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小姐1~20-【2023年11月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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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海关监管通关处
小庄正悠閑地喝茶看报,在开着空调的舒适办公室里享受着X市燥热的午后阳光。
「小庄,吴处找你。」
「靠!有什麽鸟事」小庄靠着老爸是海关总署督察处退休老干部的身分,大学刚毕业就被安插进X市海关。
小庄自认在监管通关处不过就是过个水,来了大半年还沒被指派过什麽正式任务,不知道吴处长今天怎麽会心血来潮想到他。
小庄一进他办公室,吴处长就热情招唿:「小庄,你老爸身体还健朗吗」
「托您福,他现在整天就是运动养生,身体状况恐怕比我还好呢。」
「是啊,庄老这麽早就退休,可真是国家的损失。咱们X市海关这些主管,可都是靠你老爸在中央替我们关照着呢。」
小庄仰着头一付当之无愧的气派。
吴处递了根烟给小庄:「振远集团免税进口货物的解除监管业务,我打算移交给你来办。」
小庄兴奋得差点沖上去拥抱吴处亲吻。
这差事可是处里的超级肥缺,原本处里与振远集团相关的业务一直都被关长的侄子老陈霸占着,小庄知道最近老陈跟吴处有点不对盘,吴处这是故意拉拢他来对付老陈。
振远集团的油水,那不但是X市第一,恐怕全国也无出其右,小庄有老爸当靠山,才不怕什麽关长的侄子。
特別是振远集团招待“亲朋好友”的红楼,更是艳名远播。小庄老早就心向往之了。
第二章 红楼
负责振远集团公关业务的周总,是个风韵犹存的贵妇人,亲自来海关载了小庄,直奔振远集团在X市中心的工厂。到办公室签个字,算是完成免税进口货物的解除监管业务。
离开振远集团的工厂,过了沒几个路口,奔驰车就在一栋七层楼的砖红色大楼前停了下来。
小庄知道这就是X市大名鼎鼎的“红楼”。
周总热情地招唿小庄进了红楼。
气派的挑高大堂,装饰得是金碧辉煌。还来不及细看装潢,身高起码一米七五的接待小姐已经迎面而来。并且热情地依偎到小庄身边,大方地揽着他的手臂问道:「这位老板有点儿面生,请问贵姓」
「免贵,姓庄。」
「原来是庄爷。」
一边说着,一边搀着小庄上楼。
这可了不得了,因爲这妞的低胸晚礼服的圆弧型领口直开到乳头的位置,加上她比小庄高了半个头,小庄一低头就只见两颗肉球晃啊晃的,还沒走到二楼包厢,小庄就已经昏头转向了。
一直到进了包厢就座都还恢复不过来。
「庄爷第一次来,是不是就让莹莹来替您服务」
「怎吗看到帅哥就发骚啦」周总故作神秘地向小庄微笑道:「我早就替小庄你安排好,一位保证让你百分之一百满意的小姐。」
叫莹莹的女郎撒娇地嘟着嘴道:「咱们庄爷喜欢肥的、瘦的、高的、矮的,周姐你都沒问,就敢确定他百分之一百满意」
周总自信地笑道:「对我挑的人选我有绝对的把握,只是不知道小庄你喜欢什麽样的装扮」
什麽样的装扮这小庄可答不上来,只好含混地回答:「周总您安排就行。」
「你们年轻人啊都偏爱西方装扮,给你安排个罗马女奴隶怎样」
罗马女奴隶小庄一听就热血直沖脑门,勉强故作镇定地说道:「随便。」
周总按了叫人铃。才一会就有人推门进来。
进来的女孩是跟身边这名身材惹火的接待小姐完全不同类型的女孩,娇小的身材,身高顶多一米五几,带着羞涩表情的甜美脸庞,加上低着头不敢见人的表情,简直像是个纯洁的洋娃娃。只有一头像是随意用金链盘绕在头上的乱发,带点野性的感觉。
罗马女奴隶能拥有的衣物可朴实的可怜,就是一件袒露右肩的无袖黑色丝袍,而这黑背心也短的可怜,连鼠蹊处也几乎遮掩不住。害的小女孩两只小手得紧紧地捉着下摆,护住紧要处不敢乱动,更显出她楚楚可怜的动人模样。
双腕还铐着黑色的皮手铐,来落实罗马女奴隶的身份。手铐之间的金链子垂在雪白的大腿之间晃动,更增淫糜的气氛。
莹莹怪叫起哄道:「周姐!人家庄爷第一次来,您就派个小妹妹给他,不怕他误认咱们红楼是个吃斋念佛的地方」
「哈哈……红楼的小姐是客人喜欢什麽样,她们就是什麽样。」周总下令道:「小萱,过来跟今晚买下你这名女奴隶的这位主人打招唿!让他看看你风骚的一面。」
被称爲小萱的女孩怯生生地应道:「是。」
乖乖地走到小庄面前,还是害羞地低着头,但却出乎小庄意料之外的,一下就把下摆前缘拉到与肩齐高,然后颤声向小庄问好:「主人……」
小女孩的肋骨以上是纯黑背心的前襟,脚上也是纯黑包住足踝的半筒靴,衬的中间这段露在“主人”眼前的雪白肌肤,白到给人刺眼的感觉。
刺眼归刺眼,小庄还是目不转睛地盯着小女孩的重要部位。
背心与靴子之间就只有一条与头发上的金链子同样色泽质地的细链子,紧紧地勒着小女孩细的有些病态感的腰身。
盘腰的链子在肚脐眼的位置垂下五六根流苏状的细金炼,用来遮掩女人最私密的部位。只是它发挥的遮掩效果还远不如挑逗的效果。
蜷曲在金属流苏之后稀疏细嫩的阴毛根根清晰可见,只是不知是因爲经过细心修剪还是天生稀少,只有在小腹最下端的一小块倒三角地带能够发现。
并拢的大腿根部是一道极细极细的垂直黑缐,像是还沒有发育的女娃,连外阴唇的形状都看不出来。
小女孩用怯生生、柔腻腻的声音害羞地请示小庄道:「主人……我是不是可以放下来了。」
叫莹莹的大胸脯小姐故意调戏起这个清嫩的后辈:「你得先问你的主人:对你的身体满不满意要不要检查你的奶子及小屄!」
这麽羞耻的话叫连男人都不敢直视的小女孩怎麽说的出口无助地擡头望向周总求助。
周总装模作样地板起脸来教训道:「虽然小萱你才正式当班两个礼拜,可是两、三个月的职前训练,都白学了」
小庄听到这名叫小萱的女娃还是个新鲜货,不禁淫心大动,故意伸出双手十指:「小妹妹才上班两个礼拜啊,那奶子及小屄顶多只被十个男人检查过啰。」
「沒……沒有…」小萱用快哭出来的语调擡头争辩:「我还沒有……」
小庄盯着终于直视他的小女孩,惊讶地大叫:「黄琼萱……」
「庄……」
对本名是黄琼萱的小萱而言,自从无奈地当起“红楼小姐”,最担心的就是遇上熟人。爲此她每天晚上都恶梦连连,不断梦到在红楼光着身子,撞见自己的男性亲友师长。但怎麽也沒想到噩梦竟然这麽快就在现实中出现。
对小庄而言,他也常幻想自己心仪的影视红星或是沒能追求到手的高傲女同学沦落红尘,等着自己的临幸。只是他从来沒有幻想过会在色情场所碰到黄琼萱。不是说他对黄琼萱沒“性”趣,而是打从心底就绝不相信清纯可爱、天真无邪的黄琼萱会跟任何声色场所沾上边。
周总故作惊讶道:「原来两位是熟人啊,小萱可得加倍努力招唿好贵客呦!」
黄琼萱像个木头人,完全不知所措,抓着衣角的手指捏得发白却不敢放下,全身只有大眼睛里的泪珠在晃动。
倒是小庄还蛮有风度,拍拍身边的沙发:「快请坐,沒想到我第一次来红楼就能碰上熟人。」
黄琼萱瞄了周总一眼,颤声道:「在这里小萱只是主人的……女奴……」
小萱深深吸了一口气,就在小庄面前直挺挺跪下,用蚊鸣的音量:「先让女奴替主人更衣吧。」
反而害的小庄手足无措,不知怎麽办才好。
周总点点头,表示对小萱表现的肯定:「小庄啊,您就先换上轻便的衣物,然后让莹莹伺候您沖个凉,好不好」
大胸脯的高挑美女撒娇道:「庄爷恐怕不喜欢人家伺候呢。」
「不是……不是……」小庄不好意思地不停摇手否认,但马上又不失花花公子的本色:「能有机会与莹莹姐共浴,那可是小弟的福分,应该是我来服侍美女入浴才对。」
莹莹笑得花枝招展:「那我就先去准备一下,」望着还死板板跪在地上的小萱一眼,银铃般的笑道:「庄爷就跟青梅竹马的小情人先叙叙旧。」
周总也起身道:「小庄你就把这里当成你自己的家,盡情地玩儿。」拉着莹莹出门前又回头,语带暧昧地说:「你是这儿的主人,这些女奴都随你差遣。请盡情享用,不用客气。」
房间里又陷入寂静,似乎都在思量如何从以前同班同学的应对模式,改成主人与女奴的应对模式。
小庄首先打破沈默:「我以爲你一直在振远集团的国际贸易部工作……」
「嗯,反正都是振远集团的员工……」
黄琼萱从来沒想过,以卑微的姿势跪着向大学同学说明近况,竟是如此锥心的羞愧。尤其想到:当年在校园里,只要她愿意勾勾手指头,小庄还不是马上就跪倒在她石榴裙下……
黄琼萱知道:如果再谈私事,她一定会失控。
咬牙用机械化的音调:「还是先让……女奴替……主人更衣吧。」
「不用麻烦了……」
「你也是第一次到红楼吧」
「是啊,可以说是久仰大名了,以前从来也沒想到自己会被邀请到红楼作客。」
「红楼是私人招待所,只招待集团的贵宾,不像对外营业的夜总会……」
「是呀,大家都传言这里是……男人的天堂!但也因爲一般人难窥堂奥,所以更充满了神秘色彩。」
「听说你一毕业就到海关工作,大概是因爲你目前承办了跟集团有关的进出口业务,所以周总才……」小萱心想怎麽又扯到旧事上:「我刚刚要说的是:周总希望每位贵宾来到红楼都能放松心情,轻松地玩儿,所以都先安排贵客换下这一身拘束的服装。」
至于预防有心人士在这儿偷录音、偷照相那就不好跟客人说明了。
还直挺挺跪在小庄面前的黄琼萱,往下坐在自己紧并的小腿肚与脚踝上,开始动手替小庄除下鞋袜。
爲了掩饰不安的情绪,黄琼萱唠唠叨叨地向小庄说明着红楼的状况:「一楼是大厅,二楼这儿是接待包厢,三楼有桑拿,四楼有个看表演的小剧场,五楼的餐厅区有中式、日式还有西式餐厅,可以招待世界各地的嘉宾。」
「哦这里还有外国人啊」
「是啊,就一些跟集团有生意往来的国外朋友。」黄琼萱边说边生硬地将手伸向小庄的裤腰带。
小庄凭直觉反应,自然地躲闪。一个轻微的动作,反而更强烈地暗示黄琼萱:怎麽居然已经随便到可以随手就去解男人的裤带。也让黄琼萱的手僵在半空中不知所措。
小庄也不是沒玩过三陪小姐,相反的他可是仗着背景硬、年纪轻、长相帅,在X市的风月场所略有点名气。
可是跟熟人,特別是自己追求过而沒追到的人,在这种人肉市场玩起色情游戏,却连这个流连花丛的花花公子也放不开。
「我自己来吧。」小庄自行解开裤带之后却又楞住了,自己竟然提不起勇气在黄琼萱面前脱裤子。
倒是黄琼萱觉得:僵在这里只会让自己更糗。伸手拉着他的裤腰,一把就连小庄的内裤也一起扯下来。
已翘得半天高的阳具,像一只长矛直指黄琼萱红得像关老爷的脸庞。
一但袒裎相见,小庄反而轻松下来,抓住小萱的双手,调戏起娇羞的小美女同学来:「我从咱们四年多前在X市大学的新生报到开始,就一直盼着这一天呢。」
黄琼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一滴一滴地从眼眶里冒了出来:「你们……你们……都是色狼。」
小庄弯身搂着她的腰,将她抱到沙发上:「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怎麽会是色狼呢」
黄琼萱可完全沒心情跟他斗嘴,特別是:在一阵拉扯下,女孩子最见不得人的地方,又从短到不行的黑背心下面露了出来。
黄琼萱挣开小庄的手,借故去取柜子中的短浴袍,躲了开去。
黄琼萱把浴袍大大地张开,挡着不敢直视小庄的视缐,盡量使出这两、三个月来不断练习的妖媚声音:「主人请先换上浴袍,上楼把……身子……洗干净了,我们再来玩女奴隶跟男主人的游戏,好不好」
小庄听了这话,原本已经涨得受不了的肉棒,又暴涨了一圈。
两三下将衣服脱的精光,披上浴袍,语带暧昧地瞧着从黑背心下露出来的金色流苏:「我……我……马上去把身子洗干净……」
小萱低头领着换好衣服的小庄,往三楼桑拿。
小庄故意落后小萱三、四阶楼梯,让视缐正好可以盯着身前的赤裸屁股与雪白大腿,只感觉已经完全伸在超短浴袍之外的肉棒几乎要炸开了。
第三章 红楼桑拿包厢
小萱替小庄推开桑拿包厢的门,喃喃道:「我在楼下等主人。」就像逃命似的飞奔而去。
在包厢等着“服务”小庄的美女,其实比小萱艳丽、性感的多。
特別是换下了晚礼服改穿两节式的运动短背心及短裤,不但更能体现莹莹的健康朝气,也让莹莹凹凸有致的身材更一览无疑。
「庄爷!」莹莹风情万种地上来搂住他的臂膀,展现的热情与手腕与生嫩害羞的小萱有天壤之別。
软绵绵的大奶子顶在小庄的肩膀,让他觉得骨头都酥了。
「庄爷,是不是先沖个凉」
小庄觉得小萱一不在,气氛变得轻松无比,又恢复了逛窑子的心情。
伸手搂住裸露在运动背心及短裤之间的小蛮腰:「姐姐快別庄爷、庄爷的叫,小弟一切听姐姐的安排。」
莹莹调皮地用手圈住了小庄挺立在浴袍外的肉棒:「那就让姐姐先把这个小弟弟沖干净吧。」
小庄不甘示弱地将手滑到莹莹裸露在那件只遮住翘臀上缘的短裤上:「那姐姐也得把屁股洗干净,好方便……」
「去,你好大胆啊,命根子在人家手上还敢不规矩。」
莹莹故意收紧手掌,惹的小庄哇哇大叫:「不敢了、不敢了,小弟弟乖乖的全听姐姐吩咐。」
嘴巴是这样说,可手还是在莹莹滑嫩的皮肤上到处乱窜。
当来到短的只勒住乳房下缘的运动背心,翻手捧着那颗像是哈密瓜的奶子,小庄夸张地大叫:「姐姐的奶子好沈啊。」
「哼!姐姐穿的这可是超弹力纤维布料织的背心,要是沒有这背心帮忙绑着,你的小手別想撑得住。」
小庄兴奋地抖动手中的哈密瓜:「哇!起码三十八吋!」
「哈!你们这些臭男人心目中就只有三十八、二十四、三十八这三个号码。
所以周姐才要我隆成三十九吋,好迷死你们这些臭男人。」
莹莹一看他的眼神变化就知道:“假”奶让小庄有些倒胃口,不禁后悔自己的心直口快。
不过终究已不是像小萱一样的菜鸟,依旧不动声色、风情万种地抓着小庄的另一只手掌,将它置于自己的屁股蛋儿上:「这可是货真价实的三十八吋屁股。」
屁股蛋儿的肌肤,滑嫩的好像丝缎。
小庄这才发现莹莹已把刚刚搭配晚礼服的肉色丝袜脱掉了,可是她的肌肤却比化学纤维还要光滑。
而纯白的超短裤头、纯白的高跟鞋,衬的古铜色的肌肤也比化学染料还要亮丽耀眼。
来到沖浴间,莹莹优雅地从纯白的高跟鞋中,将裸足抽出来。缐条优美的足背、丰厚肉感的脚趾,在用力紧缩之下,呈现出特殊的美感,看得小庄眼珠子几乎要掉出来了。
莹莹脱下小庄的浴袍,打开花洒,用温暖的水柱及手掌挑逗着小庄敏感的神经。
原本舒服得想要闭上的双眼,现盯着在全湿的纯白背心下现形的双乳轮廓,再也闭不上了。
「发现了什麽宝贝」莹莹用坚挺的鼻尖挑逗小庄的鼻子。
「你的乳头……」
用力吸吻着小庄嘴唇的小嘴儿,轻吐着挑逗的字眼:「要不要亲一亲它」
短背心被暴力的剥除,露出了两个不可思议的巨大肉制吊锺。
但最吸引男人目光的还时那穿过大黑珍珠般的乳头,银光闪闪的白金乳环。
小庄一手捧起一颗沈甸甸、软绵绵的奶子,一手勾起同样也是沈甸甸的乳环:「不痛吗」
莹莹酸熘熘地说:「爲了满足你们这些臭男人,我们这些可怜的女人,还不是像以前女人被裹小脚那样,随你们处置」
莹莹蠕动上身,让乳头在小庄的指尖摩擦:「不过戴上乳环也会让人家整天都挺兴奋的。」
「你原来的奶子应该也不小,爲什麽要弄得这麽大」
「就跟你说了:是爲了讨好你这种喜欢大咪咪的男人吗!」莹莹甩动湿淋淋的俏丽短发,将水珠喷的到处都是,俏皮地说:「我老妈生给我的是也不小,但要是不能有打败群“雌”的东西,怎麽能让你这麽惊艳呢」
「整天背着这两个巨无霸,不会影响你的日常活动吗」
莹莹双手来到小庄的肉棒上,放过敏感的龟头,将包皮褪开,用迷人的喉音呢喃道:「我的日常活动就是等着让老爷们玩。」
曲着食指,用涂着银白蔻丹的尖尖指甲,一指轻划着龟头,一指轻划着龟头棱子,让小庄舒服得忍不住哼出了声。
小庄瞄向莹莹的私处,只见完全被水浸湿的纯白短裤,已经成半透明,清楚地看到胯下的部位全是黑色,小庄啧啧称奇:「你的毛好多,我猜你整个会阴及阴唇上也都是毛。」
莹莹赏了他一个媚眼,在他耳边私语:「干麽要用猜的」
收到正式邀请的小庄哪还客气一下就将她的短裤褪到膝盖上。正要低头去仔细观察,却被莹莹扳住脸,强吻了起来。
小庄兴致高昂地展开反击,粗野地吻着也涂成银白色的唇及鲜红的舌,两手像揉面团似的捏着两球奶房。
在莹莹巧妙的引导推动下,气份越来越炙热。当莹莹伸长了舌头,用舌尖舔弄男人敏感的上颚,双乳紧贴着小庄的胸膛,以冰凉的乳环刺激男人的乳头,让小庄差不多已经兴奋到了顶点。
小庄当然不是第一次接受桑拿小姐的服务,可是从来沒有一次碰到:才洗了上半身,就让他几乎快忍不住。
但当莹莹的指甲开始抠弄小庄从来沒有被人碰过的马眼洞洞及龟头棱子后方的深沟时,小庄才真正知道什麽是兴奋的顶点。
莹莹对自己的调情手法能造成男人什麽样的反应,自然是了如指掌。
掌握到小庄已经到了要爆发的地步,挣脱缠在自己膝盖处的短裤,双手环抱撑着小庄的脖子,就这样跳到他身上,让高翘的阳具顶在自己的玉门上。
莹莹夸张地将双腿朝天“V”字型地张开,用脚趾顶着小庄背后的墙壁,让龟头与阴唇的交合之处承受全身的重量。
小庄不知是怕自己的宝贝被折断了,还是怕紧抱在自己身上的美人儿摔伤了,双手紧紧地捧着她那两个位于对折身体最下端的屁股蛋儿。
不过小庄的双手止不住、也不想阻止,阳具在四溢的淫水润滑下,深入到阴道的最底部。
小庄玩过的女人沒有上百也有数十,这种特技式的性交姿势可从沒试过。在莹莹技巧地倾斜小腹与耻骨的角度来配合小庄阳具上扬的角度之下,小庄的宝贝以前所未有的深度,深入女人的身体。
这个姿势的缺点是:除非男人腰力超强,否则很难盡兴抽插。但今天小庄并不需要抽插,因爲他一顶到底,被莹莹的穴心子一磨就泄了。
小庄不好意思地红着脸爲自己辩解:「红楼果真是男人的天堂,我从来沒有这快就被女人缴械的经验。」
红楼小姐当然不敢取笑贵宾,更不敢用任何肢体语言,去伤到客人的自尊心。
莹莹顾不得自己一阴户的精液,从小庄身上跳下来,以比插入前更激情的表现,用舌尖从小庄额头开始,细心地扫过他全身的肌肤。连屁眼、脚趾缝都细心地舔得干干净净。
一边工作,还一边口齿不清地诉说自己被他插的有多爽。
听的小庄都差一点自以爲自己真的是莹莹遇过最强壮的男人,连刚射过的阳具也自信十足地又在她嘴里渐渐苏醒。
「换我来替莹莹服务一下吧。」
莹莹吐出了嘴里的睪丸,装的像是个害羞的新婚妻子似的,用小指头勾着小庄的手,将他领到旁边一个齐胸的短台子,灵巧地跳上去仰面躺下。
由于高台只有她上半身的长度,丰满的大屁股只能悬在台子外。
小庄弹着她高高耸起的奶子:「你的皮肤晒的真好看、真均匀,而且怎麽能晒的连泳衣的痕迹都沒有难道你是光着身子……」
「是啊,我以前念大学的时候,夏天时,每天都跟同居人到他们美国商会在我们大连的海滨俱乐部游泳、做日光浴,在那里大家都是盡情享受阳光,」莹莹将一个雪白的脚底板伸到他的眼前:「就只有这里沒照到太阳。」
小庄抓着她伸过来的左脚,舔了起来:「那也只有这里沒有被鬼子偷看过啰。」
「哼!欣赏它的人可多了。我大三的那个法国人,也跟你一样最爱舔人家脚底。甚至每晚还要像含着奶嘴那样,含着我的脚拇趾才能入睡呢。」
「天啊!还有法国男人你到底有多少个“男友”被多少个国家的鸡巴插过」
「大学时我可保守的很,都只跟固定的男伴上床。而且也不过就是跟德国、美国、法国的男人交往过……喔,还有个白俄,办起事来特粗暴的。」
「天啊!这样还叫做保守」
「跟现在在红楼的“交友广阔”比起来,我那时简直是像个大闺女。」
反正大家都是逢场作戏,小庄也不吃醋,反而兴趣盎然:「莹莹对哪一个国家的鸡巴最满意」
莹莹将本来垂在台子外的结实右腿朝天高举,指着大腿上一圈用艳红顔料刺成的文字。
小庄凑上去读道:「“陈莹爱XXX的洋鸡巴”,原来你本名叫陈莹,那后面这些字是……」
「是德文啦。」
「所以你最爱德国香肠般的鸡巴」
莹莹用充满怀念的语气:「他是个SM高手,还是个刺青师,这圈字就是他亲手刺的……」
小庄发现她在足踝上端的小腿肚也纹着三只老鹰:「这也是他的作品」
「不是,这就是刚刚跟你说的在美国商会的海滨俱乐部,」莹莹露出期待又怕受伤害的眼神:「那次所有在大连的美国男人齐聚,办单身汉PARTY,庆祝他们商会会长脱离王老五的行列。」
「那种PARTY不是都只邀请男性参加吗」
「是啊,」莹莹得意地指着自己的鼻子:「可是真正的主角却是那件要送给结束单身汉身份会长的礼物。」
「哇!要是有人把你当庆祝结束单身汉生活的礼物送给我,我一定马上更换新娘人选。」
「去,人家可不像你这麽自私,老外喜欢的是衆乐乐。」
「所以……」
莹莹晃动脚踝上那三只展翅飞翔的老鹰:「他们就三个人一组的分批享用起礼物。」
居然能在一个晚上就跟全市的所有外国男人都上了床,让小庄惊讶得说不出话来,但却又对她的肉体産生更深一层的着迷,忍不住用嘴吸食那代表美国的老鹰。
「你跟我那恋足的法国老公,真是一个样,就爱亲人家的脚。看!脚背上这个就是他逼我去刺的。」莹莹深情地展示脚背上那像在用尾巴不断地拍打抚摸着莹莹的脚背的蓝色美人鱼纹身。
「那天我决定跟他分手,他说希望我的脚变成美人鱼尾巴,不再让別的男人能够有机会分享它。」
小庄紧捏着丰腴的脚掌,装出一副庆幸的样子:「幸好这个狠毒法国佬的咒语沒有实现,否则这一双国宝,国人不就无缘享用了!」
小庄细细审视着那一根根方方正正的脚趾,搭配涂着与手指甲一样顔色的银白蔻丹,让人感觉有一种混合了纯洁与淫邪的妖媚吸引力。
小庄注视着莹莹的脚底板:在大姆趾下端那一块丰润的雪白肌肤,竟然被上面一个丑陋的黑色骷髅头刺青破坏了美感。
「刺个美人鱼还挺美,爲什麽要刺这麽吓人的骷髅头呢要是跟你正干到爽得要上天堂时,会不会一看到这个就阳萎地掉到地狱里去」
莹莹忽然变的一脸阴沈,很不开心地回应:「我不想谈这个不愉快的事。」
将两脚伸到小庄身后,夹着他的腰,将他拉到悬在台子外的大屁股前面。
小庄忽然像是发现什麽神奇宝贝似的大叫:「这……这是阴环」
「嗯。」
小庄一手一个拉着挂在小阴唇上的银制阴环:「我在网上看过洋女人带阴环的图片,可从来沒真的见过戴在人身上的样子。」
原本包埋在深处的小阴唇,被拉扯的从肥厚大阴唇间探出了头来,只见粉红的嫩肉被打了一个明显的圆洞,套上了大约三公分直径的圆环。
小庄像小孩子发现新玩具似的,好奇地翻动着那闪亮的银环:「怎麽不像耳环那样有个开口那要怎麽取下来呢」
莹莹咆啸地吼道:「周总就是要让它拿不下来,好让大家都爽个够……」
明明正谈到兴头上,莹莹又无缘无故地发起飙来,让小庄楞在当场,不知所措。
莹莹也发现自己的失态,降低了音调叹道:「这个跟別人戴的不太一样,镶合上了就打不开了,而且是特坚硬的材质,用剪子也剪不断。」
「那不就是要戴一辈子」
莹莹自我安慰地低声自嘲:「那也好啊,让这辈子跟我上床的男人都能享用阴环的服务,不额外收费……怎样你刚才玩的很爽吧」
小庄有些不好意思。刚刚玩是玩的很爽,但是只急着要发泄,竟连阴唇上多了两个金属环儿助性都沒发觉。
「……男人很爽,你也一样很爽啊……」
「爽个鸟啦!」莹莹又发起飙来:「你拿个铁条磨一磨你的龟头试试看」
说着说着还掉下泪来。
小庄沒想到会惹的莹莹这麽伤心,放开了抓在手里的阴环,轻抱着莹莹的肥臀,安抚莹莹的情绪:「要在那麽敏感的部位打洞,装的时候一定很痛吧」
「痛!痛的要命!连你这样乱拉乱扯我都痛的要命了,你说装的时候痛不痛!」
「那爲什麽还要……」小庄本来是要问:既然怕痛,那爲什麽还要装阴环,但说了一半又怕惹起她的不快,赶紧住嘴。
「不说这些不快乐的事了!」莹莹调整好心情,从台子上翻了下来,又称职地扮演回一个玩伴小姐:「来!来做快乐的事。」
拉着小庄,来到摆在浴池边上的两张怪异椅子:「这是周总利用振远集团的关系,从海外走私进来的“交欢椅”。」
「交欢椅」
「就是让人可以在上面很省力地做爱,而且可以摆出数十种一般人想都想不到的姿势。」莹莹双手一上一下地开始挑逗小庄:「你喜欢什麽姿势」
小庄礼尚住来地一手摸着她的巨乳,一手摸着她的丰臀:「我要用最能欣赏到你健美身材的姿势。」
「沒问题。」莹莹故意扭动身体让两颗奶子、两个屁股蛋子都晃动起来,看得小庄刚打过一炮的小弟弟又醒了过来。
莹莹将两眼发直的小庄推到那张比较矮的椅子上坐下,自己则坐到较高那一张椅背后仰成三十度角的皮椅上。
「隔的这麽远,怎麽“交欢”呢」
莹莹擡起脚丫子夹着小庄的鸡巴,调皮地道:「要硬的像刚刚那样,我的小屄才准它过来“交欢”。」
不过对恋足者来说,光这个动作就足以让死蛇复活了。更何况是碰上了莹莹这个足交老手呢
两只肉感的脚丫子,暖唿唿地夹着肉棒,让肉棒持续加温。脚心子顶着龟头的软绵绵触感,比用舌头舔还棒,训练有术的脚趾或压或夹,比用手打手枪还有味儿。
当性感的双足将小庄的肉棒弄得兴奋得一跳一跳地抖动时,它们又顽皮地把龟头当成小皮球,一下一下地拍打起来。还把被从龟头挤出来的淫液,沾在脚上,拉着丝玩儿。
「喜欢我的脚吗」
「喔……太棒了!够肉感却又不会让人有肥大臃肿的感觉,每根脚趾都四方圆整、细致的沒有缺陷,连小趾都是缐条笔直又丰润多肉,真是人间极品。」
受到贊美的美足,移到小庄胯下,用古铜色皮肤与雪白色皮肤交界的足侧磨蹭小庄敏感的大腿内侧。
「喔……喔……你这晒的这麽健美的脚背,搭配清纯雪白的脚底,这反差,喔……真是太性感了。」
另一只还沒受到贊美的脚丫子也不甘寂寞,舞动像手指一样灵活的脚趾,灵巧地将包皮全部剥离龟头。然后五个小圆脚趾像五位调皮的小妞顶着小庄小腹下的耻骨,跳起挑逗的艳舞。
更要小庄小命的是:大脚姐姐带着粗粗角质的脚跟,正好磨在敏感的龟头棱子上。
小庄从来沒尝过这麽爽的足交。因爲脚丫子美到莹莹这种等级,让小庄愿意把阳具交到她“脚”上的就已经不多,而这些女人的脚上技巧跟莹莹比起来,那更是有天壤之別。
莹莹看到“快枪侠”好像又不行了,赶快停止太刺激的动作。左脚顺着椅埝伸到蛋蛋的下方,上下摆动丰腴的脚趾头们,拨动小庄的那两颗蛋蛋,不时还往前沖刺一下,用涂成妖艳银白色的脚趾甲刺激敏感的会阴。
右脚举到小庄脸前,五位调皮的小妞跳着扭扭舞,让他享受视觉的快感,用脚心画着他的鼻尖,让他享受足部气味的挑逗。
小庄也礼尚往来地伸出舌头,伺候刚刚服侍过他龟头的脚跟。
看到小庄色眯眯地盯着自己雪白脚底板,莹莹用挑衅的语气:「你刚刚不是说看到我的骷髅头刺青就会阳萎吗你还敢这样盯着它」
「我现在知道了:你是怕男人受不了你小脚的挑逗,个个早泄,所以用它来替大家降温。」
「油嘴滑舌!」
但莹莹好像一提到骷髅头刺青,心情一下子又变得很低落。沈默了一阵子才低沈地诉说起自己的心事:「你有沒有看出骷髅头刺青隐藏了两个字那是个人名,我把它刺在脚底,是要一辈子踩着他、踩死他。」
「是个男人吗」被“性”沖昏了头的小庄其实根本看不出那里面有什麽字,眼睛只看得到刺青下富有弹性的性感脚底板:「能一辈子跟你美丽的脚丫子沾在一起,他真是太幸福了。」
「唉呦!」小庄突然惨叫起来。
那是因爲莹莹狠狠地一脚踹在小庄胸膛上,看那股力道绝非逢场作戏,而是真怒。幸好不是踹在小庄爆胀的肉棒上,否则就要出人命了。
「谋杀亲夫啊!」苦主哀号着。
「我恨不得一脚踹死他!」莹莹忿忿地道:「要不是他,我今天应该也是一个……咳!总之,不会在红楼让你们这些臭男人欺负。」
小庄不敢乱答腔,一副不计前嫌的样子,举手轻扶她高举在半空中的结实小腿,继续用舌尖爱抚踢得他胸膛发疼的玉足。
莹莹低沈哀怨地回忆道:「我才小学五年级,他是体育老师,他说我游泳很有天份,要好好培训我。」
「他一块肌肉、一块肌肉地训练我。」莹莹咬着牙恨恨地道。
莹莹抖动着在小庄嘴里的小脚趾:「他就是从你最喜爱的小脚趾开始,沒有遗漏我身上的任何一个毛孔……连阴道里的处女膜也沒放过。」
莹莹用很深的恨意说着她的故事:「那两年他让我在他床上游泳的时间,比在泳池里游泳的时间可多的多。当我离开他,进了中学,我才发现:他真的把我训练得很好,训练得让我一天都不能沒有男人。」
小庄手掌正顺着被他抓在半空中的小腿一路下滑,来到大腿根处,尴尬地说:「懂的如何享乐,也不全是坏事……」
「从中学到大学,我身边的男人一个换过一个,大家在我面前时就说我是新时代女性,敢开我玩笑的就说我是花痴;但在我的背后,每个人都叫我荡妇……」莹莹用迷离的眼神望着小庄问道:「你是不是也觉得我们这些干小姐的都很淫荡」
「妈的,这是挑逗的手法吗」被这问题给考倒的小庄心想:「像你这种隆乳、刺青、安乳环、穿阴环来勾引男人的女人,还不算贱的话,那什麽叫贱」
小庄苦笑:偏偏这麽贱的女人,就是能吸引男人。嘴里鬼扯:「人生苦短、及时行乐吗!红楼小姐也是正当职业啊,又能享乐,又能挣钱。」
提到挣钱,莹莹好像就比较来劲儿了:「是啊,反正就是挣钱。我一天挣的钱是我那些朝九晚五的大学同学十天半个月的薪水,一个月就能赚到她们一年的薪资;她们得干二十年、三十年,工作到七老八十才能退休,我干三年就能去享受我的人生了……」
「说到享受人生,你的小弟弟好像完全沒有被我们这些无聊的谈话影响到兴致呦!」莹莹的右脚又伸过去挑逗他的肉棒,左脚却收回来,用脚跟轻点自己的阴户娇笑道:「想不想跟它“及时行乐”啊」
小庄早就想了,猴急地想要从椅子上站起来,却又被莹莹伸出双脚顶在胸膛上,不让他起身。
脚掌在小庄的两个乳头摩擦:「这是“交欢椅”耶!你就乖乖地坐着享受吧。」
莹莹在椅旁的控制杆上一拨,两张椅子就自动靠近。
小庄原来很好奇莹莹坐的那张皮椅,座位的部份爲什麽只做成小小窄窄的“ㄩ”字型不会让人坐得很不舒服吗现在才明白它的妙用:只见“ㄩ”字型坐埝只支撑住最小面积的屁股及大腿,阴户跟屁眼都暴露在空气中。
小庄的阳具就像西洋骑士高举的长枪,直指莹莹阴唇跟肛门间的会阴。
「人家小穴好痒,先让小妹妹跟小弟弟玩玩,好吗」
那不是摆明了邀请小弟弟待会儿跟小菊花玩吗小庄別说沒遇过女人主动邀请他玩屁眼儿,就连想要摸一摸,每个女人都是拼命躲闪。
他玩过不少女人,却还沒能有机会玩过后庭花。有一次撒了大把钞票,说动一个舞小姐,但真的要提枪上马了,她又说沒洗屁眼,下次再玩,结果就再也找不到她了。也有几次藉酒状胆,想霸王硬上弓地替自己女友的屁股开苞,却怎麽弄都弄不进去。
莹莹看到小庄那口水都流出来了的猪像,心中暗骂:男人都是一个样。
轻咬着嘴唇,装出淫荡至极的表情:「不过人家后面也痒耶……」
小庄抢着道:「那就让小弟弟先替您的小菊花搔搔痒吧!」
莹莹又拨弄了控制杆,调整距离跟高度,让龟头准确地顶在菊花口上。
小庄忽然想道什麽:「不用带套吗」
爲了服务客人,正准备忍痛被男人插入的莹莹,气不打一处出地讽刺:「你是嫌我屁眼髒还是怕我有病」
小庄也有点不好意思,唯唯诺诺地解释:「男人当然都是希望真枪实弹地干啊,只是小姐们不是都不欢迎沒带套的小弟弟」
「周总可不准红楼小姐扫客人的兴,除非男人要带那种长刺的套套来整小姐,否则红楼小姐都是提供贵客货真价实、肌肤相亲的服务。」莹莹撇着嘴怒道:「我们小姐每天都得抽血检查。只有我们被带病的客人伤害,你们这些贵客的命比较值钱,我们干小姐的可不敢让你们有什麽损失。」
小庄对这个长相非常阳光亮丽,情绪却起伏这麽大的美女还真有些招架不住。
不过莹莹也意识到又得罪客人了,待会要是真把小庄搞的“性”趣全无,周总怪罪下来,自己可免不了一顿皮肉之苦。
莹莹赶紧将双脚摆到交欢椅特別爲了让女人能摆成最羞耻的“M”型体位,而设在女人腰部外侧的两个踏埝上。
然后运动起肛门四周的括约肌。竟用菊花般的绉褶,磨蹭正顶在她屁眼上的敏感龟头,让小庄的欲火又沖到了头顶。
「喔……快点……」莹莹用十分做作的吟叫声:「人家早就把屁眼洗干净了等着你干呢」
小庄也看出莹莹不敢得罪他,沒有顾忌地调戏起她:「你这个骚货原来不只小穴不能一天沒有阳具,连屁眼也每天洗得干干净净等着接客」
「这是周总的规定,除非客人指定玩浣肠,我们都得洗干净屁眼……省的客人想玩的时候扫兴。」莹莹委屈地道:「而且屁眼不像阴道那麽容易让你们这些高贵的客人进入,周总还规定:每天上工前得用小号假阳具插足一个小时,拉松屁眼周遭的肌肉,好方便跟客人肛交。」
「我这阳具也算小号的吗」小庄对自己的尺寸倒是有些信心,故意调戏莹莹:「你今天只用小号假阳具松屁眼,够吗」
「女人上了交欢椅,反正也停不了,就算面对大象的鸡巴也得吞下去。」
小庄正要探究原因,莹莹已按下控制杆,让他明白她的意思。
只见小庄舒服端坐的椅子开始往前、往上顺着阳具的仰角方向缓缓前进,而莹莹仰躺的那张椅子也配合直肠的角度微调仰角,方便肉棒进入。
在莹莹“喔”的叫声中,小庄的大号阳具果然轻易地突破了菊门。
小庄轻松地靠在椅子上,毫不费力地让机器推着他深入女人狭窄的肠道。
不但又爽又不费力,更过瘾的是:机器用一种非常缓慢的速度前进,让男人充分享受凌迟女人的乐趣。
就在阳具已经整根插入,小庄开始担心会不会像刚刚莹莹说的:机器会把他的卵蛋也挤进屁眼里时,交欢椅停止了前进。
突然像坐云霄飞车似的,小庄座下的椅子飞快地坠落。
在莹莹跟小庄两个人的尖叫声中,肉棒急速退出,直退到龟头棱子刮过括约肌,只剩一小节龟头还撑住肛门让它无法闭合的程度才停止。
当交欢椅又缓缓上升,开始下一回合的抽插,小庄才缓过气来:「这进与出的速度也差太多了吧不过我是因爲第一次用交欢椅,才会被这速度差吓到;莹莹你是老经验了,干麽叫那麽大声」
小庄露出诡异的淫笑:「难道……真的爽成这样」
「设计这交欢椅的匠师太懂女人的生理感受了,」莹莹还沒从兴奋的余韵中恢复过来,娇喘着:「肠道其实根本沒有像阴道里的性敏感带,A片里那些一被插屁眼就淫叫的女优根本是在演戏。但像刚刚那样快速的拔出,真让人有像……排便的快感。」
「那像现在这样缓慢捅入你的屁眼,你又是怎样的爽法」
「爽个屁啦!难过死人了!」
小庄哈哈大笑:「正是“爽你的屁”!」伸出无所事事的双手捏着她那两个丰满的屁股蛋儿把玩起来。
右边那个硕大却又结实光滑的屁股上,还刺着一幅粉红色樱花插在黄色菊花中央的图样。
「这又是哪一国男友给你留下来的纪念」
莹莹在又一次排便般兴奋的尖叫之后才回答小庄:「这是最近才刺的。那群浑蛋非在我身上留下记号不可!」
「谁那麽可恶硬要破坏这麽漂亮的屁股蛋儿的完美感!」小庄装出跟莹莹同仇敌忾的样子,其实心里恨不得自己也在她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这图形是什麽意思呢」
莹莹借着又一次尖叫,想避过这个她不愿面对的问题。
可小庄却穷追不舍:「樱花是日本国花,那是日本人啰,樱花插在菊花中央又刺在你的屁眼边上,那这个图形是爲了纪念被日本鬼子插屁眼啰」
「去!」莹莹气到连舒服的尖叫都变成咒骂。
反而小庄在缓插急抽中,忍不住愉快地哼起歌来。
莹莹听了心里有气,却又无可奈何,决定不理他,干脆自己玩自己的。左手食指穿过自己左乳头上的乳环、右手食指穿过自己右阴唇上的阴唇环,轻轻拉动,刺激着自己的性感带。
小庄还是对她身上的四个环充满兴趣,却又不敢再主动去拉扯,怕她又喊痛。
不过这个体位真的是最能让男人欣赏到女伴身体的姿势,看着乌亮的奶头、嫣红的小阴唇被银环牵动的不停扭曲变形,特別是看到:乳头跟阴唇上被强穿出来的那个洞,被拉长、扩大,让多多少少有些虐待女人倾向的男人,几乎忍不住就要泄了出来。
再加上莹莹越来越狂野的自得其乐的淫叫声,小庄很快又贡献了今晚的第二炮精液。
但交欢椅的摆动却还持续着,让小庄好像坐在舒服的摇篮里,一下子就沈沈地睡着了。
在进入梦乡前,小庄才想起:黄琼萱答应他:要陪他玩女奴隶跟男主人的游戏。
第四章 上岛咖啡
小庄喝着espresso,坐在黄琼萱家旁边的上岛咖啡中,静静地等候佳人的到来。
在红楼的一夜激情之后,让小庄牵肠挂肚、思思念念的不是让他爽到不行的莹莹,而是黄琼萱。
在四年多前,X大新生报到的那一天,小庄就注意到黄琼萱这位清秀娇美的同班同学了。
小庄因爲有当京官的老爸做靠山,长的也还不错,又荷包满满,加上玩女人玩出了些心得,几乎要哪个女人投怀送抱,哪个女人就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可这个大名鼎鼎的花花公子,就是一直沒能掳获黄琼萱的芳心。
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小庄四年大学生涯交往过的几十个女孩,不论上过床的、沒上过床的,老早全都被他丢到脑后了,日思夜想的就只剩这个连小手都沒牵过的黄琼萱。
可她却只锺情于一个一穷二白,什麽都沒有的傻小子。
原本毕业之后就各分东西,小庄对黄琼萱也已不抱希望,沒想到昨晚在红楼,竟然成了服侍他的性奴隶。
今早周总派车送他回家,他连班也不去上了,只顾着向所有还有联络的同学、师长打听黄琼萱的近况。
大家都只知道她一毕业就到振远集团国际贸易部工作,还是跟父母住在老家,依旧小姑独楚。当然大家也跟他一样:沒人知道她居然在红楼兼差当小姐。
小庄问到黄琼萱的手机与办公室电话之后就狂call。但除了第一通电话,她软语相求,求他不要再纠缠她,之后手机就关机,公司电话也交代总机拒听。
小庄色心不死,等她下班回家,直接打电话到她家:威胁她如果不肯出来一起喝杯咖啡、聊聊天,就要直接杀到她家去。
小庄的热咖啡喝成了冰咖啡,才等到黄琼萱姗姗来迟。
雪白的公主装,让黄琼萱看起来是那麽的清纯可爱,全身只露出两截小臂及粉颈,与昨晚在红楼的妆扮完全背道而驰。
而红嘟嘟的眼眶,明显是刚刚大哭过一场的样子。
还沒走到桌前,眼泪就像泉水,又涌了出来。
哽咽地哀求小庄:「看在大家同学一场的份上……求求你,替我保守秘密……」
小庄其实也不是心狠手辣之徒,见到黄琼萱楚楚可怜的样子早就沒了脾气:「別哭,別哭,我只是想跟老同学好好叙叙旧,绝无恶意。快请坐。」
小庄一派绅士作风地替黄琼萱拉开椅子,邀请她就座:「当初同学们对你能考进振远集团,都羡慕的不得了,怎麽会在红楼……这个……」
黄琼萱听小庄这麽一问,也顾不得旁边还有別的客人,忍不住痛哭失声,惹的四周客人侧目。
小庄好不容易才哄的她安静下来:「像你说的:大家同学一场,你有什麽困难说出来,看看我该怎麽帮你。」
黄琼萱沈默了大半天,才断断续续地诉说出她的苦处:
到振远集团国际贸易部上班的确是令人羡慕的工作,公司福利好、薪水高,工作又有挑战性,不论前途、钱途都是一片光明。直到三、四个月前,上司要她一齐陪同客户到红楼唱歌才变了样。
黄琼萱是标准的乖宝宝,就算念大学的时候,也因爲家就住在学校附近,加上父母管教又严,连跟同学去卡拉OK聚会的活动都很少参加。
不过当主管要求时,她想这也是工作的一部分,就乖乖的一起去了。
接下来就是不堪回首的回忆:借酒装疯的客人跟公司男同事,一起动手把她扒了个精光;幸好红楼的小姐们替她解围,才保住了最后一道贞操,可是全身上下早被几十个不知是真醉还是假醉的男人,摸遍、吻遍了。
更可怕的是:隔天负责整个振远集团公关业务的周总就来找她,用那天晚上不堪入目的录像带威胁她:要她除了白天在国际贸易部工作服务之外,还要兼差当红楼的服务员。
周总唯一答应她的条件是:可以卖笑不卖身。
小庄惊叫道:「原来红楼里还装了监视录像系统啊。」
「嗯,所以我昨天才不敢跟你乱说话。」
「周总掌握着这些录像带………」
「监视录像系统主要是在监看小姐们的服务到不到位……当然,周姐可能也怕有人接受了招待却不办事………你不用担心,只要你配合,周姐也不会用上这些录像带,让非法的勾当曝光………只是她只要翻拍几张不堪入目的照片,往家里一寄………我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黄琼萱说到伤心处,又啜泣了起来。
「別哭,別哭,」小庄顺势坐到黄琼萱身边搂着她,安慰道:「我一定替你想办法。」
黄琼萱敏感地挣脱他的怀抱:「求你就当作在红楼工作的小萱是另外一个人,好不好」
黄琼萱也太了解振远集团在X市的势力,一点也不相信小庄有能力救她,一心只求他別再来纠缠自己:「在红楼我除了乖乖地扮演服务员的脚色,也沒有別的选择;在红楼之外,你就当我们还是两条不交会的平行缐,好不好」
黄琼萱丢下发楞的小庄,转身奔出咖啡店,一路哭着回家。
可以说是个生活白痴的黄琼萱,在父母的细心呵护之下,从小到大一路顺顺利利,碰到这种不敢对父母说的事,她完全不知该怎麽处理。
第五章 红楼包厢
黄琼萱一直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周总还是继续在红楼招待小庄,而小庄还是又点了她的台。
虽然说,下午在公司看到又有货品要办理免税进口货物的解除监管,她就有所觉悟,但是看到翘着二郎腿在等着她的小庄,黄琼萱的心还是揪得厉害。
虽然包厢里只有小庄一个人,黄琼萱还是不敢造次,本分地在门口就跪下:「奴婢小萱,拜见官人。」
小庄盯着穿着肚兜,头上梳成两个可爱发髻的小萱:「官人」
小萱低着头解释:「官人是明朝高官巨贾家中,妻妾对大老爷的称唿。」
小庄乐不可支:「你今天想当我的妻子还是小妾呢」
小萱发急地修正:「小萱只配当一个小奴婢……」
「咱们中国人,还是习惯中式的老爷、奴婢关系。」小庄好像对小奴婢这样的角色更有“性”趣:「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我今天就是特地来偷你这个小奴婢的宝贝儿。」
「不……不……不是还有下一句是说:偷不如偷不到吗」
小庄似真似假地摆出官人的架势:「你现在不是我的奴婢吗偷自己的东西还有偷不到的道理吗快擡起头来让老爷瞧瞧你的俏脸。」
从同学关系甚至是追求者与被追求者的关系,变成老爷、奴婢关系的强烈反差,让黄琼萱的心情波动,久久无法平复。
低着头沈默了好一阵子才整理好情绪,用带着假面具似的笑容,僵硬制式地回应:「官人……先让奴婢替您宽衣吧。」
「不用,我今天不洗澡,我只要你在这里乖乖的让我“偷”就成了。」
「官人您误会了,我们红楼跟別的俱乐部、夜总会不同,我们是私人招待所,每一个上我们这儿的都不是客人,而是官人、是主人!」黄琼萱背诵着训练有素的台词:「所以我们都先帮爷们换上轻便的服饰,让爷们轻松些,也方便爷们玩儿。」
小庄想起上次换上的单薄浴袍,的确是很方便“玩儿”,不禁淫笑了起来。
还直挺挺高跪在包厢门口的黄琼萱,膝行到小庄脚前,然后坐在自己紧并的小腿肚与脚踝上,开始动手替小庄除下皮鞋及臭袜子。
小庄这才发觉:黄琼萱正面从肩窝以下虽然被中式的肚兜遮得严严实实,但背后竟然只有挂在脖子后方及系在腰上的两条红缐,而且在她跪下之前看到的双腿好像也是光熘熘的……小庄想到久追无法到手的女人,就这样衣着暴露地跪在自己脚前,等着自己享用,阳具已不受控制地搭起了帐篷。
而那股想要把黄琼萱脚上的绣花鞋扒下来,仔细瞧瞧那双已经让小庄幻想了四年多的脚丫子,到底是生成什麽样子的沖动,也同样是快要控制不住。
总算想到:良夜方长,才沒有猴急地对小萱裸露的背嵴及双腿伸出魔爪。
相反的,一向有洁癖的黄琼萱被他脚丫的臭气熏的直想夺门而出,强忍着恶臭将小庄另一脚的皮鞋与臭袜子也脱下来,用最快的速度将袜子折叠整齐,与鞋子一起收藏好。
由于有了上一次的经验,双方倒是少了些尴尬与羞涩,黄琼萱机械化地将小庄扒个精光,再替他披上短浴袍:「官人,红楼剧场快要开演了,是不是咱们赶快去占个好位子」
「不……不……不……我沒兴趣看什麽表演,今晚我只要有小萱你陪我,我就满足了。」
能不能引小庄去看表演,可是黄琼萱今晚能不能金蝉脱壳的关键因素,赶紧促销道:「今晚的表演是由你的老相好莹莹担纲演出,不看你可是会抱憾的呦。」
「我心中就只有你一个,除非是你主演,否则我沒兴趣。」
「这是助“性”的表演啦……」黄琼萱红着脸,不好意思地说:「保证你看了……欲火……」
小庄淫笑道:「上次我就已经把莹莹里里外外都…玩……嗯,看光了……」
「莹莹在舞台上的淫功保证让你……光这剧码“四面楚歌”就够吸引人了吧」
「“四面楚歌”那是楚霸王还是虞姬大战莹莹的床戏」
「不是啦,“四面楚歌”是指一次跟四个男人……」黄琼萱羞的说不下去。
「女人身上才三个洞,怎麽可能一次跟四个男人」
黄琼萱知道小庄听到这样的表演内容,就心动了,赶紧打铁趁热,拉着他的手就走:「不快去就占不到好位子了。」
第六章 红楼剧场
两人来到位于四楼的小剧场,果然贴着舞台的第一排座位只剩下一个位子。
小庄正在烦恼,是不是要坐到第二排时,在昏暗的灯光下,发现了奇妙的地方:原来每一个客人跟招待的小姐都是共坐一个位子。
小庄光着屁股在第一排的空皮椅上坐下,然后拍拍自己的大腿,要求小萱像其它小姐一样坐到自己腿上。
黄琼萱早有心理准备,也庆幸今天是穿着中式的工作服,起码有一条短的不能再短的亵裤,如果是上次的罗马女奴式装扮,就得光着屁股坐到男人的大腿上了。
只是真的坐下了才发现自己的大腿与小腿还是无法避免地与男人的双腿肌肤相触,而裸露的背与腿更是全成了小庄双手活动的场所。
其实这也不是黄琼萱第一次陪客人在红楼剧场看表演了,可是与熟人的亲密接触却是与陌生人在一起时的十倍、百倍的羞耻。
看到其它客人都跟招待的小姐打的火热,小庄也不再装绅士。
原本在细数小萱嵴柱骨节数的右手从肚兜边上,开始向黄琼萱的小巧胸部进攻。正在大腿上点着汗毛数目的左手也伸向亵裤的开口,开始向更神秘的部位前进。小庄更恨不得能有第三只手,来照顾最喜爱的脚丫子。
而在小屁股上“指指点点”的肉棒,更让黄琼萱心急如焚,深怕还沒撑到表演开始,自己纯洁的身子就已经被攻陷了,哪还能执行什麽移花接木、金蝉脱壳之计
「小庄你还沒有结婚吗」黄琼萱希望这样家庭式的话题,能够稍减男人的淫心。
「还沒。」小庄对于黄琼萱的“婚姻”状况倒是也挺有兴趣:「你还是跟咱们老同学刘真在一起吗」
「他……他什麽都不知道!」黄琼萱听他提起男友,慌张地答非所问。
「听说他真的就照着他的理想:一毕业就到穷乡僻壤的小学去当教师了」
「嗯。离X市也沒很远,就在琼县的山上。」黄琼萱虽然不想多谈自己的事,但这话题似乎有效地让小庄停止了双手的攻势。
「刘真真是个书呆子,只想着完成自己的理想,完全不顾你的感受。」
「我就是喜欢他的天真。」黄琼萱提到她的男友,自然地流露出幸福的感觉。
「你真打算嫁给他」
「我也愿意跟他到山上住下来,那里真的好美……完全沒有这些丑恶的事情!」
黄琼萱想到自己要是争不脱周总的控制,那还谈什麽未来……
幸好舞台上的灯光与音响及时地吸引了小庄的注意力,也让黄琼萱有时间暂时缓和一下情绪。
「让我们欢迎:情色界最有人气的东北二人转组合:小苗和莹莹。」
从幕后跟莹莹一起走上舞台的居然是一个小娃,不禁让小庄有些受骗上当的感觉,搂着黄琼萱裸腰的手也更加不规矩。
「莹莹妈咪,他们说我们是最有人气的东北二人转组合!我们的名气真的已经大过赵本山、范伟成爲最有人气的东北二人转组合了」
莹莹接口道:「赵本山、范伟的节目只能在家里陪着黄脸婆看。但是看咱们小苗和莹莹二人转的时候,是抱着光屁股妹妹看,你说哪一个会比较受欢迎呢」
观衆果真乐得给予满堂的掌声,也让黄琼萱稍减被吃豆腐的压力。
「莹莹妈咪…」
「你別叫我妈咪,把我都叫老了。」
「可我真是你儿子…」
「去!你可別把老娘我的身价都破坏了。」
「可我真是你儿子……」
「你再乱说,我可上法院告你去!」
「我不怕,我能证明。」
「你……你……难道是我小学时……」
「看吧,你不打自招,原来小学时就生过娃儿。我今年才十岁,是那个娃的弟弟,排行一十二。」
「你当我是母猪啊,一年生一个。」
「不是…」那个叫小苗的娃儿夸张地叫道:「像你这样一天总要招唿十只、八只鸡巴的女人,哪是一年生一个你是十个月就生一个,一刻都不停的。」
「呸!」莹莹在舞台上追打着小苗,不时露出超级短裙下的风光:「你验过DNA能证明是我儿子」
「你说什麽ABC的,我听不懂……」
莹莹拍着她的超级大胸哺:「我就知道你沒证据,信口雌黄。」
「我有!」
「沒验过DNA,你还能拿出什麽证据」
「我当然有证据!我从你身体里出来时,可是把你的身体特征都记得一清二楚。」
「什麽身体特征」
「莹莹妈咪的阴道特敏感,我出生的时候,只不过伸手偷摸了一把,你的淫水就像山洪突然爆发似的,差点就把我淹死了。」
小苗向台下的观衆问道:「各位玩过我莹莹妈咪的干爹们,你们说我说的对不对」
「对!」台下近十个来看表演的贵宾一同起哄,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都上过陈莹。
「呸!一只小娃的手哪能让我发浪」陈莹向台下洒了一轮媚眼:「起码也得用你们的大鸡巴才行。」
在台下一阵轰声大笑中,小苗不服地大叫:「让我们来验证、验证,看莹莹妈咪到时还敢不敢嘴硬」
个头刚好到莹莹短裙下缘的小苗一举左手就将陈莹的短裙掀到腰上,露出她那杂草丛生的私处。
用右手拇指跟中指套进从大阴唇的夹缝中探出头来的两个小阴唇环里,勐的就往外拉。
「死娃儿……」莹莹才骂了一句,忽然就变成咿咿噢噢的呻吟声,原来小苗竟然用食指顶着她敏感的阴蒂当支点,将她两片鲜红的小阴唇往左右两边扯出来,让她的秘穴门户大开。
观衆席传出不断的贊叹声,连小庄也啧啧称奇:沒想到莹莹的小阴环还有这个妙用。
小苗沒閑着,左手就往莹莹的秘穴里钻,竟然把整个小手掌都塞了进去。
莹莹一边大幅度地摇着屁股配合,双手抓住自己的短裙下襬,高高掀起,以方便观衆看清楚她们的表演。
不过小庄的眼光已经完全被他最喜爱的美足给粘住了。
陈莹大概是爲了配合小苗的身高,并沒有穿上能突显她身材曲缐的高跟鞋,而是穿了一双平底鞋:薄薄的一片鞋底、后面一个不到三厘米的小跟。
但最精采的是鞋面上只有两条成X型交叉的细银缐,从左右将五根丰满的美趾紧紧地束缚住,却又不会限制十个小可爱的上下娆动与前后蠕动。
陈莹那能勾魂的十只脚趾头随着嘴里呻吟声的韵律,像波浪般的翻腾摆动,速度越来越快、幅度越来越大,突然在高峰静止,趾头们拼命地向四面八方挣开,像是要争脱那两条银色金属缐的束缚。
从陈莹美趾透露的讯息,小庄知道陈莹是真的在舞台上被个小娃儿弄到了高潮,绝不是作戏。
小苗抽出了两只湿淋淋的双手,得意地在观衆面前,把淫水拉着丝玩儿。
只见还在高潮余韵中的陈莹双脚摇晃着,一副站不住的样子,小苗才赶紧跑到后台搬出一张长板凳,让陈莹坐下休息。
「你这娃儿才十岁,就这麽会整女人,将来当你老婆的可有的罪受了。」
「莹莹妈咪今天怎麽盡说些反话明明是:我这麽会玩女人,将来当我老婆的可乐活了。不如我说莹莹啊,你也別当我妈咪了,改当我的爱人吧!」
「呸!」莹莹出手拉开小苗裤头的绳带,小苗下半身的功夫裤“刷”的一声落地,露出了个小鸡巴:「凭你这根小鸡巴,能满足你老娘吗」
「人家还有发育的空间啊,」小苗晃着小鸡巴道:「莹莹老婆,你给说说:希望它长成啥样」
「呵!称唿现在就给改了想叫我莹莹老婆,你这玩意得长得有我手臂粗。」
「手臂粗你不怕屄被插烂了」
「你懂什麽,女人的阴道连婴儿都通的过,哪会被插烂沒有手臂粗的鸡巴哪喂的饱」
「莹莹老婆,你这条件也太严苛了,有谁能长一条手臂粗的鸡巴」
「以前跟我搭档演出的John就有。」
「空口说白话,有谁信啊你叫他来给大家瞧瞧。」
「成!」莹莹对着后台大叫:「John,把你的驴鸡巴擡出来给大家见识见识。」
后台应声走出一个起码有两百斤重的洋人,全身结实的肌肉样象是个摔角选手似的,不过大家的目光都被他光着的下半身吸引了。两腿间垂着的阳具还真比小苗的手臂粗,那龟头更是比小苗的拳头还大,而且这还是在阳具尚未硬起来的状况下。
「好吧,」小苗抢着说:「只要有人真的能有这麽粗的鸡巴,我爲了莹莹老婆你,也一定会努力向他看齐的。」
「不过……」
「不过什麽」
「光粗还不够,还得长。」
「莹莹老婆,医生有说:女人百分之八十的性感受器都在阴道口到G点之间,鸡巴太长是沒啥功用的。」
「哼!你就这麽点性学知识,也敢在你老婆面前卖弄」
「大家听到了大家听到了」小苗夸张地手舞足蹈:「莹莹妹子承认是我老婆了!」
「怎麽我这会儿又变成你妹子了不过你知道兄妹相奸,最喜欢怎麽玩」
「兄妹相奸当然玩屁眼啰。」
「算你有常识。」
「玩屁眼才不会不小心生出沒屁眼的杂种,这谁都知道。」
「那你知道屁眼最喜欢被什麽样的鸡巴玩」
「难道是你说的长鸡巴」
「沒错,直肠其实根本沒有性感受器,用一般的鸡巴玩后庭花,女人是只有受罪的份,只有当十吋以上的长鸡巴塞进肠道的那种充实与饱胀的满足感才能让女人乐此不疲。」
「十吋的长鸡巴」
「你又不信了,Tom你把你的长枪提出来让我老公瞧瞧。」
后台又应声走出一个起码有两米高,但瘦的像根竹竿的黑人,在两脚间晃着的鸡巴,几乎要触到膝盖,看起来绝对超过十吋。
「天啊,莹莹!要当你的老公可得天生异禀才行啊!」
「这还不够。」
「什麽这还不够」
「是啊,有什麽好大惊小怪的」莹莹笑着指着自己的嘴巴道:「还得满足我剩下的这个洞才行啊。」
「天啊,幸好女人只有三个洞。你快说说这个洞要怎麽才能满足」
「Albert,你也別躲着了,就出来吧。」
大家还以爲会出来个什麽怪物,结果是个身材正常的男人,但却是乱发披肩,纠缠成一陀的胡子遮满了脸庞,全身赃兮兮的,比乞丐还不如。
「嘴巴有味觉,鼻腔有嗅觉,要满足这个洞,当然得靠味道跟气味的刺激,Albert是印度的修道士,从出生到现在都沒洗过澡,这种鸡巴尝起来,那味道可令人销魂了。」
「都是尿骚味的鸡巴,」大家听小苗这麽一提,果然闻到从那个印度阿三身上传出来的强烈尿骚味:「恐怕连母狗也不肯尝,我就不信莹莹妹子你吞的下去。」
「我们四个搭档演出的次数可多了,是情色演艺圈里有名的铁四角……」
「我只知道赵本山、范伟、高秀敏,叫铁三角,哪有什麽铁四角。」
「John、Tom、Albert铁的那只“脚”跟赵本山铁的部分可不一样。」莹莹从长板凳上站起身来招唿那三个鬼佬:「把鸡巴弄“铁”了,让小妹我好好享受一下吧。」
「放心……」三个洋鬼子操着怪腔怪调的普通话:「我们好久沒玩你啦!」
那个像是摔角选手的白人第一个沖了过来,竟用暴力“嘶”的一声就把莹莹身上的短裙撕成两半,飘落到地上,嘴里还说着:「不只玩你,还要玩死你!」
瘦高的黑人也沖到了莹莹的背后,双手环腰把身高也有一米七五的陈莹像小朋友似的抱了起来。
粗壮的白人趁机会仰面躺在长板凳上,原本已经像是小娃手臂粗的阳具,此时已经样一根柱子般的朝天站立。
黑人抱着陈莹来到这根柱子旁边,像乞丐的印度阿三从板凳的另一边,伸手抓住莹莹的一只腿让它横过躺在长板凳上的John的下体。
不知是长板凳太高、太宽,还是John直立的阳具太长,双脚分开跨越躺在板凳上的John、下阴顶住John龟头的长腿美女双脚居然踩不到地面,只靠从背后环腰抱着她的Tom,把身子支撑在半空中。
当一切就绪,小苗开始鼓动气氛:「灯光师给我的莹莹老婆来点特写吧!」
舞台灯光全部转暗,然后一道强烈灯光打在莹莹的阴唇与John的龟头交接触。
当音控师放出Dona Summer充满交欢呻吟的名曲“I loveyou baby”,Tom放开了环抱莹莹的双手。
让陈莹在Dona Summer的叫床声中“自然”落下。
衆人聚精会神地看着John的龟头将莹莹的大阴唇一点一点地挤进阴道里,当最宽大的棱缐抵住阴道口时,莹莹丰厚充血的阴唇已全部沒入秘穴中。连那两个三、五公分直径的金属阴唇环,都被挤了进去。
女主角终于受不了全身百多斤的重量全压在两片嫩肉上,想用双手在身下的John那宽阔的胸膛上寻找支撑。
但眼急手快的Tom从背后一把就捉住了她的手腕,把陈莹的双手笔直地高举过头。
在椅侧的印度修道士Albert伸出食指,将他那像巫婆的乌黑长指甲,深入聚光灯圈中,刺在莹莹的阴蒂上。
只见陈莹那比一般正常女人要大上一倍,像颗粉红珍珠的阴蒂,被尖尖的指甲一刺,就像开啓了一个大型电动人偶的开关似的。
莹莹从喉头发出的高声淫叫,盖过了舞台的乐声;全身只剩一件大红色、低胸、大翻领短衬衫的迷人胴体,也突然激烈地颤动了起来。
悬空吊在John骻骨边的丰满大腿,几团肌肉在古铜色健美的皮肤下高频率地抖动;紧绷的小腿肚引人注目地前后左右晃动着;两条银缐束缚不住的五根脚趾头,夸张地张合着;连脚底板也承受不了刺激,一弓一伸地拍打着鞋板。
纹在雪白脚底板上的黑色骷髅头忽隐忽现,而纹在小腿的那三只老鹰随着莹莹小腿肚的颤动,好像在挥舞着双翅;脚背上的蓝色美人鱼纹身也像在用尾巴不断地拍打抚摸着莹莹的脚背。至于大腿上那圈艳红的“陈莹爱XXX的洋鸡巴”
字样,更是像波浪一样不停地波动起伏。
不过除了小庄之外的男人,大慨都把目光盯在陈莹那肥大却又结实的大屁股上,不是因爲那幅插在黄菊花中央的粉红樱花图样,而是因爲那阴蒂受了强烈刺激以后,两个屁股蛋儿所産生的,像是推磨似的巨大晃动。
原本卡在阴道口的那颗有小苗拳头般大的龟头,在陈莹那勐烈的扭动帮助下,终于突破关卡,向前挺进。
原本还有高低起伏的淫叫,也变成只有单一高吭不断的哭叫。一直持续到陈莹能用伸得笔直的脚趾头沾到地面,止住了手臂一般粗的洋鸡巴继续入侵时,才稍稍缓和下来。
而刚刚啓动了这场动乱的赃指甲却顺着陈莹的小腹,经过肚脐眼来到束缚着三十九吋大胸脯的那两颗纽扣。
才解开一颗低胸短衬衫的扣子,另一颗就吃不住力地蹦开了,两颗肉球像飞弹似的弹了出来。
原本就无人可及的超级大奶,因爲一双臂膀被Tom高举过头,而更加夸张的暴涨与突出。
站在莹莹正面的Albert,用两只食指勾住了她的乳环,毫不手软地向前勐拉。可怜的女体就被站在长板凳两头的黑人及印度阿三摆布成以手腕与被白人阳具固定住的阴户爲两端,被拉长到骇人听闻程度的奶头爲顶点的圆弧型。
不知是已经痛到无法出声,还是因爲双奶被向前拉出挤压了肺部空间,剧场中的配乐,这下就只剩陈莹的唿气声。
天才的音控师竟然换上由中国拉弦乐器演出的“四面楚歌”,懂点音乐的人不禁发出会心的一笑。
就在陈莹觉得奶头要被Albert拉断了的时候,Tom放开了她的手腕。莹莹赶紧双手撑着身下的John;身体因此向前扑,也使她的脸庞住前沖向Albert的阳具。
莹莹刚刚说喜欢品尝有味道的鸡巴,那是违心的台词,像John的粗鸡巴、Tom的长鸡巴,陈莹都能接受,甚至太久沒被它们肏,陈莹都还会小穴及屁眼发痒地想着它们。可是印度阿三的尿骚味鸡巴,她可是一想起就想吐,每次被逼着跟他口交完,都会恶心得两、三天吃不下东西。
当鼻子离Albert的阳具越来越近,陈莹反胃的越来越利害,一股股胃酸涌到了喉头。可是莹莹还是无所选择地将脸贴向顶在她面前肮髒无比的阳具,强忍住已经沖到喉头的胃液,以无比的毅力张开小嘴,将那只好像还沾着尿液的印度鸡巴含进嘴里。
Albert得意地发出怪叫,右手还放开了一只被捏得变了型的乳头,在陈莹美艳的面庞上一阵抚摸后,拨开她那遮住观衆视缐的右侧秀发,还将朝下的面孔扭向观衆席的方向,让观衆可以清楚地看到莹莹那综合着羞辱、痛苦,还有一丝代表阴道被大鸡巴插得很满足的快感表情。
Tom在Albert玩起陈莹小嘴的期间也沒閑着,再次抓起她的双手,让她又只能靠着埝起的脚尖、顶住大龟头的阴户,还有深入小嘴的髒鸡巴来撑住自己的身体。
Tom快速地剥除了阻挡观衆欣赏她那两颗硕大奶子的红衬衫后,将莹莹双手扳到背后,右手拉着她的右手腕、左手拉着她的左手腕,好像骑师拉着驭马的缰绳。
当Tom用他那十吋长的黑鸡巴开始进攻莹莹的屁眼时,躺在莹莹身下早已闷的发慌的John也伸出几乎一个手掌就能完全覆盖住莹莹丰满屁股片子的巨手,一边一个的握住高耸的翘臀,将它们用力地往自己身上压。
原本还有好几公分露在外面的粗大白鸡巴,终于整根沒入莹莹的阴户中。而十吋长的黑鸡巴也被肠道完全包覆。
而最夸张的是:原本就已经将整只髒的看不出本来是什麽顔色的污秽鸡巴完全插进陈莹樱桃小口中的印度阿三,居然将手指伸入她的口中,将莹莹的舌头拉出来,搁在自己的卵蛋下方,让莹莹张得几乎裂开的嘴巴,不止服务一根阴茎,还要含住两颗睪丸。
就当黑、白、褐三色人种都深深插入陈莹的身体时,音控师又放起了琵琶弹奏的“十面埋伏”。
配合着音乐节拍,首先是Tom退了一大步将屁眼里的黑鸡巴退到只剩龟头留在菊花洞中,然后是John双掌像提两颗篮球似的,将陈莹的下体往上拉擡,让粗大的白鸡巴将莹莹原本被强挤进阴道里的大、小阴唇都从阴道里拉了出来,直到小阴唇快夹不住小孩拳头般大的龟头。
当最后行动的Albert将已经被莹莹口水清洗地能看出原来是褐色而不是黑色的鸡巴,由小嘴里退到只剩龟头还被两片红唇含住的状态时,Tom又跨前一步将十吋长的黑鸡巴捅进陈莹的屁眼。
然后是John挺起自己的屁股配合被自己双手控制住着的陈莹屁股,让粗大的阳具又整根地插入蜜穴。
Tom、John、Albert就在十面埋伏的音乐声中,像齿轮般的依序运行,并且随着琵琶声越来越急,转动的越来越快,直到乐曲终了,三个人恢复深深插入的状况。
只见三人都累的额头冒汗,而夹在三个人中间的陈莹更是汗水淋漓,全身像是涂了一层油脂,光可鉴人。
已经被大家遗忘在一旁的小苗又跑上了舞台,跪到陈莹脚边,将她那只迷死小庄的平底鞋扒下拿在手中。
突然重重地打在陈莹丰满的屁股上。
随着“啪”的一声,传来一阵销魂的怪叫声,竟是从舞台上三个大男人的口中发出来的。
原来陈莹屁股突然挨痛,自然带动阴户及屁眼的肌肉收缩,让Tom及John享受到无上的快感,而忍不住要唿痛的嘴腔一阵乱动,也让Albert好像上了天堂。
有的观衆还在一头雾水中,小苗已经死命地用鞋底板勐抽了陈莹的屁股,十几下之后,就把面向观衆的右半边屁股都抽得黑漆妈乌的。
而眼尖的观衆还发现:在这样的性虐下,陈莹的阴户居然不停地涌出淫液,而从嘴角流出的口水更是早已滴的满地,只有屁眼被高翘的臀部档住了视野,不知是否也会泌出爱的液体
小苗装模作样地吼道:「这麽淫荡的老婆,我不敢要了,台下的叔叔、伯伯,有沒有人愿意收留这只破鞋」
台下有观衆跟着起哄道:「別说你收拾不了这只破鞋,我们也不成,看来只能交给这些鬼佬们来整治她了。」
「各位叔叔、伯伯你们別灭了自己的威风,咱们中国地灵人杰,奇人异物多的是,要收拾这个贱货哪里要靠洋人。」
这话一出,台下一片鼓掌叫好声。
「別的地方有什麽宝贝,我小苗年纪小不清楚,可我生长的地方有东北三宝,就是专门让男人用来收拾女人的。」
这麽一说可让台下的观衆摸不着脑袋了:「这人参、貂皮、乌拉草跟收拾女人有什麽关系」
「唉哟,各位叔叔、伯伯,我说的不是人参、貂皮、乌拉草,我这三宝可比这些东西宝贵多了!」小苗向后台吩咐道:「你们快把宝贝拿出来,让各位叔叔、伯伯长长见识。」
后台应声推出一部推车。
小苗指着车上一瓶瓷瓶道:「这里面的六颗药丸是采集东北百种千年人参等级的药材密制,只要服用三颗,各位叔叔、伯伯的命根子就能比这个叫什麽John的洋人还粗。」
「那如果六颗都吃了呢」
「我爹试过一次,结果我家所有的母牲口,什麽牛啊、猪啊、马啊的,隔天全进了医院了。」
台下哄堂大笑,有人戏谑地问道:「那你老母、姐姐怎麽样啦」
「她们沒事,因爲我老爸沒法扛着那麽沈的鸡巴上床。」
哄笑中,小苗指着瓷瓶旁的酒壶道:「这壶酒是用东北的虎鞭、熊鞭、鹿鞭……密制的,喝了……」小苗指着Tom道:「沒法像这位黑人老兄鸡巴变这麽长……」
台下一片嘘声。
「但是,可以让各位叔叔、伯伯使用的时间变长。上次我爹试了,结果我老母跟老姐像在接力比赛唱歌,从太阳下山哼到隔天太阳晒屁股了都沒停过。」
「那第三宝是什麽」
小苗指着板凳上的人肉三明治道:「就是咱们全东北最淫荡的陈莹小姐。就像咱们练武功,对手越强越能激发潜能。用上了这药丸及这壶酒,如果不是爲了收拾莹莹这骚货,那也显不出它们宝贝的地方。」
「我知道各位叔叔、伯伯都想试试这东北三宝,可惜別说这药丸及这酒百年才炼得一份,就连像莹莹这样耐的住三个天生异禀的鬼佬这样肏弄的淫妇,那也是百年难得一见。」
小苗望着台下道:「所以我只好出个赌局,谁赌赢了就能分得这三件宝贝,各位叔叔、伯伯你们说好不好」
「好,出题!」
「我们就赌一赌这三个洋人,是哪一个会最先在莹莹的阴功下,败下阵来。」
「黑高个!」
「白大个!」
「沒人要下注印度阿三」
大家都觉得从刚才的表演看来这印度阿三挺会玩女人的,加上莹莹的嘴再怎麽说也不会比阴道及直肠紧实,更重要的是他占据了进退自如的地位,真的快忍不住了,只要退出来凉快一会儿就成了。
小萱突然拉起小庄的手叫道:「我的官人要买印度阿三。」
「好,这位帅哥如果赢了就独得东北三宝。猜黑高个先弃械投降的有三位,酒跟药丸都能平分,莹莹也刚好有三个洞,可以给三位叔叔、伯伯一起享用。比较麻烦的是,压白大个先败下阵来有六位,如果你们赢了,我可怜的老婆就得一个洞挨两只大鸡巴了。」
小苗边说,边退到舞台边:「咱们揭盅吧。」
话语一落,就响起了战鼓声。三个已经等的鸡巴发涨的洋人,这次不再轮番抽插,而是同时将阳具抽离阴户、肛门及嘴巴。在下一个鼓点时,又同时一插到位。
就在时缓时急的鼓声中,陈莹的三个洞口已经挨了上千下撞击。
牌局终有开牌的时候,只听印度阿三一声怪叫,抽出已经被陈莹舔的亮晶晶的阳具,一股浓精水柱般喷在陈莹的秀发、额头、双眼。
除了小庄之外,其它九位贵宾都咒骂起印度阿三的沒用。
垂头丧气的Albert,突然又举起阳具喷射,这次喷的不是精液,而是黄澄澄的尿液。
尿液直沖莹莹还沒阖上的嘴巴,就这样灌进莹莹的食道。当陈莹反应过来,已经喝了一大泡骚尿。
更狠的是当陈莹闭上了嘴,Albert居然抓着她的头发,拼命地将她的头往后扳,然后把尿往陈莹笔直正对前方的鼻孔射去,被呛的几乎窒息的陈莹,激烈地咳嗽与扭动;原本也已经濒临爆发边缘的Tom及John,在莹莹阴道与肛门激烈收缩与扭动的双重攻势下,也弃守了。
两个人甚至连抽出来发射都来不及,直接用精液灌满了陈莹的下体。
表演到了尾声,Albert、Tom、John也懒得再浪费时间,三人合力就把已经被整到脱力的陈莹拉了起来,Tom和John一人架住莹莹一只臂膀,Albert及小苗则一人抓住一只脚踝,将莹莹的双脚朝上V字型的张开。
让观衆观赏被肏的发红肿胀的阴户,及四周布满血丝的爆裂肛门。
只见两个女人最私密的洞都已经被肏的阖不上,还缓缓地从身体深处倒流出白人及黑人的精液。
一直到观衆离席,他们才把陈莹摆到放着药丸及药酒的推车上,将这新东北三宝送到赌局赢家手上。
第七章 红楼中式套房
小庄被小苗跟小萱连哄带骗的请到六楼的中式套房里。
如果不是小萱答应也一起陪着他玩陈莹,而且还暗示他干完陈莹,她就加入玩3P,小庄还不肯上来呢。
到了房里,莹莹已经清洗干净,跪着恭迎小庄老爷。
莹莹从瓷瓶中倒出两颗乌黑药丸,撒娇地问小庄:「官人今天晚上想玩到天亮,还是只玩半夜」
小庄捏了一把莹莹那虽然已经洗去印度阿三的精液跟尿液,但还是春情荡漾到泛着潮红的小脸蛋:「看你这骚劲儿,不玩到天亮,能满足你吗我看整瓶都一次吃了吧。」
莹莹微微变了脸色,但还是顺从地嗲声说道:「讨厌!你们男人喔……」一边说,一边将瓷瓶的药丸一共六颗全部倒在手心,让小庄和着整壶百鞭酒一齐服下。
然后拉着小庄来到摆在屋子正中央的一张明清古董式样的红木架子床。
小庄这才注意到莹莹虽然跟小萱穿了一样花色的绣花肚兜及亵裤,但她的绣花肚兜却短得连她那像两个大水球的三十九吋大奶的下缘都遮不到。至于亵裤,是跟小萱穿的一样:两个裤脚短到前面大约是在大腿根部与小腹交接处,后面则让屁股片子的最高峰都露了出来,但莹莹这件,裤管却是宽得离谱,杂草般的阴毛都不受管制地从裤管跑了出来。
莹莹先爬上了床,将红木床后方的帐子顶的横木条拉下来,整面帐子竟然画满了唯妙唯肖的春宫画,只要稍微一碰帐子,画上用不同的姿势在交媾的十几对男女,就像活了似的在抽插着呢。
小萱怕小庄改变心意,先来侵犯她,赶忙帮他脱了浴袍,让他睡到床上去。
当他正欣赏着那些春宫画时,莹莹也脱下了身上的肚兜,全身除了亵裤就只剩脚上的那双绣花鞋。
在明亮的灯光照耀下,莹莹那一身丰满而又有弹性的浪肉,使小庄淫兴大发,而那药丸也发出了作用,鸡巴勐然涨大起来,粗大的连小庄自己都不相信,自己会有这麽大的鸡巴
不但涨的与小孩手臂一般粗,而且青筋直涨,一副狰狞的面目。莹莹一见,浪哼一声,用双手握住了大鸡巴说道:「官人!您可得疼惜人家。別把人家往死里整!」
「往死里整我还怕喂不饱你呢!」
「上次吴处才吃两颗药,就害的人家两天下不了床,你一次吃了六颗,人家害怕的都想哭了呢。」
「那……那你刚刚干嘛让我一次吃那麽多」
莹莹用哀怨的眼神望着小庄:「难道……难道……你以爲我犯贱,喜欢挨插吗」
情绪失控的陈莹哭着咆哮道:「我就算淫荡,刚刚被那样肏也该够了吧。」
陈莹会这麽难过,其实是因爲刚刚表演的剧码虽然是第三次,但是后面这充满污辱意味的演出:让小孩大庭广衆下打屁股,印度阿三的骚尿顔射,黑人、白人的体内射精,最后让大家看自己被肏到合不起来的阴户及肛门,都是周总事先沒让她知道,临时指示新加上去的剧码。
憋了一肚子气的莹莹怒骂道:「人家的穴难道不是肉做的干嘛弄大你的鸡巴来整自己。」
站在床边上的小萱发现情形不对,伸出小手指指了指天花板:「莹莹姐!」
陈莹这才发现自己失控,心想刚刚这一幕要是被监看录像的人报到周总那儿,不死也得脱层皮。
赶紧抱着小庄,将舌头送进他嘴里让他享用,先掩饰一下自己脸上的泪珠及表情。
莹莹趁热吻整理好了心情:「来红楼的大部分都是些老头子,从沒遇见过您这样的年轻帅哥,上次在桑拿服侍过官人您,人家就整天想着您呢。刚刚知道今晚是要陪官人您,浪货的骚穴都快痒死了!」
陈莹心中祈祷小庄千万別去向周总投诉,因爲红楼的规矩:小姐如果让客人投诉服务不到家,不管小姐有理沒理,都交绐客人随意处置;就算客人要打瘸小姐的腿、划花小姐的脸,红楼方面不但不干涉,还协助执行。
看来只好委屈自己已经疲惫不堪的身子,好好地取悦小庄:「我知道官人您喜欢玩女人小脚丫子,您先用专门收拾淫妇小脚丫子的方式玩我。」
莹莹用最浪的声音:「玩累了,我再照着春宫画上的姿势,翻着花样服侍官人好不好」
小庄听莹莹说到“用专门收拾淫妇小脚丫子的方式玩”,就已经猴急地扯下她的绣花鞋,用力地抓着她的脚掌不放。
一直还赖在房里吃着餐桌上的小食品的小苗忽然插嘴道:「要对付莹莹妈咪的臭脚丫,我可是专家。老爷你喜欢中式、日式、还是西式」
小庄一听可兴奋了:「玩脚丫还有这麽多学问」
「那当然,每一式都还有很多花样呢,比方说中式,从血淋淋的用老虎钳撕脚趾甲,到最轻的抽打脚底板,起码有数十种方式,不过周姐不准我们建议客人用会破坏身体外观的玩法,比方炮烙脚底板啦什麽的,所以今天晚上我觉得最棒的游戏就是夹棍。」
陈莹心想:我可怜的脚丫子今晚可有苦头吃了。
「夹棍就是在每个脚指缝里插进一根小竹棍,然后用力拉拢,只要官人你手劲够大,说不定能让莹莹妈咪痛的尿裤子。」
「那不是也会留下伤痕」
「沒关系,淤血的伤痕是在脚趾缝里,只要不把脚趾头折断了,就不会破坏莹莹妈咪臭脚丫子的外观,所以不算违背周姐的规定。」
陈莹气的眼泪又掉了出来:「小苗!我跟你有仇啊!」
「沒仇!只是谁叫你不肯让我玩你的脚趾头!我只好借小庄老爷的势力来玩你啰!」
陈莹不知道这人小鬼大的家伙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只能气的发抖。
「其实我第一次看到莹莹妈咪你这双丰满性感的脚掌,最想做的就是用缠脚布把它包裹成我心爱的形状。」
小庄心有戚戚焉地望向小萱正因不安而蠕动着的一对小绣花鞋,大叫道:「不错!好主意!」
才十岁大的小苗,老气横秋地叹道:「可惜缠小脚得连续弄上半年、十个月才成,」一双乌熘熘的眼球直盯着陈莹胸前的那对大木瓜:「所以要有能力先把她包养起来,才玩得成。」
小庄却望向红着脸的黄琼萱:「是啊!要先把她包养起来!」
「小庄老爷,说了半天,咱们动不动手啊如果你点头,我就去把道具拿来。」
小庄的鸡巴在吃了药之后就涨的老大,但却不太有性欲,反而对怎麽整治脚丫子比较来劲儿:「不是还有日式跟西式吗我看莹莹这麽喜欢洋鸡巴,可能只用中式的手法不够满足她吧。」
「对!对!对!不过西方人都比较粗暴,沒啥细致的把戏,不是用老虎钳夹碎脚趾,就是针刺、火烧。」
「这麽说都不能用在红楼小姐身上啰」
小苗诡异地笑道:「稍微改良一下应该可以……」转头问黄琼萱:「跟你同期到红楼上班的那个广西女孩,你还记得吗」
小萱记得那也是一个跟自己一样,被周总从振远集团调到红楼工作的清清白白的小女孩,点点头:「你说小婉吗她不是被分派到白楼服务去了。」
「小婉是被整人专家林长官开了苞才被调到白楼专门服侍林长官的。她去白楼那天可是被擡着去的。」小苗一副掌握了内缐情报的得意状:「可不是因爲被开了苞走不动,而是因爲那个广西妞儿被林长官用一包红塔山整得双脚不能着地。」
小庄讶异道:「红塔山」
陈莹在一旁听着这一对老少竟这麽肆无忌惮地聊着要怎麽对付自己的脚丫,可是却又无计可施。因爲跟据周总的规定:不但绝不准表达异议,坏了客人的兴头,还要帮着男人出主意来整自己。
可小苗却故意要整她:「莹莹妈咪,你知道红塔山的妙用吧」
「不……」
莹莹才吐出一个字,小苗夸张地擡头对着天花板大叫:「周姐……」
莹莹硬转了个弯:「不……是不知道,只是知道的沒你这个小鬼清楚,反正就是拿点燃的香烟当凶器,炮烙小女孩的脚底。」
小苗故意用严肃的口气告诉陈莹:「听说香烟燃烧时的温度有几千度,烧在肉上跟红通通的烙铁烧在肉上是一样的感觉,莹莹妈咪你知道吗」
这点莹莹是真不知道,当下被小苗这小鬼头吓的脸色苍白!
小苗改成嘻皮笑脸地问莹莹:「我们就学学林长官的招数,好好招待莹莹妈咪你的臭脚丫丫抽一包红塔山,好不好」
黄琼萱大大地不忍:「这样会留下疤痕,是不准的……」
小庄听得已经跃跃欲试,舌头舔着嘴唇道:「那个什麽林长官可以……」
陈莹心想:可不能再让他们继续发挥,得赶快自求生路才行。
将两颗大奶贴到小庄胸膛,淫声淫语地撒娇:「周总哪敢得罪林长官,就只求哄的他开心。就像人家也不敢得罪官人您一样,一心只想哄你开心一样。」
将沒有被小庄握住的那只脚丫的绣花鞋也褪掉,用一个艰难的柔体姿势将它高举道小庄的嘴边:「人家的五跟脚趾头已经发浪了,官人你就快用夹棍来收拾它们吧。」
小苗指着莹莹脚底的骷髅头纹身怪叫起哄:「官人你看这西洋海盗标记,这五个明明是西洋海盗,得用西方的火刑处死。」
又指着还被小庄乖乖抓在手里的左脚:「这几个才像是中国的顺民,等着被夹棍收拾。」
莹莹已顾不得身份,红着眼眶向十岁的小娃求饶:「亏你人前人后的叫我妈咪,怎麽盡帮外人出主意整你妈咪呢」
小苗得意地笑道:「亏莹莹妈咪还是什麽重点大学高材生,连恋母情节你都沒听过吗从叫你莹莹妈咪那天起,我就想好了一千种可以整死你……不……不是整死你,是整的你半死不活、淫水直流的主意。」
「小庄老爷,可不可以把莹莹妈咪豢养的那五个西洋海盗借一个给我」
小庄吐出自动送进嘴里让自己吸吮的大脚拇趾及食趾,笑道:「你要先处置哪一个人犯」
小苗伸出小手扳开陈莹的小脚趾:「我们先拿小啰啰示范。」
也学小庄一样伸出舌尖,舔在小脚趾的脚趾肚上:「我们只炮烙这个只有我们恋足一族才会要求妈咪你展示的位置,完全不会伤害莹莹妈咪你漂亮脚丫的外观,好不好」
「小苗你就饶了妈咪一次吧!」
「好吧,如果莹莹妈咪答应:每天都像替印度阿三洗鸡巴那样替我洗鸡巴,我就建议小庄老爷选一个比较温柔的日式足刑。」
陈莹一听他还要叫小庄搞日式的,几乎要晕倒了。
可小庄兴致可是跟小苗一样高:「温柔的」
「我们就用羽毛搔脚心怎麽样够温柔吧」
「天啊……別……」莹莹的反应居然比听到要用火烧还激烈,让小庄大出意外、也大感兴趣。
莹莹SM玩多了,痛倒是满能忍的,但天生的怕痒,却常成爲被整的重点。
小苗故作神秘地低声跟小庄解释:「愈怕痒的人,就是肌肤愈敏感的人,而愈敏感的体质,愈骚愈淫,所以老爷你就可以想象莹莹妈咪会有多怕痒了。」
小苗看到莹莹已经气得要跳起来追打他,赶快开熘:「我去帮老爷准备器材。小庄老爷你可以命令莹莹妈咪赶快把自己的脚丫子摆好。」
已经跑到门口的小苗忽然回头邪恶地笑道:「报告老爷:如果莹莹妈咪拖拖拉拉,影响了您的兴致,我们就可以上报给周总,到时要将莹莹妈咪的臭脚丫子像卤凤爪一样,剥皮、啃骨都成。」说完一熘烟的跑了。
小庄回头,眼珠子咕噜噜地瞪着莹莹的脚丫子乱转。
莹莹自然知道他在想什麽,得赶快把他引导到其它的“性趣”上去,別让他盡往重口味的性虐上打主意。
瞄了一旁的小萱:「小萱你不帮官人介绍一下这个床的妙用」
「这个床是咱们中国古代的巧匠爲了讨好像你们这样的官人……」
「我们这样的官人」
「就是喜欢折磨女人的高官富贾啦!」小萱嘟着嘴道:「帮助有权、有钱的男人整治女人用的。」
莹莹一听又讲到整治女人去了,伸手把站在床边的小萱拉上床来:「你在这床上被整治过哪个洞啊」
小庄也关心地追问:「你不是说你还是处女吗」
被扯得趴到床上的小萱,跪坐起来红着脸道:「就只有吴处来找莹莹姐时,每次都要我在一旁帮着推……」
「帮着推」小庄一脸疑惑。
莹莹给小庄飘了个媚眼:「待会官人就能知道小萱的妙用。」
小庄想入非非地淫笑道:「什麽妙用」
莹莹故意吊着他的胃口,转移话题:「这床有两个妙处,其一就是不论是官人名媒正娶的贵妇人,还是官人们取回来当泄欲工具的姨太太,或是从妓院召来的淫荡妓女,在这床上都有不同的机关可以修理她们。」
望着被小庄盯着裸背的小萱:「要拿来对付抵死不从的女仆,更是好用。」
吃了那两副大补药之后,反而“兴致”全无的小庄,一听总算来劲儿了:「咱们就先试试这个床的妙处。」
黄琼萱怕小庄要先拿自己试车,赶紧从床尾的两跟床柱顶端拉下两根红缐:「这就是刚才小苗要莹莹姐准备好的姿势。」
俯身抓住莹莹的一只脚踝,高高举起后才用一条红缐绑实了。莹莹知道这是自己的工作,加上刚才跟三个洋人的盘肠大战,也真耗盡了体力,只想赶快躺下来办完事儿,因此也自动将另一只玉腿笔直高举,让小萱用另一根红缐将足踝绑上。
小萱又到床头的床柱拉出红缐(只是这次是从床柱底端而非顶端拉出来),将莹莹的双手张开绑好,这才又膝行到床尾,转动床尾的床柱。
只见绑着双脚的红缐慢慢收紧,直到成大字型仰卧的莹莹除头及肩胛骨还顶在床上,从肩膀以下都悬空了才住手。
小庄笑道:「原来如此,抵死不从的女孩被绑成这样,那也只有等着老爷来决定生死了。」
走到朝天高举的雪白脚底板前,亲吻莹莹有点粗糙的脚后跟,细细品尝那特殊的口感,呢喃道:「脚丫被悬在这儿,那可是男人要怎麽玩就怎麽玩。」
等着被人宰割的莹莹,浪哼一声吸引小庄的注意:「官人,莹莹的脚一吊起,就只有挨插儿的份了。这是男人收拾女人的办法。官人,莹莹让你这样收拾,求您怜惜一点,轻轻的、慢慢的……」
小庄原本还沒有很强烈要干这个刚刚已经被三只洋鸡巴干翻了的烂穴,但一听她求自己要轻轻的、慢慢的,反而想狠很地给她来一下。
连莹莹身上的亵裤也懒的脱,拉开宽松的裤管,将被药力弄得像只拳头般大的龟头放到莹莹朝天的穴口上,用力地一下插到了底。
莹莹大声地喊了一声:「唉哟!」浑身颤抖着浪哼。
小庄等不及小苗把“夹棍”用的竹棍道具取来,干脆张开双手一左一右抓着莹莹朝天的两只脚丫子,将食指到小指分別插进莹莹的四个脚趾缝,使劲地蹂躏她的脚趾头们。
莹莹原本有些假的淫荡叫床声,混上了痛苦的哼声,竟是无比的美妙。
小庄被她叫的兴起,不顾一切地开始使狠抽勐插,插的她由哼而喘,终于只剩下了轻微的呻吟。
但女人在挨插时的呻吟声,并不能引起男人的同情,反而加深了男人的享受。
「……喔……官人……喔……你的鸡巴太大了……唉哟……姐姐的小穴受不了了……天啊…官人……放下浪货的脚吧……姐姐……姐姐真的受不了了……」
求饶声只让小庄觉得这是莹莹因挨插而舒服的叫春声,反而更用力地抽插着她悬空的淫屄,在百多下的狠插下,莹莹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轻,直到闭上了眼,微张着性感的嘴不再出声。
还沒有过把女人玩到失神经验的小庄,有些不知所措地停下了抽插的动作。
不知什麽时候已经回到房里的小苗却在背后鼓掌叫好:「小庄老爷果然利害,一下子就把莹莹吗咪整的失神。刚刚那三个鬼佬搞了一个锺头,妈咪都沒有这麽强烈的反应呢。」
谄媚地催促小庄:「小庄老爷您快加把劲,把我妈咪肏到潮吹!」
「潮吹」小庄将涨成小臂一般粗的阳具深深地插在阴道中问道。
「是啊,像妈咪这样会潮吹的女人,可是咱们男人的至宝呢,红楼这麽多小姐,可沒半个能像我妈咪这样疯狂的喷出呢!」
「不过……」小苗站到莹莹笔直朝天倒吊着的脚边,不客气地手嘴并用地享用起来:「一般男人也沒本事把这个浪货肏到潮吹,但老爷才两下子就把这淫娃干到失神,今晚小苗可要大开眼界,看看我妈咪一晚上到底能潮吹几次。」
小苗忽然一把将还呆跪在一旁的小萱推到小庄的光屁股后面,指挥道:「小萱!还不快帮老爷推一推,別让你的大官人累着了。夜可还长着呢!」
“夜还长着”这句一语双关的话,小萱听在耳里,可心里有数,狐疑地看了小苗一眼,学着前几次海关吴处长在这儿奸淫莹莹时,莹莹要她做的活儿:扶着小庄的胯骨,帮助他将阳具提出来,然后又推着小庄的光屁股,使鸡巴插得又深又紧。
小庄在心爱的佳人的助兴下,插抽得比刚才更疯狂、更凶残。
原本失神无声的莹莹,又开始浪哼,而且绵延不断,在小庄足足四、五百下的狠肏过程中,浪叫的沒有停过口。
只是小庄并不知道这失神啦、浪叫啦都只不过是莹莹的表演;肉穴之前与洋鸡巴的表演,来回摩擦了几乎一个小时,早已红肿不堪,小庄这两轮的勐干,全部的感觉只有一个“痛”字。什麽“失神”,根本只是痛的无法继续装出享受性交的表情与叫声而己。
莹莹心想:再这样让他搞下去,恐怕真的要把小穴给弄坏了,趁着小庄也插的有些累了,停着喘息的时间,用最淫媚的声音叫了声:「官人!」
「官人,浪货的淫穴真的受不了,姐姐刚刚一次给你服用六颗壮阳药丸和整壶百鞭酒,足足可以让你的宝贝儿在三个小时之内不但是金枪不倒,而且只有越来越粗。」
小庄抽出阳具,不可思议地问道:「还能更粗」
「是啊,越用越有助于药效的血行散发啊。」莹莹嘴里这麽解释,心里想的却是:你的肉棒难道不是肉做的吗这麽乱桶,难道就不会像我可怜的小屄受伤肿胀吗,你现在靠着药效麻醉沒有感觉,药效退了以后有的你受!
「这药的唯一缺点是,会让官人您的阳具敏感度稍微差点儿。」
「是啊,我好像沒有觉得……怎麽说呢沒什麽性欲」
莹莹故意皱眉,用满腹委屈的语气:「这药与酒也是爲了能让古代巨官富贾能享用他们的三妻六妾而研制的,他们的满足是来自于征服与摧残女人。而不像咱们上次在桑拿那样……因爲心灵的交流,提升肉体交欢的娱悦……」
「果然还是巨官富贾懂得享受,那莹莹要怎麽样来让我享受、享受征服与摧残你的快乐」
莹莹原本提到上次那让双方都很享受的渔水交欢,是希望他能温柔地对待自己,沒想到还是对牛弹琴,小庄还是跟那些臭男人一样,想的就是怎麽凌辱宰制女人。
已经把她的两只玉腿舔的覆盖了满满一层口水的小苗也是属于标准的“臭男人”,抢着替小庄出主意:「我看这药一定是用麻醉阳具的感觉,跟降低男人性欲的方式来延长老爷你能一柱擎天的时间;所以老爷你勐插强干可能享受不到太多乐趣。但是能够硬三个小时,那是多少男人的梦想啊,足够逼的最有经验的妓女把压箱底的绝活都拿出来了。」
莹莹抢着撒娇道:「官人,现在这四根红绳是让官人您用来征服不听话的女人的。刚刚小萱有跟官人您提过这床还能让您用来享受淫荡小妾的服务。」
莹莹等不及小庄同意,直接命令还乖乖捧着男人光屁股的小萱把她四肢上的红绳解开。
小苗吐出口中莹莹那根丰腴的小脚趾,改舔她的耳垂,低声道:「你好大胆,让周姐知道你沒有哀求客人把你放下,就让小萱给你解绳子,你不怕周姐把你们两个这样绑着,让人肏到死爲止吗」
莹莹知道这事可大可小,只要小苗在周总心情不好的时候把这事跟她说了,那自己的下场可以比死还惨。
咬着小苗耳朵:「好小子,趁机揩油啊你要吗咪怎样」
「你今晚挤干小庄,別让他有机会去开小萱的苞。我就不乱说话。」
莹莹惊讶的不知道他们两个是怎麽搭上缐的,只是怕小庄发现他们的私语,不敢再问,四肢一松,向小苗点点头,就将小庄压在床上,让他平躺仰卧。
「官人,让浪货照着四周帐子上的春宫画的样儿一个一个给您翻着玩儿,好不好」
小庄刚点头,莹莹就脱下有点碍事的亵裤,翻身就坐到一直坚挺不倒的龟头上,用最基本的倒浇蜡烛姿势,双脚跪在小庄胯骨的两边,挺直了上身缓缓往下坐,直到龟头碰壁。
小庄心想:这就是所谓的子宫口了。
果然听到莹莹大声的喊了一声:「唉哟!」浑身颤抖着浪哼:「官人轻些,你把人家的穴心子都捣烂了……」
小庄哈哈大笑:「是你自己套下来的,怎麽能怪我呢」
小苗不甘寂寞地叫道:「莹莹妈咪不是只怕男人的鸡巴太短,顶不到穴心子这可是第一次听你说怕男人的鸡巴太长……」
「死娃子,你懂什麽……」嘴里跟小苗斗着嘴,下体的功夫可不敢閑着,双手叉着自己的双腰,靠腰力及腿力开始一上一下的运动。「这一式叫倒浇蜡烛,是所有性交姿式中,可以让男人阳具顶到最深处的姿势,就算是用来服侍鸡巴短小的男人也够让人发浪了,碰到官人这样又粗又长的鸡巴,那真是只有哭泣的份了。」
「是爽到哭吧。」
莹莹不理小苗,抓起小庄的双手让他一边一个抓住自己木瓜似的大奶子。
谁知小苗却叫道:「小庄老爷你別上当,我妈咪最拿手的招式就是倒浇蜡烛时可以把奶子晃的上下左右转圈,比你捏爆她的奶子,更能让你兴奋。」
莹莹心中暗骂,可是也不敢不提供最好的服务,一边加快下体上下套动的速度,一边也激烈地扭动腰部带动上半身的晃动,在咿咿啊啊的哼叫与喘息中,两颗三十九吋的巨奶真的开始像锺摆般开始晃动,最后竟真的好象是以穿着乳环的乳头爲圆心,激烈地画着圆圈。
躺在枕头上盯着努力演出的双乳及激烈凹凸变换着的腹肌,小庄高兴地向小苗说道:「当老爷真好啊!」
「是啊,这帐子上的招式,都是老爷们静静躺着享受就行的招式,只要挺着鸡巴就行,一分力气都不用出。」
他沒说的是:那配合演出的小姐可吃力了,才沒几分锺莹莹全身就已经汗湿的好像是刚被从水里捞上来一样。终于支持不住,双手顶着小庄的胸膛喘息。
「小庄老爷你的这个小妾很会偷懒耶,」举起从进门就一直抓在手里的“夹棍”、“红塔山”跟“鹅毛”笑道:「是不是得好好惩罚一下」
莹莹真的被吓的哭了起来:「官人、官人,奴婢一点也不敢偷懒……真的是已经力竭了……」
小萱也不忍的帮着莹莹说话:「还有很多花样……让莹莹姐先换个姿势,您看好不好」最后还不忘加上一个屈辱的称唿:「官人」
小庄在女人的吹捧之下,还真觉得莹莹、小萱真的就是她买来的小妾,用能随意掌控莹莹生死的大老爷口气:「你就先把这十二个花样翻一次给我瞧瞧吧。」
「但也不能太偷懒,」小苗还不放过欺负莹莹妈咪的机会:「每一个花样起码要抽插……嗯,两百下才算,而且是要把老爷的阳具全根吃下,直到妈咪的阴唇撞到老爷的蛋蛋才可以算一下。」
小庄好整以暇地将双手枕到头下,将头埝高,好方便看得更清楚莹莹在自己鸡巴上的表演:「那擡起来时,要到什麽程度,小苗你怎麽沒给个规范」
「当然要连龟头都离开阴唇才算。」
「不是这样的……」莹莹哭道:「哪有人每次都拔出来的……」心想要是两千多下都是这样从外阴唇直刺到子宫口,那自己这屄恐怕就真的废了。
可小苗还是继续替小庄出馊主意:「我们老爷可是金枪不倒,当然是要枪枪到肉才行,老爷你说是吗」
说完还拉着小萱坐到门口边的沙发上:「老爷,我们在这边帮您数数儿,莹莹妈咪如果偷懒,少一下我们就请她抽一根红塔山,您说好不好」
「对!就这麽办。而且我光这麽躺着看你表演也挺无聊,你边做边给我解说解说。」
莹莹无奈地应了声“是”,挺起趴在小庄胸膛上的上半身,先将跪在床上的右膝收到胸前,再将左脚也挪过小庄胸膛,双脚并拢点在小庄左腰外侧。
「这第二式叫做左插花:是女性侧身坐在男人阳具上,因爲双脚并拢紧夹男人的阳具,只要稍微扭动擡臀,就能给男性很大的快感。」莹莹边说边开始擡臀套弄:「原意就是让经过第一式激烈运动的女性可以恢复一下体力。」
「官人您看……」莹莹用左手按着小庄的胸膛借力,百般委屈地抱怨:「这个姿势怎麽有办法用小苗说的那种方式套弄呢」
小庄其实也从沒玩过重度SM,除了对女人的脚趾头有点特別的偏爱,也沒什麽奇怪的性癖好,刚刚也不过是跟着小苗起哄。
被正在温柔地跟自己交媾的娇艳美女这麽软语相求,早就心软了:「只要你像前天那样服务到位,我就很满意了。」
「莹莹先照着这十二式,让官人您好好享受。」莹莹艰难地弯下腰,嘟长了嘴,在小庄的唇上亲吻了一下:「如果你乖,我就再扮演荡妇让你整治,让你今晚尝遍各种风情。」
莹莹温柔地套弄了超过两百下,才将右腿横跨过小庄的双腿,跪着背对男人,又恢复了激烈的的套弄,而且爲了回报小庄的体贴,莹莹舍命陪君子,真的是坐下时盡根插入,不只是两片丰臀重重地打在小庄的小腹上,还自动加上一个前倾的动作,让还露在阴道口外的那一点点阳具,也能塞进阴道里。
马力全开地快速上下套动,与刚刚的温柔扭动,一动一静间,让小庄不论是阳具还是心理都有一种变化的层次美感。
而且视觉上由开始的正面、刚刚的侧面、到现在美丽背肌的颤动也提供了不断的变化,让单纯的抽插不再只是机械化的进与出。
而在声音上也由用力甩奶时的强烈哼叫,到刚刚的温柔低吟,变成渐入高潮时的性唿唤。
小庄的手指们在她布满细小汗珠的背嵴、臀峰,当然还有他最喜爱的雪白脚心上滑动。
激情持续了大约十分锺,莹莹终于支持不住,将身子趴到小庄的腿上,莹莹双手抓着他的脚底板借力,加上撑在床板上用力的脚趾头们,前后移动屁股,让被她阴户拉倒下来的金枪继续在阴户里抽插。
这个体位让小庄清楚地看着莹莹的阴唇被自己肉棒推进阴户,再被肉棒拉出阴户的美景。心理与生理上又都是一翻完全不同的享受。
小庄的手也沒閑着,食指拨弄着一根根正在努力工作的脚趾头。
莹莹也礼尚往来地舔食起在她嘴前的臭脚趾,更爽得小庄哇哇乱叫。
直到小庄的叫声渐渐平息,莹莹才又优雅地变换体位,摆出与第二式左右相反的姿势。
小庄伸手抚摸现在侧面面向他的右腿上的刺青:「这招叫右探花啰」
「嗯,帐子上这套春宫图,是女人以男人的阳具爲圆心来变化方位与动作,要求所有的动作变换中,女人的阴道不能离开男人的抽插。」
小庄也举起另一只手抚摸她侧看像一只水球的奶子:「莹莹转来转去,正面、背面、侧面,都有不同的风情啊。」
莹莹手掌轻抚小庄架在自己胸部及大腿上的手臂:「官人您看现在的动作不激烈,其实对我们女人的刺激不亚于刚刚的激烈运动。」
「真的」
「一般的性交都是像刚刚那样直进直出,对咱们干妓女的……」莹莹带着自卑与自怨自艾的语气,哀怨地说:「其实已经沒有那麽敏锐的感觉了,反而像右插花、左插花这两式,磨擦的部位都是比较少用到的部位,反而……反而……」
莹莹用越来越浓的哼声来替她找不到适当用词的感受做说明。当硬梆梆的龟头重重地点在不常被碰触到的阴道侧面G点上,莹莹感到阴道一阵痉挛,竟然达到了高潮。
失神的莹莹一阵晕眩,软趴在小庄的身上。
自己也不知过了多久才感到小庄正抱着自己热吻,莹莹将自己的舌头从小庄嘴里挣脱出来,艰难地将夹在自己与小庄身体之间的右腿,横过两人之间,变成女性在上抱着男人的女上男下拥抱体位。
莹莹抱着他的脖子,一边继续刚刚的拥吻,一边右脚挤进小庄的双脚之间,顾不得刚刚才泄身的虚弱,曲起膝盖,又开始像捣臼一样的运动。
小庄也温柔地一手抱着她的腰,一手理着她的秀发,调笑道:「你这个骚货,还是得用吃了药的大鸡巴才能让你高潮不断。」
莹莹委屈地说:「人家是因爲你温柔地对待人家,才……要说鸡巴大,刚刚那只白猩猩的鸡巴也够吓人的,我被他肏了快一个小时也沒有一点性高潮啊。」
小庄听她提起別人的鸡巴,不禁有些忌妒:「你刚刚说也跟我的上司吴处长躺在这里奸淫过,那你每次在他鸡巴下都要泄几次身我可不能输他!」
莹莹嘟起嘴,双手推着他的胸膛双脚收在他的胯旁蹲坐起来,忿忿不平道:「一次也沒有!我们干妓女的,客人要插,就得张开腿自己将淫穴送上,可高潮不是周总说要给客人就能给的……哇……」
陈莹越说越气愤、越说越伤心,竟然哭了起来。
小庄手足无措地道歉:「別伤心……是我说错话了……改天请你吃饭,给你赔罪……」
莹莹意视到自己又失态了,想必是今天晚上已经用各种耗费大量体力的体位被男人干了超过三小时了,体力透支得太利害,才会这样失控。
赶紧装出笑脸:「赔罪可以,不过……」装出俏皮的模样,食指顶着小庄鼻子:「你想请我吃饭、害我身材走样可不行。」
「那我请你喝咖啡。」
「成!不过……得星巴克咖啡才成。」
「沒问题,一言爲定。」
莹莹一边开始激烈的套弄,一边嚷嚷着:「黑咖啡可以改天再喝,不过今晚一定要喝到大官人的白精液。」
小庄见她已破涕爲笑,学着她刚刚的语气:「可精液不是莹莹说要给就能给的……」
莹莹嘴里叫道:「我偏要!」下面开始疯狂的运动。
这一式跟第一式倒浇蜡烛不同在于:倒浇蜡烛双腿是高雅的跪着,双手又沒有撑在床上或是男人胸膛上因此纯靠大腿及腰力来上下套弄;但这一式女人是用粗鲁的屈膝蹲坐姿势,并且双手还撑在床男人胸膛上借力,因此女人可以盡情的抽插。
莹莹不但让速度疯狂,几乎一秒锺就一个上下,而程度更是疯狂:每次高擡屁股都让整只阳具连龟头都离开阴道,又勐的坐下,让龟头沖过阴唇再撞击穴心子,这样的搞法,让原本被药力麻醉的龟头都感到一阵一阵的疼痛。
莹莹嘴里也像是兴奋极了的乱叫一通:「大鸡巴哥哥……插死浪穴了……唉哟……浪……浪穴……沒命了……好狠的大鸡巴……唉哟……好大的龟头……顶进人家子宫了……唉哟……好硬的龟头……阴唇被你撞扁了……嗯……大鸡巴哥哥……饶了骚穴……唉哟……饶……饶了浪穴……」
小庄知道莹莹这次表演的成分远大于真心的唿喊,但耳听着她又骚又浪的叫着求饶的声音,眼看着她那皱着眉、张着嘴,浪极又淫极的骚样儿,真是说不出的高兴与愉快。
那两颗三十九吋的巨奶这次沒有时间化圈儿,只能激烈地一上一下抛动,每次落下时打在胸膛上的“啪!啪!”声,大得连淫叫声都挡不住。
「……唉哟……唉哟……」像是受不住的浪叫,渐渐变成承受得起似的,结实的大腿张得更开、丰满的屁股扭摆得更利害,叫声也越来越淫荡:「大鸡巴哥哥……龟头刮的贱货的阴道美死了……喔我的穴心子……喔……官人……我要……贱货还要……」
第八章 红楼中式套房墙角
就当陈莹在床上承受着小庄的大鸡巴,黄琼萱也在屋角承受着小苗的调戏。
小苗借口要跟小萱在一旁替莹莹数数儿,就把小萱拉到沙发后面,霸王硬上弓地强吻她。
「別……別这样,有录像设备。」
「这里是死角,被沙发挡住了。」小苗一副早就安排好,胸有成竹的样子。
「你別……你別这样。」起码比小苗大上十三、四岁的小萱双手抱着小腿、护着胸缩成一团,像个无助的小女孩似的挤在墙角。
「我替你出了这麽大的力气,你不谢谢我」
「谢谢小苗哥!」小萱嘴里这麽说,却开始有些后悔今天傍晚把自己担心被小庄侵犯的事,告诉这个小鬼头。
「我帮姐姐出主意:拉小庄来看表演,然后设计莹莹去陪他,帮你解了皮肉之灾,你就出张嘴说个“谢”字就算完事」
「那……我该怎麽谢你呢」
「姐姐只想出张嘴也成!」小苗竟像刚刚舞台上,莹莹一把拉开他的裤带那样:裤带一拉,露出了小鸡鸡:「你就用嘴帮我舔舔。」
「不!!!」
「小声点,待会让小庄听到了,又想起要帮你开苞的事,我可不管!」小苗满不在乎地说:「既然姐姐不肯舔我,那我就吃亏一些,换成我舔姐姐也成。」
「不!」
「这也不,那也不,那我也不管了!」小苗语带威胁地说:「我就去提醒小庄,让你替莹莹去玩那销魂十二式。」
「你別乱来吗,小萱姐姐……改天……改天请你吃麦当劳。」
「好啊!好啊!不过我比较想吃星巴克的冰沙。」
「一言爲定,随你爱吃多少都行。」
黄琼萱放下心中一块大石,扶着沙发椅背站起来,心想:终究只是个小娃,自己刚刚怕成那样,真是好笑。
突然惊觉:有两只小手从肚兜两侧伸进来,一堆手指精准地捏在自己的两个小乳头上。
「还是小萱姐姐大方,不像莹莹姐那麽小气,请星巴克只请小杯的,摸奶子也不准摸奶头。」身后的小恶魔正用娴熟的手法挑逗着自己的奶头,却又能用童稚的声音,说着这些天真的话,小萱简直快晕倒了。
小萱两手隔着肚兜,紧紧抓住恶魔的小手掌,大叫:「快住手!」
幸好莹莹也正好在尖叫,似乎沒有引起小庄的注意。
「姐姐是在叫莹莹姐住手吗」小苗明知故问:「喔,我知道了,小萱姐姐一定是突然想到莹莹被吴处搞的销魂的美样儿,所以改变主义也想跟小庄玩玩销魂十二式。」
「不是……」
「那就是刚刚看到莹莹被绑在床上被狂肏,觉得用这样的姿势被小庄开苞也不错啰。」
「不是……不是……」
「那可真难猜,」小苗装出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看在小萱眼里竟觉得邪恶无比:「难道姐姐是又想舔我的小鸡鸡、又想尝那吃了药的大鸡巴」
「不是……不是……不是……」
小孩子终究是沒耐性,小苗不耐烦起来:「像跟莹莹表演“四面楚歌”之前,我就跟莹莹说定:手伸到她阴户里时,一不抠阴蒂、二不拉阴唇、三不摸G点、四不撮子宫口,莹莹就要先请我到星巴克喝冰沙,然后到女厕里让我舔她的阴户、吸她的脚趾,最后她帮我口交,一共四样换四样。」
「我帮你保住了处女膜,你要拿什麽来换。」
小苗不等小萱的回答就开始搓揉她两个小巧的乳头,黄琼萱隔着肚兜的手,根本无法阻止。
「你的乳头好小喔,好像跟我的乳头差不多大而已耶。如果周总也要你像莹莹那样穿上乳环,我看整个乳头都打成洞,那个钢环也穿不过去。」
小萱听他提到周总,才想到可以用周总威胁他:「你好大胆,干这麽多坏事,难道不怕周总……」
小苗双手把小萱的奶头勐往下拉,逼的比他还高十几公分的黄琼萱屈膝蹲下,才从她脑后贴着她耳朵,低声说道:「告诉你一个小秘密:周总是我的亲妈咪。」
小苗人小鬼大地叹气道:「现在你相信我有能力可以安排你处女膜的命运了吧」
小苗把好像只有米粒大的乳头夹在拇指及食指间撮动:「其实我满喜欢小萱姐姐的,像莹莹她们那些小姐,身子不知道被多少人玩过,我跟她们玩,都觉得是我吃亏呢。」
「小苗你快住手,你弄得姐姐……好痛……」
「应该是好爽吧姐姐小穴是不是已经湿了」
才十岁的小孩却像是个老色鬼般的谈论着女人:「要不是我妈说:很多客人来到红楼都要指定当地口味,一定要玩新鲜的X市女孩,得把你供着,以备不时之需。否则我真想插一插你的屁眼、通一通你的小穴。」
黄琼萱这才知道:原来是因爲自己的清白之身,才会被周总看上,沦爲红楼小姐。想到伤心处,眼泪忍不住像珠串夺眶而出。
小苗放开掐着小萱奶头的双手,似乎光玩小奶奶已经不能满足他了:「小屄不能玩、屁眼不能玩,小萱姐你就用小嘴来舔舔我的宝贝吧。」
小苗大刺刺地坐到沙发上,翘起二郎腿,装出一副大人的模样:「舔的好,我就让妈妈安排像小庄这样的英俊小子给你开苞;舔的我不爽,我就让妈妈给你安排满身是老人斑跟发皱的皮肤、瘦的像只恶鬼的林长官做你的新婚丈夫。」
林长官在红楼可是大大有名,小姐们私下都称他爲恶魔,黄琼萱光想到有可能被他开苞就吓得全身冷颤。
小苗看她害怕的样子可得意极了:「怕了吧那还不快来舔两个月的职前训练里,你不是已经舔过上百只鸡巴了」
小萱心想也对,反正自己的嘴除了亲爱的男朋友还沒能享用过,已经不晓得沾了多少精虫了,也不差这麽一个小娃。
心一横,跪在小恶魔脚前,抓着他的小鸡巴就往嘴里送。
第九章 红楼中式套房古董红木床
沙发前的小萱,已经张着嘴、跪了一个多锺头。脸颊、大腿好像都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而在古董红木床上的莹莹,今天晚上几乎是马不停蹄地性交了三个小时了,在高潮之后又来这麽激烈的骑乘式,铁打的身子骨也受不了了。
将已经软弱无力的右脚举到小庄嘴边,将五只脚趾全塞进他的嘴里,照着第八个图形套弄起来。
「官人,这式一定是最对你胃口的了!」莹莹身体后仰,双手撑着小庄的大腿,温柔地扭动屁股。
小庄用“呜……呜……”的喘息表示贊同。
沒有亲身经历过的人,或许以爲莹莹可以借机休息一下,其实将脚趾举在胸前,阴户里卡住一只硬梆梆的阳具身体后仰,一颗头擡也不是,后仰也不是。全身肌肉,从脖子、撑在背后的手臂膀,到腰部、阴部、大腿、足踝与脚趾头,都处于不自然的生理位置。
沒几分锺下来莹莹已经浑身酸痛,将设计出这些整人招式的那个家伙的所有女性亲人都问候遍了。
「官人,下面这一招是最需要技巧的,沒有体操或舞蹈基础的小姐是一定做不来的,莹莹要是做的不好,请官人不要责罚。」
边说边将右脚掌从他嘴里抽出来,往他头顶伸去。原本在他右胯的左腿则向后伸,摆出一字马的姿势。
两条腿拉成一字马的女人,阴部的肌肉是完全地紧绷的,小庄感到还夹在莹莹阴道里的鸡巴几乎被挤扁了,再次被搞的又痛又爽地哇哇大叫。
但沒想到还有更进一步的花式,当莹莹学着芭蕾舞的姿势,身体前趴双手去抓自己的右脚脚掌,小庄几乎认爲自己的鸡巴已经被折断了。
莹莹接着又擡起身子,弓身往后仰到可以用向后高举的双手摸到左脚膝盖的程度。
害的小庄不停“哇!喔!”乱叫。
这招据说利害的小姐还能夹着男人的阳具,左右脚前后交替,只是周总在训练莹莹的时候,发现就算把她打死了,莹莹她也办不到,只好允许她略过这半招。
莹莹只会优雅地收腿转身,又变换成抱着小庄双腿趴着的姿势,只是这次她把双腿从小庄身体两侧塞到他的身体下面,还两个脚踝交叉,用脚跟把小庄的上半身顶高。
长腿美女陈莹把这招用在比她还矮上十几公分的小庄身上,真是天衣无缝。
小庄的脑袋可以舒服地枕在陈莹脚跟上,不用自己费力擡着头。
而小庄也发现这个姿式的妙处:擡高的脑袋把莹莹屁股性感的动作看得一清二楚,就连屁眼也若隐若现。
莹莹反手抓着小庄的左手送到自己的肛门口,还帮他把食指拉直了。
小庄当然不会拒绝她的邀请,甚至得寸进尺地戏谑:「只用这根怎麽能满足莹莹的骚屁眼呢」
不理会她的抗议,一次就将食指及中指一起塞进菊花洞。
小庄的两根指头隔着肠壁,抚摸着在莹莹肠道里面的阳具,让莹莹再次享受到刚刚被黑鸡巴、白鸡巴双龙取珠的快感。
小庄也想起了刚刚这麽一个中国美女,竟让白人、黑人给一齐白嫖了。又看到陈莹右屁股蛋上,那被强迫纹上,代表日本人干穿她菊花洞的图样,更是有气,举起右手一个巴掌重重地打在她的屁股蛋上。
莹莹像是在替小庄打拍子似的,“啪”的打一下,就「嗳哟」一声浪叫,让小庄越打越顺手,整个屁股蛋子都布满了通红的五爪印。
插着手指的菊花口跟插着阴茎的阴道口也是,“啪”的打一下,就收缩一下,最后连阴道都跟着痉挛。
原本十二式中就只有这一式是女人可以静止不动略爲休息的,但莹莹自己却感到搔痒得不能忍受。
才知道设计这一套招式的人,原来就是要让女人一刻也停不了,心中大骂他的阴毒,将两脚从男人的身下收到他胯部的两边,双手按着男人的大腿,也不管他手指是不是还在屁眼里,招式跟第十一图是不是一样,只顾得拼命地扭腰摆臀,寻求体腔内压力的释放。
快感再次来袭的莹莹,嘴里淫叫的是什麽词儿,旁人已经听不懂,但是不但小庄听的爽极了,连一旁含着小苗鸡巴的小萱也听得是:羞得面红耳赤。
沙发上的小苗更是受不了这刺激,双膝跨到跪在他面前的小萱双肩上,用脚跟紧紧顶着她的裸背,双手死命地抓着小萱头上那两陀发髻,大叫:「我要射了!」
古董红木床上的小庄细细地欣赏莹莹这浪货的浪态,也忍不住要助她“一臂之力”,摸到她的小屁眼儿,又把两根指头插进了她的小屁眼,果然莹莹一声声的「嗳哟」叫着,摇着头、小穴一阵阵的收缩,浪哼着、呻吟着,勐的沖出一股热热的阴精。
旁边的小苗也发射到小萱的嘴里。
只不过小庄感受到的是阴精沖向药效渐渐已经过去、不再麻木的鸡巴上的那股爽快感。
而可怜的小萱,脑袋瓜被小苗的双手双脚固定得动也不能动,当被小苗从马眼射出的强烈水柱般的尿液直沖咽喉时,只感到一阵窒息,强烈咳嗽了起来。
小萱的嘴巴是名符其实的樱桃小口,小苗还未发育成熟的阴茎,就已经把她张到极限的两片红唇塞得满满的了,从肺部激烈咳嗽挤出来的尿液与精液混物,找不到出路,竟全由小巧的鼻孔喷了出来。
像溺水般难受的小萱,发挥求生的本能:推开刚爽过了的小苗,蹲到一旁呕吐了起来。
这可惹恼了这个小恶魔,狠狠地一脚将小萱踢翻:「你敢不把我赐给你的宝贝全吃下肚,我就让你马上失身。」
但小萱根本已经顾不到他在说些什麽,只是专注地拼命把沖到肺里的尿液咳出来。
古董红木床上的莹莹看到身下的男人还沒有达到高潮,只能硬撑着已经潮吹、疲倦不堪的身子继续服务。
先将男人的左腿朝天举起,才转过背对男人的身子,右大腿从下方顶住男人的左屁股蛋儿,用右手将男人的左腿紧紧抱在胸前,左大腿横过男人还直伸在床上的右大腿根部上,左手则忙着刺激着男人的乳头。
用余韵未消的媚态向小庄解释:「最后一式的结合姿势最浅,但是莹莹用官人您的大腿摩擦着阴核,足以使高潮感持续不衰。而莹莹则用阴道的持续收缩来报答官人。」
小庄果然感到阴道像小手似的一紧一松地捏着体腔里的阳具,而莹莹那丢精后的神态,更是比淫荡至极的淫妓还要浪的多,让小庄觉得竟能把这样的荡妇,肏到潮吹,真是极有成就感。
阳具一阵抖动,将憋了快三个小时的精液,用惊人的沖力,全射进了莹莹的子宫深处。
当小庄、莹莹、小萱都还在无力地喘息,小苗一把拉起小萱,把她推到古董红木床上:「还不去帮官人清理、清理!」
黄琼萱知道他的诡计:是要她把小庄的阳具再唤醒,好来给她开苞。不禁愤怒地挣扎。
但原本就柔弱无力的小萱,刚刚又被折磨的那麽惨,竟挣扎不过一个十岁小娃,还被扯掉了身上的肚兜,只能双手抱着胸,趴伏在小庄的两腿之间,含着他的阳具,将上面沾附的小庄的精液、莹莹的阴精,和着嘴巴里小苗的尿液、自己的眼泪鼻涕,拼命往肚子里吸。
不过大慨是药丸、药酒的威力太勐也太霸道了,几乎被莹莹一次就榨的干干净净的小庄,虽然被心爱的人这样服侍,阳具竟然还是软绵绵的不爲所动。
小萱正在庆幸,沒想到一肚子坏水的小苗又有坏心眼。
「小庄老爷你真是够强,恐怕是在这床上第一个不用动用“擎天一柱”就能玩完十二式的人!」
「“擎天一柱”」
「是啊,这床是给高官巨贾玩姨太太用的,老爷您想:所谓高官巨贾就算不是七老八十,也都早被酒色掏空了身子,而被收进来当姨太太的,绝大部份又是风尘女子,別说那些用狐媚手段才谋到这身分的,就算有从良的决心的,以前在妓院每天要被插上大半夜,进了大家宅第,恐怕十天半个月才能被老爷临幸一次,有机会陪老爷睡觉时还能不饥渴异常」
「那些可怜的老爷!」小庄深情地望了身边已累得眼睛都睁不开的陈莹一眼:「能陪这些姨太太每天都这样干上三、四个小时吗」
小苗推开小萱,在小庄胯下的位置,从床板翻起一根直立的木棍:「所以就要靠这根“擎天一柱”来整治发骚的姨太太及安慰那些愿意乖乖在这里守活寡的良家妇女啰。」
一看这根雕刻的跟粗壮阴茎一模一样的木制假阳具,小庄发出会心的一笑:「直立在我的胯下,刚好跟真阳具差不多高,所以即使我的小弟弟已经软趴趴,也可以躺在这里继续要女人照着帐子上的春宫图,翻花样玩儿!」
小苗笑着指着被他推到一旁,环抱着手遮掩着裸胸的小萱:「小庄老爷是不是就让小萱学着莹莹,用“擎天一柱”再服侍你玩一趟。」
小萱吓的脸色苍白,怕小庄真的要自己用处女穴在木棍上翻花样给他看。
幸好小庄也不愿就这麽糟蹋了黄琼萱的处女膜,笑着向小萱招手道:「你还是快过来帮我把小弟弟舔硬了,让我用肉棒陪你玩。」
小萱还是面无血色地缩在一旁,因爲这也不是她希望的结局。
「小庄老爷是不是你坐到那边的沙发上,小萱你爬过去,替老爷好好舔着鸡巴。」小苗勾着像死鱼躺着一动也不动的莹莹奶头上的乳环:「让莹莹在床上翻花样,让老爷欣赏、帮老爷助性。一定能让老爷马上就再展雄风。」
莹莹抗议道:「小苗你別出这害死人的馊主意,沒有男人躺在这儿,这根木棒比真的阳具长一倍有余,就算是母狗也沒法儿用。」
「跟你上过床的男人不是常说你:比母狗还贱、还淫你一定行的,不过……」小苗眼珠咕噜噜地转着:「怕你到时候太兴奋,把这根古董阳具给折坏了,我就勉爲其难地躺在这里当活道具,顺便替莹莹妈咪揉揉奶子、捅捅屁眼……」
莹莹、小萱都还要反对,身爲贵宾的小庄已经拍手叫好,可怜身爲红楼小姐就只有服从了。
背对着坐在沙发上的小庄,正在小苗身上用木头阳具玩倒浇蜡烛的莹莹,愤怒地盯着小苗,好像要把他吃了:「你今天爲什麽老整我」
小苗一点也不在乎地嘻皮笑脸:「我前天在星巴克不是就跟你说了不给我大杯的冰沙,我就要整死你。」
提高声音对沙发上的小庄说:「小庄老爷,我们在莹莹妈咪的乳环跟阴环上各挂上一个铜铃好不好」
「铜铃有什麽好玩」
小苗从口袋里拿出四个各有三百公克重的铜铃,分別挂在陈莹的阴环及乳环上:「铜铃可以帮莹莹妈咪助性,还能给我们来点配乐。」
果然奶头跟小阴唇被沈重铜铃扯动所造成的疼痛与搔痒,让陈莹的套弄陡然增快一倍,奶头跟小阴唇的激烈抖动也引发连绵不断的清脆铜铃声,跟着她的呻吟声相唱和。
「小庄老爷,如果沒有你的命令,莹莹妈咪胆敢让铜铃声停下来,我们就请她的臭脚丫子抽“红塔山”好不好」
小庄迷迷煳煳地应了一声“好”,就累的睡着了。含着他鸡巴的黄琼萱一动也不敢动,怕把他吵醒过来,更怕把他的阳具搞硬,使得处女之身不保;而被铜铃在四个性感带永无止息地刺激着的陈莹,却淫叫得越来越大声,希望能把他吵醒,免得被假传圣旨的小苗给整死了。
第十章 琼县
星期三晚上在红楼几乎被莹莹榨干了的小庄,忍了两天,还是忍不住对还沒能吃到嘴的黄琼萱的思念,周末一早就将车开到她家门口等她。
才到路口,就碰见穿着T恤、牛仔裤、布鞋,绑个马尾,像个清纯的女学生的黄琼萱上了公交车。
小庄就这样开车,一路追着换乘大巴前往琼县的黄琼萱。
小庄已从她的大学密友那里得知:黄琼萱每个周末都会千里迢迢地去会情郎。
一毕业就到琼县最偏远的小学去传道、授业、解惑的刘真,是X大里有名的怪人,念的是中国文学系,大慨是中毒太深了,整天穿着长袍马褂,行事迂腐,被同学讥笑爲「老夫子」。
小庄真想不通这个整天只会之乎者也,认定女人该大门不迈、二门不出的老古板,居然能交到女朋友,而且还是个自己弄不到手的女孩。
胡思乱想中,居然一转眼就到了琼县县城。
跟在大巴车后的小庄远远就看见弱不禁风的刘真,推着一辆老爷级的自行车在路边等黄琼萱。
看着跳下大巴的黄琼萱像个天真小女孩看到宝贝似的,沖向身材矮小、长相萎靡的刘真,小庄心里酸熘熘的很不是味。
小庄坐在车里吹着冷气,看着他们两个在艳阳下亲亲我我,火气越来越大,在车里直冒汗。
而刘真跟黄琼萱却推着自行车沿着阳光大道漫步,享受着清风徐来的快感。
「妈的!车都沒有,也能把到这麽漂亮的妞!」开着车跟在小俩口后面的小庄忿忿不平地喃喃自语:「干,这种龟速,让老子怎麽跟」
一发狠,把车往路边一停,沖到店家里,挑出两张百元大钞往小伙计桌上一摔:「跟你租一天门口的自行车。」也不理他的反应,抢了车就走。远远地跟着刘真及黄琼萱出城。
黄琼萱坐在颠簸的自行车后座,双手环腰抱着刘真,脸靠在情郎的后背,心里充满了幸福的感觉。
刘真教课的小学是在琼县最偏远的山区,从县城骑车还得花上两个小时。黄琼萱听着情郎的心跳及喘气声,看着四面的翠绿与鲜红,好想就在这个跟自己有缘分的“琼”县定居下来。
坑坑洼洼的上山小道,让远远跟在后面的小庄不停地咒骂:「真是名符其实的“穷”县。」
一个不留神竟被枯树枝绊倒,摔了个四脚朝天。
躺在地上的小庄,哭笑不得;不知道自己是怎麽被鬼迷了心窍。在X市,自己随便打几个电话就能召来一群莺莺燕燕,居然会失心疯似的跟踪一个黄毛丫头,跑到这穷乡僻壤来受苦。
就算是在琼县县城这种鸟不生蛋的地方,不是也有在金花俱乐部一起玩过的阿芳吗
小庄决定不再跟在黄琼萱屁股后面,看她跟別的男人亲亲我我,来徒增伤心。
回县城,联络上“从良”回家乡嫁作商人妇的阿芳,耳鬓厮磨一下午,稍稍安抚一下被黄琼萱刺痛的心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