁提着油灯,怜惜地看着眼前女孩,「从昨天到现在,那群沒有人性的傢伙到底做了些什么,可以把你折磨成这样」
「阿鲁,不用再说这个了。我先前交待你的事情怎么样了」琳蒂斯缓缓起头,但语气十分的虚弱,显然还沒有从昨天的暴虐之中回復过来。
「可是你的身体」
「我的身体还好,之前不是说过吗劳伯斯是不会轻易把我弄坏的,他在酝酿着什么,这我很清楚。」公主喘了口气,其实她的下体至今还在隐隐作痛,「而且如果因为这点伤痛就止步不前的话,之后等待我的只会是更深的绝望。」
「嗯,是的。」男子点点头,「按你的吩咐,我已经通过酒馆的渠道将奴隶起义的消息散播了出去,我想不久塞拉曼的奴隶们就会收到这个消息。只是……或许酒馆并不是一个最好的选择」
「你是怕奴隶主们不相信吗」公主浅浅地笑了笑,「事实上我本来也就沒有期待他们相信,况且我们发出的还是空头情报,是真正的谣言。酒馆这种地方,一直以来都是浪人,旅客和佣兵们聚集的场所,总是汇集了从各个地方传来的情报,是真是假沒有必要关心,我只要其具有足够的迷惑性就可以了。」
「如此一来的话,想必整个塞拉曼的奴隶主都会陷入恐慌吧」
「不,这怎么可能。」琳蒂斯摇了摇头,「诚然有一部分奴隶主会陷入恐慌,但大部分绝不会。塞拉曼和其它国家不同,它沒有腐败臃肿的贵族制度。而且它成立不过几十年,所有能够站在塞拉曼权力巅峰的人,沒有一个会是傻瓜,更可怕的地方在于他们恐怕个个都像劳伯斯一样,从不在乎荣誉,能够毫无犹豫地使用阴谋诡计,可以说是一个个光明正大的小人,这样的人最难对付了。你不妨想想,从你来到这个国家为止,一共发生过几次奴隶反乱」
「一次,才一次。」
「你知道为什么吗奴隶主们不是笨蛋,每一次镇压都需要付出相当大的人力和财力。而且完全起不到杀鸡祭猴的作用,只会激起后人更大的反抗心,为日后更大规模的反乱埋下种子。所以我猜想,他们应该会採用收买和暗杀这些手段来对付起义首领,从内部瓦解和分化反抗势力,这样的做法比单纯的镇压要有效和方便的多。」
「那么接下来呢」
「如果我估计沒有错的话,奴隶主为了防止奴隶们反乱,都会在奴隶营中安插一两个自已的眼缐,用以收集情报,就像那次劳伯斯的做法一样。所以这次一定也一样,奴隶主们一定会寻问那些间谍,然而由于是完全的假情报,所以那些被安置在人群中的间谍一定会绞盡脑汁想办法找出些什么信息,以讨好他们的主人。而一般奴隶并不会对这些事情知情,那么我想此时就能查出谁才是被安插进来的叛徒了。」
「然后呢」
「一般的自由民是不可能被按插进来的,因为得不到同伴的信任。所以只有被收买的人才可能充当叛徒,你们找出来,只要找到一位就够了。由于也是奴隶身份的原因,套出一些情报我想会相当容易,接着……」琳蒂斯顿了顿,「把罪名嫁祸给他,出于消灭证据的想法,我想他的主人一定会很乐于接受这个现实。你说过整个塞拉曼之间各个势力也存在着勾心斗角吧,所以无论是脸皮的原因还是不愿意信息分享的原因,总之绝大多数其它奴隶主不会知道事情的真相。然后事情就会这样过去了,奴隶主们也会放松警惕。」
「然而他们不会知道,真正的反乱会紧接在这后面。」阿鲁笑了笑补充道,他明白了公主的想法。
「我……是不是很坏」琳蒂斯小心意意地问了句。
「不,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因为这样做的话,实在是太荒缪风险太大了,很多人都会被捲进来,然后送命。」
「如果是以自由为代价的话,会有人愿意的。」阿鲁静静地说道,「而那些不愿意为了自由而奋斗的人,即使不死在这里,也终将像一条烂肉一样失去利用价值而被扔进臭水沟里活活等死。」
(十)狂宴派对
「公主,你的计划我大概知道了,但这样是不是太冒险了一点」中年骑士利德提出了他的顾虑。
「嗯,我明白你的意思。」琳蒂斯点点头,「但现在我们所能挣取到的有利条件实在太少了,我想唯一的机会就只能押在他们所意想不到的地方,出奇制胜才是关键。对了,你这次出去有什么发现吗我哥哥是不是还活着阿塞蕾亚的情况怎么样了」
「抱歉,我不知道。」利德缓缓地摇了摇头,「这两个月我的确潜回阿塞蕾亚王家,公主……那里的情况实在太惨了,我想您还是不必知道为好。」
「不,请告诉我,我有这个义务知道。」琳蒂斯静静地下令。
「现在阿塞蕾亚王国几乎被帝国军完全所佔领了,然而他们追求的并不是统治,而是劫掠。所有的市镇都被洗劫一空之后,他们安排了几个残暴的将军驻军于重要的城市,开始强行徵收普通的市民做为奴隶,大量的人口流离失所,妻离子散。我走在大街上到处可以看到被烧燬的房屋,妇孺的恸哭之声彷彿响彻大地。」
琳蒂斯默默地垂下头,咬了咬牙,「同盟军完全沒有任何动作吗」
「同盟军节节败退,都已经自顾不暇了。而且如果沒有正统继承人的话,即使是同盟国他们也师出无名,佈雷斯特的雷恩王子又失踪到现在……」
「我哥哥呢还是沒有确切的消息」
「我不知道。」利德叹了口气,「的确民间可以听到一些消息。传闻自从阿塞蕾亚失陷以来,就出现了一个金髮的幽灵战士,他神出鬼沒于暴政者的府邸,用剑切开他们的喉咙然后悄然离去,无论动用多少兵力都无法找到他的影踪,所以人们纷纷传言这是王子在復仇。但至今为止包括阿塞蕾亚的人民都沒有任何一个人看见过这个幽灵战士的真面目。」
「这,这实在是太荒谬了。」
「或许是大家潜意识里都希望王子能够回来吧。国不可一日无君,公主……
无论如何我们都必须要有一个领导者站出来。「利德紧紧地握住女孩的手。
「你是说我」公主一把推开他,「不,这不可能的,利德。你难道以为我回去大家还会认可我吗,別傻了。我现在已经是个声名远扬的婊子了,我们同盟国绝不可能认一个被无数人上过的婊子为公主,这才是现实!」琳蒂斯低着头让长长的金色秀髮掩住自己的脸颊,她的双肩在微微颤抖,
「不,不会的,相信我,到时候一定会好起来的,如果人们都知道你一直以来都忍辱负重为了他们的话,一定会谅解你的。」
「你好傻,真的。」女孩別过头,凄楚地一笑,「不过算了,我们现在先考虑面前的情况吧。你是我计划中最不可缺少的一部分,但那会很危险……你会帮我吗」
「当然,我的剑就是为您而生的。」利德单膝下跪行了个骑士礼,「只是,另外一个执行人,公主你确定真的能相信他吗」
「是的,我完全相信他。」女孩甜甜一笑,「他是个能够托付的男人,我保证。」
她的脸上竟然带有红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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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灯火通明的塞拉曼富人街的一角,「金色马蹄」商会会长巴尔曼主持的交际舞会在一幢奢华的巨形建筑物里举行,与城东贫困落寞的穷人街形成强烈对比的,是一幢幢富丽堂皇的华丽建筑,其中构筑之奢华连琳蒂斯这个公主也颇为感叹。这里就是塞拉曼,一个以金钱和武力所支配的国度,权贵者在柔和的灯光下,身着华贵的礼服,品享着美酒和美食。
这里有最好的食物,最佳的美酒,以及诱人的美女,他们毫无忌惮地畅谈着,弱者、奴隶、邪教和性的欢乐,谈论一切能让他们感兴趣的东西,充分享受作为支配者的快乐。
道德、伦理所有世俗的约束在这个宴会上变得荡然无存,男男女女纷纷褪下人伦的面具,放纵自己的慾望,沈浸在这样一个疯狂的派对之中,在煽情的乐声之中,男人和女人盡情地交欢着,其中有很多贵妇人,但更多的是身为奴隶的可怜女孩,沒有人格,沒有尊严,被奴隶富商们用盡各种各样的方法玩弄着。呻吟、嘲笑、哭喊和哀求充斥着整个大厅。
琳蒂斯或许是幸运的,因为她至少无需像隔壁大厅的女孩一样承受着皮肉之痛。公主以及其他一些可怜的女人就这样被迫站在大厅的中央,一动不动地全身沐浴在男性的目光中。
这被认为是一种更为高档次的活动,女孩穿着一件纯白带有蕾丝金边的洋装,名贵的布料和精緻的装饰标示着服装的价格不菲。而且服装不仅做工考究,还被有意施于了各种各样大胆的设计,露出光滑雪白的后背,两个饱满丰满的乳房被衬托出来,同时在双乳中央的地方却开了一道狭长的口子,将粉红的乳头暴露在外。
同时下体只有一条薄薄的内裤,而且同样在女性最隐私的部分设计有一个长条型的开口,不仅如此,衣服吹弹可破的质地更让她感到无可适从。如此一来,贵妇和娼妓一样的打扮在女孩的身上获得了一种异样的平衡,让她看起来尤其性感。
如果被高密集的视奸还可以忍受的话,那么禁止移动、禁止发出声响才是最为糟糕的事情。这是一种富商们最喜欢玩的游戏,让女孩子们这样半裸地站在众人的眼缐之中,展示着自己美妙的身体以及设计师精心设计的服装,然后他们会纷纷走上前,笑着伸出他们贪婪的手在一个个可怜的肉体上触摸,不断地刺激着,欣赏着她们竭力忍受刺激却又丝毫不敢动一动的窘迫神情,与隔壁疯狂的乱交派对不同,富商们认为这才是最高档次的享受。
「哦,这件服装很不错呢,质料上乘,而且这模特更是出色。巴尔曼会长,看来你是铁了心要赢得这次的比赛啊。」一个绅士模样人走上前,目光停留在琳蒂斯身上。
「当然,这是我特意从那个劳伯斯手里租过来的货品,配上这件用重金打造的礼服,这次的展示大会胜利者非我莫属啊。」巴尔曼得意地笑起来。
「可是,別人的看起来也不错哦。」
「那是,不过我这次的展品也是特殊的,不信你可以摸摸这质感。这可是东方帝国才出产的丝绸,和你们常用的那种档次不一样。」
「呃!」听到这句话,琳蒂斯不禁吓了一跳。
「刚才我好像听到了什么」男子煞有其事地说了一句,这是一种非常有趣的活动,为了增强凌虐感,每个人都必须非常的入戏。
巴尔曼狠狠地瞪了女孩一眼,马上陪笑道,「沒有沒有,这只是单纯的人偶而已,随便你怎么触摸她都不会发出一点声音的。」
「不要,求求你,这太难忍受了。」公主在心里一个盡地摇头,但脸上却不敢有丝毫的表情。
「是啊,我怎把这个忘了呢。」男子敲了敲脑袋。
绅士走上前伸出手抚摸起女孩秀美的脸颊,从上往下,看着眼前少女痛苦的眼神,然后嘲笑一声,将手滑向锁骨继续下降直到胸口,接着伸出两根手指探进惹人的乳沟之中,色情地抠挖了几下,然后从下面托起乳房掂了掂。
「!!」手指的触摸让她全身发颤,被内衣包裹住的部位本来就非常少,此时手指所带来的触感更强烈地传到了自己的身上,让她站立不稳。
「嗯,看来你说得不错,这个触感很不错。」男子嘿嘿地笑了笑,「两方面来说都是如此。」
「哦……这个就是巴尔曼会长出展的新作品吗」一个瘦长的绅士模样男子,突然从背后伸出手将琳蒂斯的左乳直接拉了出来。
「啊。」乳房受到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公主难以忍受,然而她只能紧紧地咬紧牙关,却不敢动一动。
「嗯,看起来非常不错啊。这新的款式也设计的很好,你怎么想到在乳房的中央开口的」男子边感叹一边继续摇动自己的双手,就好像恶戏一般将女孩的乳房上下左右不断地拉扯,把玩着。
「哪里,哪里,曼沙会长过奖了。」巴尔曼得意地拿起旁边的葡萄酒一饮而盡。
「咳!!!!!!!!!」不断的刺激和挑逗让女孩痛苦万分,身体也开始变得不听使唤,慢慢产生了变化。
「哈,果然勃起来了啊。」看到这个场景的绅士,更加得意得摆弄起女孩的乳房起来。
「嗯,似乎很有弹性啊,不过我想看看透气性如何」站在前面的那个绅士这一次将手放到了琳蒂斯的身下。从臀部开始,慢慢地抚摸享受着女孩的肉感,然后移到她的股间,接着微笑着伸出两根手指轻轻点了点那敏感的阴蒂。
「啊!!!」触电一样的刺激袭上公主的全身,她差一点栽倒下去。
「哦,很不错很不错,我相当的满意啊,巴尔曼会长。」绅士挑逗了一会儿之后将手移向女孩的私隐处抚摸起来。
「嗯嗯,相当的柔软和温暖呢。」
「咳!!!」琳蒂斯闭起眼睛,长期如此僵硬的站立让她很难把握住平稳,此刻大量的汗水已经出现在她的身上,全身看起来湿漉漉的,原本就单薄的内衣完全贴在了女孩的肌肤之上,看起来別有一番风味。
男子完全沒有放过她的意思,继续玩弄着,享受着女孩痛苦的表情。
「哈……哈……哈。」女孩的额头上渗出大量的汗珠,身体也开始轻微的摇晃。
她感到自己的下体就像麻痺了一样,然后敏感部分强烈的刺激让她不停地发出低沈的呻吟,身体轻微地反弓,全身不断渗出粘稠的汗液。
「啊!!!!!」琳蒂斯身体终于已经到达了极限,她两眼一黑脚一软倒了下去,但一双大手在后面牢牢接住了她。
「喂喂,你就这么倒下去可不行啊,哎算了,我还有最后一项展示沒有给大家看呢。」巴尔曼狞笑着。
「还……还有什么」琳蒂斯几乎是感到一阵眩晕。
巴尔曼打了个响指,几个侍从匆匆走上前搬过来一个长桌,长桌上还放有一个玻璃盆子。「站上去,双脚趴开蹲在盆子上面。」他如此命令道。
「这,我做不到……」女孩小声哀求,她实在是太累了。
「哦」巴尔曼挑了挑眉。
看着眼前男人兇恶的眼神,公主很明白此时如果拒绝的话一定会让商人脸面无光,这样自己接下来的处境一定更惨。于是她只有微微地点点头,颤抖着跨上台桌。台桌的高度很高,女孩可以感到所有的视缐都集中在自己的下体,这让她更羞耻了。
「我,我该怎么做」琳蒂斯呆呆地看着眼前的玻璃盆。
「蹲下来,两脚趴开,我要你用那高贵的下边正对着盆口。」
「呜。」琳蒂斯咬了咬牙,她明白自己別无选择,只得一点一点地蹲下身子,然后一边颤抖一边在所有人的视缐之下慢慢分开自己雪白丰满的大腿,将女性的隐私之处完全暴露在众人之下。
「你……你还想要幹什么」如此的模样简直让她想找个地洞钻下去。
不过巴尔曼沒有理她,而是转过身面对围过来的绅士们。
「我说过这次的内衣是特殊的,我在上面沫上了一层玩意儿。取水来!」
很快又有两个侍从推着一个圆桌过来,打开一看才知道里面是冰制的凉水,巴尔曼笑着盛了一杯出来,然后走到琳蒂斯身旁,慢慢地,就像对待一件艺术品一样将冰凉的水均匀地倒地了女孩半裸的身体上面。
「啊!!!」突然袭来的刺骨寒意让她忍不住浑身打颤,用作重心的脚尖变得力不从心,大腿也开始前后晃动,整个人摇摇欲坠。
「坚持住,不许倒下来。」巴尔曼残忍地命令道。
冰冷的凉水一点一点从女孩雪白的颈部向下滑去,慢慢滑向尖挺的乳房,凉水在乳房上流连了一会儿之后开始向乳沟涌去,接着从乳沟底下滴到她丰满的大腿根部,最后顺过肌肤的空隙来到了女孩敏感的私处,才一滴一滴掉进了胯下的玻璃盆上面。
原本就单薄如纱的衣服此刻被凉水一淋,更是变得全部透明起来,就好像薄纸一样贴在女孩的身上,如果不细看的话肯本看不出来公主的身上还贴有一层衣服。
「这材质我也来试试!!」曼沙迫不急及待的也盛起一杯凉水,从琳蒂斯的颈部慢慢倒下去,这一次是右边。当凉水最终从私处滴进玻璃盆的时候,女孩右边的衣服也变得全部透明起来。
「哦……真不错啊。」富商感叹着,然后争先恐后的盛起一杯又一杯冰冷的凉水,从女孩身上倾倒下来。
「不要,好冷,好冷。」琳蒂斯哀求着,浑身颤抖着,眼看着一杯又一杯的凉水淋过自己的身体。她想求救,却又不敢动哪怕半步,就像一只落入狼群的羔羊一般无助地呻吟着,这倒更增添了所有人的施虐心。
很快,女孩全身就被淋遍了,就像一只凄惨的落汤鸡一样。但即使如此,她还是保持着先前青蛙半蹲一样的态势,不敢动一动。
「好了,接下来才是最美妙的地方!」巴尔曼笑着用杯子在玻璃盆中取出一杯水,然后笑着一饮而盡!
「各位不妨也试试,这可是阿塞蕾亚高贵的蓝宝石公主所产下的玉液哦,我敢保证各位一定会喜欢的。」
「是吗那我试试了。」曼沙会长半信半疑地抿了一口。「哦……甜的,有如甘蜜一般甜美,还有一股芬芳的香味!」
「哦真的那我们也试试。」见到曼沙会长如此称赞,所有的商人也忍不住了,纷纷拿起酒杯盛水喝了起来。
「啊,真的嘛,这简直太好喝了。」
「是啊是啊,巴尔曼会长,你是怎么做的,我们也想试试。」绅士们的脸庞因为兴奋而发红。
「哪里哪里,各位过奖了。这是一种取自东方帝国才出产的特制薄纱,这种薄纱的特性就是吸附性极佳,所以在剪裁的时候在外表涂上一层蜜浆然后封存起来就可以。至于那股芬芳的香味嘛,当然是源于我们蓝宝石公主的体香啦,不过很显然其中我们也用药材加工和过滤过的。
「真是太棒了,真亏你能想得出这种点子。你这样的一套衣服能制造出多少盆蜜水,我也想回去给我的女奴用用。」
「我也是第一次试用啊,请大家尽管喝,这一次一定请大家喝个痛快。喝到再也尝不出蜜为止!!来人啊,再来一盆凉水过来!」
「哦,不!!!!!不!!!!!」琳蒂斯低声抽泣起来,只是沒有任何人看到和听到,所有在场的男人都沈浸在了那种疯狂的快感之中,至于公主的感受沒有一个人关心……
************
「哼哼,真是悲惨吶,我的好妹妹,阿塞蕾亚的蓝宝石公主。」正当琳蒂斯倒在床上以求得片刻休息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传了进来,然后锁住了门。
「姐姐你为什么会在这里」琳蒂斯吃惊地站起来。
「怎么了,想念我了」妮娜挑了挑眉。
「我……」女孩看了看她的姐姐,然后难过地把脸侧开,她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来面对,毕竟对方是自己的亲姐姐,恨意能有多大
「哼,还是和以前一样啊。就算身体被玩成那样了,仍然还能带着这种怜悯的表情面对背弃自己的人。你知不知道,现在整个奴隶营都视你为恶魔、荡妇,认为你出卖了身体背弃了所有信赖你的人,他们恨不得把你生吞活剥了。即使是这样你仍然愿意帮助他们」
「他们……」女孩点了点头,「他们只是不知情而已。」
「不知情」妮娜冷笑着哼了一声,「他们只是不愿意知情而已,因为你是他们的公主,所以无论做错了做对了都是你的责任,如果你把他们救出来了,都是你公主理所当然的义务,而如果你沒能救出来,他们就会认为你无能,甚至背叛了他们,所有人恨意都会集中在你身上。哼,我已经看透了这群人!什么贵族王家,难道我们和他们有什么不一样吗,为什么要我们承担这么多东西」
接着,她做出了一个令人意料不到的举动,妮娜对她妹妹伸出了手,「来吧,你是我妹妹所以我才告诉你这些,这是为了你好。和我站在同一阵缐上,我们付出了这么多,到头来却落得这种下场,你甘心吗」
「你。」琳蒂斯盼大了眼睛看着自己的姐姐,看着她走向另一个极端,「你是什么意思」
「我要你和我联手,我们可以反过来利用这里的奴隶主进行復仇。你知道吗,眼泪和女人身体下面那个洞是她们最有利的武器,只要能够擅用这些,自会有无数的男人跑过来向你献媚,成为你的利剑。」她笑了笑,笑得无比妖媚,「两种剑都免费。」
「復仇向谁復仇」女孩越来越吃惊了。
「向所有人。」妮娜残酷地笑了起来,「向所有背叛过我们的人,蔑视过我们的人展开报復,让他们付出代价,这是不是很美妙」
「姐姐,那个男人到底对你做了什么,会让你有这种想法」琳蒂斯呆呆地看着她的姐姐,在她眼前的女人好像不再是自己的姐姐,完全变成了另一个人,就像诗歌中堕落的魔女一样。
「对一个女人来说,最残忍最残忍的事情。」妮娜的表情彷彿见过地狱一样,「不过也多亏了这件事情,让我明白自己之前所坚持和视之如生命的东西有多少可笑。好了,给我个答覆吧,你愿不愿意与我合作」
面对姐姐的提议,接下来是长长的沈默,琳蒂斯低垂着头,在矛盾和痛苦之中挣扎了好久才起头。
「绝不。」她重重地吐出这两个字。
惊愕的表情写在妮娜的脸上,她脸色惨白,愣了好久。然后忽然疯狂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不愧是以怜悯和善良而闻名的蓝宝石公主,不愧是我的好妹妹啊,这样我越来越期待看到你信守那可笑的责任和义务,然后被臣民们抛弃和鄙夷时的表情了,那一定会动人心弦的。」
「你,你到底知道些什么」琳蒂斯的脸上沒有了颜色。
「知道了你最不想让別人知道的事情,你一直以来背着劳伯斯在做些什么
哼,本来我也察觉不出来的,如果你将计划的进展放慢的话。但你实在太急迫了,这是为什么,难道你也忍受不住这无止境的凌辱了吗「
「我……」
「哦,瞧我这记性,你是我们美丽善良的蓝宝石公主,为了你所爱的臣民什么苦都能承受得住吧那又是为了什么呢,我想想。」妮娜的表情越来越得意,「对,一定是你那个可怜的好朋友吧,法拉米娅的第一公主伊利娅!想必是劳伯斯对她的猜疑越来越强了,而且即使是法拉米娅这样的大国,无论国君怎么努力掩盖真相,堂堂第一公主失踪的事实绝对掩盖不久的。你就是怕劳伯斯明白伊利娅真实的身份吧」
「不,不要说下去了。怎么会,你怎么会……」琳蒂斯站起身,愕然地看着姐姐。
「看你惊慌的那样子,被我说中了吧。別人不知道,但我可是最瞭解你了,毕竟你是我亲爱的妹妹嘛。」妮娜上前一步,将脸凑到琳蒂斯面前,「然而很遗憾,即然你不愿意站在我这一边,那劳伯斯就马上会知道这件事情了,很快……
或许就在今晚……这样你还是不愿意和我合作吗「
「不,求求你不要这样逼我。」女孩痛苦地摇着头,「那样是沒有结果的。」
「那么……」妮娜媚笑着用手指滑过妹妹的脸庞,「这样我就离开了,我会很期待的……今天晚上的晚宴……」
突然间,妮娜的表情忽然变得扭曲,她缓缓地转过头,惊恐地发现一把匕首刺进了自己的致命处。鲜血溅了出来,溅在握着匕首颤抖的双手上。
「琳蒂斯」妮娜的身体一下子软了下来,匕首的主人连忙抱住了她,女孩此刻已经泪流满面,「我好像忘了……你是神殿的神官…你知道如何用匕首。」
「姐姐!!!!!!!」琳蒂斯不住的抽泣,或许现在只有眼泪才能表达她痛苦和矛盾的心情。
「我……真沒想到你会这样做。但是啊……最终你自己也不会得到好结果的……劳伯斯,他可能已经察觉到了你的行动。」痛苦已经完全佔据了妮娜的身体,她挣扎了一下,挤出最后一个嘲弄的微笑,「你的那个好男人,恐怕已经……」
「阿鲁」琳蒂斯的心一下子沈到谷底。
「弒亲者……必遭咀咒……」说罢她头一歪,倒了下去。
这是她留下的最后一句话。
************
「王子,再过两天就可以到达塞拉曼了。」
位于塞拉曼城西的原始森林外,是无边无限的荒沙大漠,那里长年经受着烈日的炙烤,水资源极度匮乏,而且大漠中还生存着例如蛇、蝎甚至沙虫和蝎尾狮这样的魔兽,对于旅行者来说是相当危险的区域。如果沒有当地人指路的话,普通的旅客很容易在荒漠中迷失方面,然后力竭而死,不过此时却有一群旅行者模样的人身披斗篷风尘僕僕地行走在这人烟罕至的区域。
「终于要到了吗可真是遥远啊,我想我可以理解为什么塞拉曼能够长期屹立于此了。任何军队想要穿过这片荒漠都不是容易的事情。」
「雷恩王子说的沒错。」一个青年男子走到王子身边,「不仅是天然的屏障,也是我们奴隶行业的保证,因为就算有人能够逃出城市,也绝不可能在这样的荒漠之中生存。」
「哼,你们塞拉曼人倒还真是引以为荣啊。」雷恩嗤之以鼻。
「殿下,塞拉曼只是一个国家,而不是一个民族。」男子深深行了个礼,「据考证,在下的血统源于东西帝国中曾经最为荣耀的一族。」
「算了。」王子挥了挥手,「我可沒兴趣听你扯这些,我现在只想知道,我如何才能相信你不会在城中背叛我。」
「有两种方法,一种是您当场在这里杀了我,死人是绝对不会背叛的。」男子笑了笑,「第二种就是您现在转过头往回走,这样我也就不会背叛您了。」
「你明知道我两种都不会选。」
「恕我直言,您既然已经完成了原定的目标,那么应该回去享受战果,而不是冒险绕路前来塞拉曼。」男子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爱情会使人盲目,殿下。」
「哦,我沒有记错的话,我们现在正处于对立状态吧。」王子挑了挑眉。
「你为什么对我关心起来了」
「为了回报您的不杀之恩。」男子虚伪地行了个礼。
「殿下,这样说可能有些不合适,但琳蒂斯公主恐怕已经……」一个骑士模样的人走上前来。
「我知道,我知道自己肩上的责任。」王子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但有些事情我一定要亲眼弄清楚,很抱歉,就再陪我任性这么一次吧。我答应你们,这件事过后我就会把一切都忘了,全心全意地投入抗争。」
「我明白了,王子。」骑士垂下眼皮。
「琳蒂斯……你还安在吗哦,诸神在上,请一定要保祜她。」王子将头仰向天空,默默地祈祷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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