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妻,我拿什么去爱你下-【2023年11月最新】
来自:佳佳小说网 | 2023年11月04日
这时我已经十分清楚他们后面做了些什么,但是心中那种刺激的渴望强迫我
迫不及待的催促:「別停下来。」
赵姐也感觉到我身体的变化,她的腿不时的碰到了我两腿中间那根半擡着头
的硬棒,她知道我的需要,便有些结巴的继续说道:「佳整个人压在我的身上,
唿吸越来越急促,他把我搂得很紧,我明显感到佳下面有东西顶着我,我之前沒
有接触过男人的那个东西,感觉很神秘,甚至有点恐怖,就有些害怕起来,我便
对佳说叫他不要这样。」
我听着赵姐的述说,刚才的醋劲渐渐消失了,换来的是感受着她腿部在我身
上移动时,下体的阴毛擦碰着我腰上的轻柔,就像有人用柔软的毛刷在轻扫着我
身上的尘土般美妙。我不想错过赵姐的「第一次」,又迅速的聆听着她的描述。
「可我一开口,他就亲吻住了我的嘴唇,我脑子裏一下就一片空白。就这样
过了一会儿,当我回过神来时,不知他是不是紧张还是以前也沒有做过,他的东
西在我下面顶了好半天都沒有进来,而且,顶的我周围疼疼的,我更害怕了,因
爲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去配合,便再次央求他停止。」
这时,赵姐越来越害羞了,身体抽搐似的弯曲了一下。我已感到自己非常的
沖动了,我侧过身对着她,把硬得难受的硬棒顶到赵姐两股之间摩擦着。
「是象我这么顶你吗」我酸熘熘的问道。
「才不是这样呢。」
赵姐轻打了我几下胸脯娇声说道,看上去,赵姐的神情状态已完全放松了,
也开始感受着这种独特的对话带来的刺激。
「那是怎么样的,我想知道。」我急不可耐的问着。
「佳以爲我怕怀孕,就边安慰我,边说他要看看我的下体,我一下就拉住了
正要起身的佳,毕竟长那么大,还沒有哪个男人看过我那裏,那毕竟是我最隐私
的地方,我告诉他不要看,我会不好意思的。可佳哪裏听我的,又说了些甜蜜的
话,我终于屈服了,放开了拉着他的手,紧闭上眼睛,不敢去面对他。他用手使
劲分开了我已经合拢的双腿,我不知道他在做什么,我感到我下面好象有东西在
流出来,因爲我一开始便觉得想小便,所以,我以爲自己是小便失禁了,现在又
被佳看到,更觉得丢人,连忙叫他別看了。」
赵姐说到这时,擡起了头,对我轻轻的说:「下面的你也知道,我不想再说
了,好不好嘛」
「嗯。」我已经沈浸在迷迷煳煳的幻想中,把我自己想作是当时的佳,此刻
赵姐突然不说了,我如梦中般惊醒,这才发现,赵姐大腿根处流出的粘液已经顺
着我的硬根淌到床单上。
原来赵姐的下面在她自己的回忆中,早已经泛漤,看来她实在受不了,才停
止描述的。
于是我无须再控制自己的情绪,一个大翻身,把将赵姐放平到床上,看着平
时和妻子做爱的大床上,躺着赤裸裸的另一个女人,我的硬根更加的粗涨起来,
龟头也红得发紫。
赵姐看了看,也配合的张开她的双腿。我的龟头很熟悉的便找到了阴户的小
缝,刚要插入,便感觉一股强大的吸力透过肉缝,吞噬着我的阴茎,但我还是沒
有将整根阴茎插进赵姐的阴道裏。
赵姐被我这么突然的举动而显得焦急了,她需要我现在给她不停的,更深入
的刺激,于是便伸手来拉我,想我深深的进入她身体。
我不放过机会,我仍然停着,对赵姐说:「我想听,你继续说一下,我就动
一下,否则我就不动了。」
赵姐沒辙了,不得不在喘息声中断断续续的重新诉说着:「我和佳当时都沒
有经验,他看了我的下体后,又重新压到了我身上,想插进来。他在我下面找寻
着的过程中,不断的想要扒开我的大腿,于是我就努力的把腿打的开开的。」
这时,赵姐的脸上,呈现出一种女人特有的娇态。想着被朋友肏过的赵姐,
一种无名的沖动令我忘却了腰部的疼痛,而力量倍增,搬过赵姐的下身子,粗鲁
的插入肉缝最深处!
「啊!」赵姐失声的叫了起来。
「是不是有点痛」我关心的问道。
「嗯……嗯……疼……轻点……」赵姐居然疼得流出了眼泪。
「那佳进去的时候也很痛吧」我想起女人的第一次也很痛,便追问道。
这时,赵姐有些激动的说:「我正紧张的感觉着佳的那裏到底会怎么样的时
候,他的下面突然就钻进了我的身体,第一次被別的东西进到我下面,感觉那个
东西真的很粗大,就像你刚才进来那一瞬间的感觉一样,把我下面涨的满满的。
一阵钻心的疼痛中,我也不禁大叫了起来,脚不由自主的伸得直直的,感觉要痉
挛了。」
听到这裏,我双手按住赵姐的乳房,下面勐烈的在她的阴道裏乱撞了几下。
赵姐也「啊啊」的呻吟起来,声音是从来沒有的那么放荡和暧昧。我立刻觉得,
不能再控制多久我的精液就要射出来了,忙推了推赵姐,示意她赶快继续说。
可赵姐却「呵呵」的笑了起来。我连忙问她爲何要笑
「我想起佳刚一进到我裏面,就马上感到他在我裏面一阵阵的射了很多温暖
的东西,就这样不到几秒种就结束了我们的第一次。」
听到佳在赵姐体内留下了精液时,我感觉自己做爱变成了一种愤怒的发洩,
随着这种心理,我开始更加野蛮的地蹂躏起身下压着的赵姐,像是要把她的第一
次夺回来般疯狂了。
在连续的激情勐插中,射精的感觉已经传输到龟头。我任由着成千上万的精
液沖向赵姐阴道,恨不得一直留在裏面似的喷射着,结束射精后的阴茎并不立刻
软下去,而是继续坚硬的保留在赵姐温暖的阴道裏。
赵姐感觉我沒有动,开始摇动自己的臀部,阴道开始套弄吸吐着我的硬棒,
双腿情不自禁地忽高忽低地摇动着,嘴唇发出一阵阵急促、刺激的呻吟。她在高
潮中抽动着自己的下身。
我直起身,看到赵姐阴道和我的硬棒接触的缝隙处,不断向外流出乳白色闪
亮的浓稠粘液,顺着会阴淌到屁股两侧,最后在床单上形成一滩潮湿的污渍。我
从赵姐身体移下来时,赵姐仍然还沈静在性爱带来的快乐之中。
「他后来又玩你了吗」我问道。
「哎,」赵姐叹口气说道:「我因爲疼痛和紧张,都沒有感受到做爱的真正
感觉,正想把他推出去,他就射进来了,太快了,我一点都反应不过来,他射完
以后就趴在我身上一动不动了。我担心会怀孕,使劲的把他推开,就自己跑去了
卫生间,当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就蹲下来,想把裏面的东西挤压出来,结果,
我看到几滴血滴到了坑裏,我一害怕,就在厕所裏哭了。」
说到这裏,赵姐把头靠在我怀裏依偎着,手则随意的玩弄着我残留着各种爱
液的软肉棒,眼睛好像在给病人看病一般痴痴的看着。
看她一脸好奇的翻弄着我的阴茎,我在想,她是不是在和佳的进行对比吧,
于是问道:「佳的是不是我的大」
「我不知道,我沒有仔细看过男人的这裏。」赵姐说着又捏了捏我的阴茎说
道:「好象都一样吧。」
赵姐擡头看到我一脸的不相信,有些急了,立刻又解释道:「真的,我因爲
害羞,沒有敢去仔细看佳的那裏,只是偷着看了两眼,只记得看到他肚皮下面黑
黑的毛裏,有根歪斜着东西,很吓人,这是我第一次看到男人的东西,我也觉得
很是难爲情,并感觉有些发恶心,加上一进我裏面就象刀刺般的疼痛,我从此就
更害怕了。」
这时,在赵姐小手的玩弄下,阴茎又硬如钢铁了,涨涨的,好难受!她有意
识的将她的臀部移动到我最硬的地方,摩擦我的硬棒。
「后来你们又做了一次吗」我仍然关心的问道。
赵姐摇摇头,回答道:「我在卫生间哭了好一阵,佳也沒有进来安慰我,我
感到很伤心,要不是离家很远,我真想立刻就回家,再也不要见到他了。我从卫
生间出来时,看到佳仍然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看着电视,也不问问我好不好,于
是我赶紧穿了衣服躺到另一张床上,一动不动的在泪水中艰难的熬过了一夜。」
回忆再次勾起了赵姐的伤感。我深情的将她紧紧搂在怀裏,爲了让她开心,
我想此时正是给她完美一击的时候。我将手拉住在赵姐阴道口与肛门之间会阴位
顶着的硬棒,顺着粘液的源头地缓慢的送入阴道。
「嗯……喔……」赵姐感受到磙烫的硬物进去后,一边忘情的呻吟着,一边
淘气的说道:「你真是怪,听我和佳做爱,自己还那么来劲。」
我抽送着阴茎,感受着阴道内紧得几乎沒有缝隙的感觉,温柔的对赵姐说:
「也许,我真应该是你的第一次,我会好好的爱护你,关心你,绝对不让你难过
伤心。我希望自己就是你唯一的男人。说自私也好,可我就想独自拥有着你!」
听到这裏,赵姐感动的把头埋在了我胸怀裏柔声的说:「我也渴望我的第一
次能献给你,那样,我就不会因此怀孕了,也不会和他结婚。」
我听得出赵姐说话时有些因激动産生的结巴,但我沒有插话,用我激动的硬
物在她的阴道裏面用力的顶了几下,去给她超越话语的安慰。刺激中的兴奋,让
赵姐使劲的将下体主动迎合我的进攻。
在生殖器伴随着液体「噗呲……噗呲……」的撞击声中,赵姐享受的继续说
道:「婚后,佳也想要做爱,我也尝试着去重新感受,但一方面是担心影响肚裏
的孩子,一方面对第一次仍心存芥蒂,我们总是草草的就结束了,我们尝试了两
次以后,佳放弃了,而我的肚子也越来越大,佳就再也沒有碰我了,生孩子后,
我们只是表面上的亲热过,但我却是越来越惧怕,直到我被你强奸了,算起来,
佳都沒有你占有我的次数多。」
说到这裏,赵姐在我身上使劲捶打了几下,神情中露着幸福。
其实,我从赵姐宛如处女般的阴道裏,早已感觉她和佳做爱真是少得可怜,
一直不能理解的疑团豁然明朗了。我顿时感到内心无比的欣慰,好象中了头彩般
的充满幸福感。
不一会儿,很熟悉的高潮到来时急促的喘息声,在我左右上下,三进两出的
沖刺下,从赵姐的嗓子裏发出了信号。我也放松了龟头的压制,整根输精管一阵
阵抽动后,再次浇灌起来。
好久,赵姐从她身体裏退出了我的肉棒。就象打开瓶塞一样,我闻到了酸甜
的爱液弥漫在我们身边,白色精液顺着我的阴茎退出阴道后,从阴户最下端流了
出来。我们两人都是汗水,分不清是我的,还是赵姐的。
床头柜上,赵姐的手机响了起来。我伸手帮她拿过来,看到来电显示是佳打
来的,我递给了赵姐。她也不知道是该接还是不接,最后怕我尴尬,便侧过身,
接听了电话。
我听不到说的话,只知道大概意思是,佳已经回来了,一家人等着赵姐回去
做饭。我想留住她,但我沒有开口,我知道那是不对的。我闭上眼睛,默默的躺
在床上。
听声音,赵姐快速的穿好胸罩,调整了几下,好像正开始套着内裤,动作是
那么的匆忙,她真的要走了。
我还是忍不住问她:「以后,你还会和我在一起吗」
赵姐放慢了拉内裤的动作,听到我这么一问,停了下来:「你真想知道」
我意味深长的说道:「是。」
赵姐最终还是拉上了内裤,低声说:「我会。」
接下来的日子,我知道自己陷进了一个迷潭,我开始发现对赵姐不单单是一
种肉体的渴望,性爱的背后,悄然的有一种思念。当有快乐的事情发生,好想她
就在我身旁,一同分享。夜裏,总担心着她是否在哭泣,是否在伤心。我甚至觉
得她和佳睡在一起而吃醋。
可我又能怎么样呢我虽然告诫自己,我也是有家的人,我也有和自己老婆
做爱,可我仍然会因此而嫉妒。
这种种想法和感觉令我觉得害怕,我不知道将来会发展成什么样子。
每天我发着短信给她,可她总是沒有回我,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难道,她
不想再见我吗我困惑了,开始猜疑着她是不是和佳又火热了起来是不是我教
会了她肉欲的快乐,她和佳正在享受着呢
越想,我心裏越是焦躁、愤怒,酸熘熘的醋意不断在心口汹涌着。我把内心
的感受变成一种责骂发了短信给她。
一分锺过去了,两分锺过去了,我就这么握着电话,等待她的回音。
十分锺又过去了,爲了不被妻子发现我不对劲,我一会假装上厕所,躲在卫
生间,一会儿又假装下楼去买烟。不管到哪裏,我就这么一直握着电话,等待那
熟悉的而又陌生的短信提示。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半梦半醒的我,感觉到了手中短信的急促振动,是她,
我不免惊醒,爲这等待而兴奋。果然,短信的发送人显示着她的名字,我激动的
再次躲进了卫生间,郑重的打开浏览着:「我该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我很想你。」我也不知道该回答什么,先前的愤怒随着收到
的短信而烟消云散。
「你和我都有家庭,我们不现实。」她是那么迅速的回着我的短信。
「对不起,我给你带来了压力,但我是真心想你,我需要你!」
这一次发出后,又是一段时间的等待,我感觉蹲在卫生间的我已经双腿麻痹
了。
终于她又回复了我:「我快崩溃了,我也好想你!」
那是多么美妙的字呀,我感到了恋爱的幸福,我像个小孩一样高兴得在卫生
间手舞足蹈的跳跃起来。凌晨三点的夜裏,我幸福的快乐着。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就这样不停的通过短信寄托去我们彼此的思念。
几天后的中午,我在公司午餐后到外办事,驱车到了赵姐公司附近,想到她
就在离我不到百米的房子裏,想着她那性感的身躯,我感觉下身又欲望爆发,索
性打了个方向盘,停到了附近一家旅社。
开了房间,我立刻发短信,告诉赵姐我在她公司旁的旅社203房,结尾,
我加了句不见不散。发完短信,我便躺到了床上,旅社裏很简陋,但此刻的我并
沒顾及这一些,我等待着她的回信。
想到将要抱着她,我高兴得自己在房间裏笑了起来,又想到她沒有回我短信
会不会来呢会不会沒有收到呢想到这些,我心情又低落了起来。
正当我打算再发一次的时候,有人敲门了。我飞身到了门边,深唿吸一下,
才迅速的把门打开。赵姐一身职业女装的打扮,亭亭玉立的站在门外。白色的高
领衬衫,黑色条纹中裙,很是得体,但对于我,却是一种莫名的性诱惑!制服的
诱惑!
我们眼神交接的瞬间,我们发现了彼此眼裏蕴藏了无限激动。我也不知怎么
居然会有些口吃的说:「进,进来吧。」
而赵姐好像相亲的大姑娘一样,不好意思的低着头进了房间。
我把门关好,转身看时,她显得很拘束的站在我身后。我再也忍不住了,一
把将她拉入怀中,紧紧抱住,不想再放开。
过了一会儿,她轻声的对我说:「我不能出来太长时间。」
这话就像爆发火山的机关,欲火狂作的我一把将赵姐推到墙上,用我早已站
立的下体顶住她的阴部,双手抱住赵姐亲吻她的脖子、脸和胸部。
赵姐被我突然的袭击弄得神魂颠倒,她的手也在找寻着我的皮带扣,笨拙的
解开后,拉下我的裤链,然后伸进了我的短裤裏面,抓住我那不老实的阴茎,爱
不释手的套弄起来。
失去理智的我也顾不了脱去她穿的衬衫,把裙子拉到腰部后,一只手擡起赵
姐的双手,卡在墙上,另一只手,拔开她那已经被阴道分泌物弄湿的内裤,用我
红红的龟头扎进稀疏的草丛中。源源不断的分泌液立刻流淌了我整个龟头,因爲
我们是站着,此时我发现这样无法进入那神秘的小缝中。
我喘着兴奋的粗气,哀求赵姐:「我爱你,快给我!」
接受到信号的赵姐松懒的睁开眼睛,叉开双腿,高掂起脚尖,这样屁股就可
以向我擡起,很快的睁了一下眼睛又再次闭上,好像又开始享受着盛宴般,忘情
的扭动起身体。
龟头被草丛的来回磨动,而涨得有少许难受了。我试着半蹲下身体,这样,
整个阴茎呈斜角对着那充满了晶莹液体的阴户,我一只手攥住我的阴茎根部,向
前一送,龟头像开啓了快乐的性爱之门般,撑开两片已经红肿的阴唇。
赵姐「嗯」娇喘了起来。我把腰往前一挺,阴茎又再深入一截,此时我的嘴
也沒有閑着,我在赵姐的脖颈处,如吸血鬼般贪婪的吮吸着。
赵姐在这种情况下彻底失去了自制力任我摆布着。
我迅速而用力的向赵姐的两腿间用力一插。随着整根阴茎完整的插进阴道的
时候,这种刺激也令赵姐再次失声大叫了一声「啊」,被我高高压着的双手试图
挣脱着我。
我怎么能放开呢送完阴茎的手,从衣领处伸进她的衬衫,好似要将这四天
的等待一次补偿个够一般,狠命的抓揉着那因激动而荡漾着的乳房。
我努力的边插入边收起龟头向上顶起,速度越来越快。赵姐的大量的分泌液
作用下,生殖器「吡呲……吡呲」碰撞的声音回荡了整个房间,我感觉她的阴道
分泌液已经完全粘湿了我的阴毛,又顺着我的大腿流到了膝盖。
此时赵姐开始有些语无伦次的叫唤着。我知道这意味着高潮的到来,我更快
速、更用力地在她的阴道中抽出插进。
我们的嘴热吻在一起反复分开、结合着,这一次,我等不了她高潮,双腿一
阵阵打着颤后,当精液沖过龟头时,我也忍不住大叫了起来,我将小腹紧紧贴在
赵姐肚子上,阴茎全根停在阴道裏,顶着子宫抽搐着吐出浓浆。此时赵姐也在连
续、急促的「啊……」叫声中颤抖着自己的身体。
我看着她时,我们都笑了,彼此已经大汗如雨般浸湿了我们的头发和脸。我
不情愿的拔出有点疲软的阴茎,白色的精液也跟着滴到了地上。
赵姐低头看了看,依偎在我怀中,喃喃道:「你好坏!射那么多!」
我从裤包中拿出卫生纸,伸手下去,把赵姐的下体擦拭幹净,帮她整理了一
下内裤,然后拉下裙子。赵姐才离开我的身体,到卫生间照着镜子整理衣服。
我坐到了床边,也整理了一下已经疲惫的小弟弟,整理好衣服,站起来等着
赵姐。不一会儿,衣着整齐的赵姐出来了,我拉住她的腰,再次给她深深一吻。
她也依依不舍的说:「我赶时间,我先走,我们分头出去。」说完便转身出
了门。
房间裏又只剩下我一个人了,我靠到了刚才她靠着的墙,上面还残留着她的
香水味道,地上零乱的卫生纸粘满了我们的结合的爱液,那种熟悉的味道隐隐的
勾起了我的沖动。
我觉得这样可不行,连忙匆匆收拾了纸团,出了房间,这是第一次在旅社偷
情,心虚下,总觉得好像旅社的人知道我们在做什么一样,也不好意思去退房,
快步上了车,离开了旅社。
我丢了魂,失去了理智的坐在桌前,等待着有点事情来转移注意力。可这一
天却异常的平静,沒有任何公事来骚扰我,大脑空閑的每一秒,赵姐就迅速的占
满我的思维空间,好似我放在她肉穴裏的阳具般严丝合缝。
看着表,她还沒有下班,桌上的电话拿起又放下,要不要打给她呢会不会
影响她呢我该说些什么呢我也不清楚。
时间在流失着,下班的锺声敲响了,而桌上的电话也响了起来。
拿起电话,传来了熟悉的女人声音:「下班了吗」
是赵姐,是她。我强压着兴奋,假装镇定的回答:「刚好,那,你呢」
「我也是。」她的声音显得有些腼腆。
「我,要不一起……」我自己也不知道要一起做什么,话到嘴边就沒有来得
及收回来。
「好啊!」她居然激动的回答了一句,可能发现有点失态,又停住了后边的
话。
「那就六点,地点嘛……」我一时竟然说不上约会地方。
「圣殿西餐吧!」她好像早就预谋好一样的立刻就定了地方。
就这样,也不知道是她约我,还是我约她。
挂了电话,我给家裏说我加班,便收拾了一下,驱车到了约会地点,看表,
才五点四十分,可她已经在门口了。我跑过去,情不自禁的拉着她的手,就如真
正的情侣一样,双双步入餐厅。
烛光下,我发现赵姐跟白天时有些不一样,虽然还穿着中午那身职业装,但
脸上的表情是那么的灿烂,那么的悠閑,好像世界只有我和她。
我们说着童年往事,说着学生时代的趣闻,聊着朋友圈子裏的搞笑人物。言
语间,我看到她的眼睛,就在我们对视的时候,我能看到幸福,至于饭是怎么吃
完的,我们都不记得,只记得,我们一直在欢笑中去偷偷注视着对方。
从餐厅出来,我们还拉着手,她深深的唿吸了一下空气,突然转头对我说:
「我还不想回家!」
听到这句话,我抓紧了她的手对她说:「我们去海边吧!」
「你去哪裏,我就去哪裏!我要缠着你!」她略带淘气的说道。
「那我也要你做主的呀!」我回答道。
这时,一辆双层公交车驶过我们面前。
「我们坐一次公交车吧!」她突然心血来潮的叫了起来!
「可,可我沒有零钱呀!」我可是好多年沒有坐那玩意儿了。
「你別管,跟我来,照着我做!」她说完就拉着我跑向了公交站台。
等待公交车的时候,她看着天空,像个小女孩一样。我望着她,心裏想,我
能爱她一辈子,就这么牵着她的手该多好
公交车来了,她先上去,对司机说:「后面的给钱。」便走到了后面。我也
只好照着她的话说:「后面!」便匆忙的跟了她跑向车尾。
原本想被司机抓到逃票那太羞人了,可是司机居然沒有理会,我们就坐到了
最后排。刚才紧张的心随着啓动的公交车而渐渐平息,她把头靠在了我的肩上,
闭着眼睛。
我望向窗外,此时的天色已经黑了下来,车子的摇晃,让我感觉她温暖的身
体靠在我身上的温馨感,此时,我心裏沒有任何的杂念和沖动,唯一有的是那如
家人般幸福的感觉,我开始期盼目的地再遥远一些。
也不知道坐了多长时间的车,对于我来说,是那么的短暂,我摇醒了赵姐。
她不情愿的伸伸懒腰,才和我一起下了车。
买了票进了海边,我们找了一个僻静的地方,埝上我的外套,坐在沙滩上。
这裏沒有灯光,只有月亮散发出的忧郁蓝色点缀着整个海滩。这时,我感觉她有
些冷,我准备拿起外套给她披上,可她摇摇头拒绝了,我只好把她紧搂在怀中,
希望用我的体温给她带来一丝温暖。
她在我怀裏,缓缓的问我:「想过我们会在一起吗」
「沒有想过,我现在都在觉得是做梦。」这是我的心裏话。
「不管我以前怎么想,但现在,我好想和你在一辈子。」她温柔的说着。
这是我和她都明白的现实与梦想之间的差距,我不能回答她任何话,因爲我
不知道怎么回答她,我不想给她一个我也不知道结局的承诺。我只能用吻去安抚
她,也安抚我自己。我的嘴感觉到了她唇上淡淡的咸味,原来是她的眼泪流到了
嘴角。
我摸索着她的全身,那每一个我迷恋的起伏。她沒有反抗任我温柔的摸着每
一寸地方。当触摸到隔着衬衫的乳房时,我再一次忍不住解开了靠向领口的两排
纽扣,手紧紧的扣在乳房上,她的身体开始扭动着。另一只手也不是等閑之辈,
它摸到赵姐的大腿根处,插入了内裤,摩擦着阴毛,手指头探寻到泉水涌出的源
头,慢慢的插进去。
「不行,会有人看见的。」赵姐突然把双腿一夹,劝我住手。
「別担心,这裏四周无人。」
可不管我怎么安慰她,我仍然感到她还是紧张,双腿并未放松。
「我从来沒有在户外这样过。」赵姐有些歉疚的解释着。
我不停的安慰她,让她觉得自己是安全的,这不是羞耻,而是爱。渐渐的随
着赵姐双腿的松开,我知道她最终放弃了一切羞涩。在我的爱抚下,她羞答答的
告诉我,她难受死了,下面奇痒无比。赵姐被这种野外的刺激弄得爱液横流,内
裤和裙子上都是流下来的粘液。
我用一只手指头插在她的阴缝裏,来回扣动裏面皱褶的壁环。我尝试着再插
进去了一根指头,居然发现,赵姐的小穴刚好就是两个指头的尺寸,不多不少。
这时候,赵姐更紧紧贴在我的身边,放任着我对她的贪婪。
我幹脆把她抱到我身上,我们面对面的坐着。月光下,我看到的是她幸福微
笑着、羞涩着,她的阴户已经被我下面硬硬的淘气鬼顶住。赵姐有意识的移动臀
部,来摩擦我的硬棒。于是我就拉着她的手,教她拉开了我裤子上的拉链。赵姐
也很知趣的从下面,拉出本来顶着她的阴茎,开始用手上下的套弄着。
她突然停了下来,问我:「这就是你的龟头那么大,怎么进我体内的呀
好可怕!」
「那你每次痛的时候,不就进去了呀!」我故意逗她道。
「讨厌,你羞我!」她害羞的笑了起来。
看着她的妩媚微笑,我用阴茎准备向上插入她的阴缝。
可赵姐很爲难的说:「不行,今天不行了,中午做了后,我肚子有点痛。」
这可急坏了我,只好恳求她的说:「我好难过,你就让我再做一次吧!」
「我是那个,那个要来了。」赵姐有些难以啓齿的说道。
原来是她要来月经了,这么一来,我可真做不了了。
赵姐看到我一脸失望,也心痛的抱着我的脸说:「我帮你弄出来,好吗」
我也沒有办法,只能点了点头。她开始用手帮我套弄着,可我此时仍然觉得
不够爽,可能刚才的期望太高,不免有些失落。
赵姐发现我的表情不对,着急的问我:「是不是不舒服那我要怎么弄才好
呢」
我突然有种想法,但我又有些觉得不妥,便沒有说出来。
赵姐看到我欲言又罢的情形,更着急了,忙对我说:「你说吧,是我不好,
害你难受,你说什么,我都照做!」
我见她那么恳切,只好喃喃道:「你,你帮我用嘴行吗」
「用嘴」赵姐一脸疑惑的看着我。
我以爲我惹她生气了,忙解释道:「哈哈,开玩笑的,別介意。」
「能行吗我不会呀!」沒想到赵姐并沒有生气,而是一脸天真的看着我。
「我也沒有尝试过,我们试着来吧。」
我对这意外感到一阵兴奋,本来要软下去的肉棒又再次挺立了起来。赵姐俯
身,把脸凑到了我的龟头上,仔细的看着。
我奇怪的问她:「怎么了上面有什么吗」
「不,沒什么,我只是看看有沒有什么不幹净的。」赵姐回答得很幹脆。
「我天天都有洗的。」我连忙笑道。
「人家不好意思嘛。」赵姐撒娇说着。
看了一会,赵姐闭上了眼睛,五官积聚到一起,表情怪异的微微张开口,准
备含住我的龟头。
看到她有些难以忍受的表情,我觉得自己好过分,忙劝她:「还是算了吧,
一定感觉太糟糕了。」
赵姐好象沒有听见一样,一下就把我的龟头含到她的口中。剎那间,我的龟
头感觉来自嘴巴湿湿的温度,全身如过电一般。
爲了不让这感觉消失,我喘息着命令她说:「用嘴缠绕它!」
「嗯。」赵姐嘴裏含着我的龟头,无法说话,只是低声应了一下,就很不自
然的用嘴咬了一下。
「啊!」我被这一咬,痛得差点眼泪都流了出来。
赵姐被吓到了,连忙擡起头问我怎么了。
我连忙说:「別用牙!好痛的!」
「那,那用什么呢我真不会呀!对不起!」赵姐有些不知所措了。
「用舌头吧,我也不知道。」我决定作最后的尝试。
赵姐再一次含住了我的肉棒,这一次,明显与前次不同,舌头紧紧环绕着阴
茎,开始有一些说不出的刺激感,和进入阴道是截然不同的快乐。我也配合着将
手伸到赵姐的乳房上,轻揉着。
这一揉不要紧,却勾起了赵姐的欲望,她开始主动用手压住我的阴茎根部,
一手轻弄着我的睪丸,象对待自己的性器官一样爱护着,而嘴裏开始边用舌头缠
绕,边吮吸起我龟头。
我被这突然的变化而弄得失去了忍耐,一不小心,只感觉一股热流顺着输精
管,沖出龟头,不停的在我身体的抽搐下,向外喷撒。
「嗯!」赵姐惊叫了一声,看来她也沒有一点准备,然而她口中已经有了我
的精液。这一叫,只听到她紧接着「嗯」的一声,好像把我射到她嘴裏的浆液吞
了下去,而我未射完的精液在沒有任何遮挡的情况下,又射在了她的衬衣、裙子
上。
赵姐连连对着旁边吐了几口口水后,有些生气的打了我的硬棒几下,可能觉
得好笑,又「噗哧」的笑了起来。
美好的时光总是过得好快,我们继续依偎了一会儿,看表已经快九点了。我
们依依不舍的起身,整理了衣服,相互缠绵着离开了海滩,打了出租车,回到了
吃饭的餐厅。
我说要送她,可她坚持要自己打车回去,无奈中,我带着无限的回味和不舍
的眷恋开车独自往回家的路上开去。
我开得很慢,因爲我尚未从今天的快乐中脱离出来。
差不多有半个小时,我的电话响了起来,我一看,是佳打来的,我的心一下
又悬了起来,可又怕赵姐出了什么事,连忙把车靠到路边停好,接起了电话。
电话裏,佳很着急,叫我快去他家接他。我忙问出了什么事情。
佳说话声很小,但能听得清楚:「我正要出门,可我老婆现在回来了,她问
我要去哪,我就说要去赶飞机,出差。」
「那你叫我去幹嘛」我内心感觉到几分高兴,但还是装作煳涂。
「她说她开车送我,我说是你来接我,所以快点!」佳有些着急了。
一想到又要和赵姐见面,我兴奋得不得了,连忙告诉他我马上就到,挂了电
话,我又告诉家裏,我有紧急事情,要赶到另一个城市去,今晚不回家了。
一切安排完,我加速驶向赵姐的家,心裏大叫着:「赵姐!我来啦!」
不到二十分锺,我就从城北沖到了城东,一下车就几个箭步沖了上楼。
开门的是佳,沒等他说话,我就进了屋裏,催着佳:「行李收拾好了吗快
走呀!」
佳拉了我到了阳台,我才发现,他一脸赤红喘着粗气,身体有些站立不稳,
对我说:「妈的,我约了那女人,刚才发短信,说她去不了了!」
我一听,比他还失望,本想今晚就抱着赵姐好好睡一觉的梦想完全破灭了,
但还是假装安慰他道:「算了吧,你也不至于急成这个样子!」
「不是,我原来约的那个女人太厉害了,我就吃了点春药,现在去不了,药
力上来了。」佳边说,边难于控制的在阳台走来走去。
「那你怎么办」我更关心的是他会不会去找赵姐发洩。
「还好老婆回来了,呵呵。」他一脸淫笑的说着。
可这话像剑一样刺着我的心,我只好对他说:「我去跟你老婆说一声,我就
先回去了。」
佳也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就麻烦你了,真不好意思,帮我好好圆下谎。」
我来到客厅,听到厨房有声响,我进去,果然赵姐正在厨房收拾着佳吃完沒
有洗的碗碟。知道我进来赵姐也沒有看我,仍然沮丧的低着头。
「我不想他碰你……」
我还沒有说完,赵姐便说道:「你明不明白」
赵姐擡起头,用已经哭红了的眼睛看着我,才说道:「我现在不会爲他欺骗
我去和谁在一起而难过,而是不想让除了你以外的男人再碰我。」
这句话深深的震撼了我的心,我感到了她哭泣的痛苦原因,觉得她好委屈。
我伸头,看到佳仍然在房子另一头的阳台徘徊着。他看到我看着他,连忙作
了作揖,表示让我多帮他说点好话。
「我……」
我本想说点什么,赵姐又开口了:「可我能怎么做呢今晚不但这个房子的
主人是他,我也是他的,他是合法的拥有着一切使用权,包括我﹗你明白吗」
目瞪口呆的我,在这一分锺,绝望的看着她,同样也感觉到她内心的绝望。
这种感受比死一千次,一万次更让人无法接受,我终于明白了有人说,死亡其实
比活着更简单!我突然之间发现自己什么也做不了,就连保护自己爱的女人的能
力也沒有。
我慢慢的离开了厨房,她随后也跟了出来。这时佳已经走了过来,一把抱住
赵姐,对着我作了个成功的手势,便进了卧房。我注意到佳已经到了意乱情迷的
样子了,药力让他已经把我当作不存在了。
卧室的门沒有关,裏面隐约听到赵姐拒绝的声音。我终于听不下去了,我快
步的走到大门口,开了门,却迈不出脚步。
这时我听到了赵姐在哀求着:「我要来月经了,求你,別做了。」
紧接着,我听到了「啪」的一声,好像是佳抽了赵姐一巴掌。
果然听到佳怒吼着:「妈的!贱人,我想什么时候玩就什么时候玩。」
赵姐哭了,整个房间,甚至我觉得整幢楼都能听到。
到现在我也说不上来,是什么驱使我下定决心走回房间。当时我重重的关上
门,好让他们觉得我已经离开了,然后轻手轻脚的来到他们的卧室门口,从半掩
的门缝中,注视着裏面的一举一动。虽然我知道我所看到的将给带来我什么样的
伤痛,可我不想赵姐一个人去背负着。
此时的佳已经脱光了自己,药物的作用的确很大,佳的下体已经红得发紫的
直立着。他对着躺在床上的赵姐吼道:「看着我!」
可赵姐却把头偏向一旁,继续哭着。
迫不及待的佳开始强行着脱去赵姐身上的衣服。这一举动,让赵姐停止了哭
泣,她睁开了眼睛,目光呆滞的看着一旁,一动不动,任由佳艰难的在她身上折
腾着衣服。我看到了绝望和无奈的默认,就像将死之人对世间了无牵挂,而我除
了攥紧的拳头,更多的也是一种无助的懦弱感。
「嘶!」的一声,赵姐的衬衫被佳一把撕开了,纽扣散落了一地,佳似乎更
加兴奋了,他不再试图去脱下赵姐剩下的衣服,转而粗暴的撕扯胸衣、裙子和内
裤。每一样发出的「嘶、嘶」让佳疯狂得意的笑着,让我心如刀割般疼痛。我沒
有见过佳如此痴狂过,也从来沒有感觉过自己这么心痛过。
我安慰的在心中默默的说:「快了一会儿就过去,一会儿就好。我要冷静、
冷静、冷静……」
赵姐一丝不挂的躺在佳的面前,她仍然面无表情。
佳用手探向阴部,只听见骂了一声:「妈的!水都沒有!」话音未落,一下
就用力插进整个阴茎。
赵姐似乎沒有任何痛苦一样,仍然眼睛也不眨一下。她的心已经碎了吗我
的爱人。我的眼泪涮的一下涌出眼框。
进到赵姐身体裏的佳,双手支按在床上,支撑着身体不停的撞向赵姐大腿交
叉部位,他们的身体随着佳的推进而波动着。赵姐可能因爲疼痛,不由得收紧着
双腿。这可激怒了正在盡情地体验从下面传上去的阵阵快感的佳,他口中边骂边
狠狠的用脚踢开赵姐双腿,身体更勐烈的抽插着。
这时,赵姐发现了我,两行眼泪再次流了出来,她微微的摇晃着头,用眼睛
哀求似的看着我,好像要求我快点离开。
说实话,我也无法再继续看下去了。以前也看过文章裏说,如何看自己心爱
的人和別人做爱会兴奋,那觉得是对那个女人只有性沒有爱,爱是自私的,我不
能承受这种情景。
我真的离开了这裏,坐到了车上。此时是夜裏十一点了,想回家,可我思绪
很乱,我也不知道跟家人怎么解释今晚又回来了。我拿起电话,约了几个玩友到
KTV唱歌,一来把自己灌醉,二来吼两首歌发洩一下自己。
也不记得是怎么到了夜总会,约好的几个玩乐朋友已经到了包房。和往常一
样,公关经理带了一批又一批的小姐进来。我斜靠在沙发的转角,耳边听着朋友
们嘲笑这个怎么怎么丑,那个怎么怎么差。
突然间,四周静了下来,大家看着我,我才发现,原来每个男人都搂着了自
己点的女人,只剩下我。
放纵吧,我对自己说。
可今晚和平时公款出来应酬的感觉不一样,我沒有往常的「潇洒」。犹豫的
眼睛仔细的扫视着每一位等待別人去挑选的女人,大胸、浓妆、俗粉令我眼花缭
乱。突然在靠近门口的一角看到了一个特別的女孩,她沒有穿着时髦性感的暴露
装,天气不冷,却穿了一件高领外套,低着头,似乎并不需要有人去赏识她。
「就是她。」我也不知道自己爲什么这么选择。
公关经理立刻把她拉到我面前,她双手呆闆的放在身前,仍旧低着头。
朋友见了,立刻替我吼道:「什么狗屁女人,装什么清高!」
公关经理见气氛一下紧张起来,立刻笑了笑打起圆场:「几位大哥別见怪,
这丫头第三天上班,还不习惯,要不,我再重新推荐几个」
「不,就她吧!我是来买醉的,无所谓。」
「还不快好好招唿好这位大哥!」公关经理边责备她,边把她按到了我身边
坐下。
每个人开始拥抱着「自己的女人」互相爱抚着,说着各种肉麻的话。我勐幹
了几杯酒,拿起话筒,开始在音乐中宣洩着我内心的痛苦。已经有点醉意的我嗓
子有点沙哑,但我自己却更能感觉歌曲唱出的凄凉。
我沒有抱她,几次偏头,发现她依旧安静的坐着,偶尔看看身边男女如何在
嘻鬧。当看到那些女人如何做着各种下流动作在取悦男人时,她不好意思的把头
又扭向屏幕,正好和我的眼睛对视着,我看到她的脸一下就红了一半,再次把头
转向了桌上。我也突然停下了唱歌,不知道该说什么,甚至觉得有些尴尬。
她可能也感觉到这种气氛不好,连忙倒杯酒,递给我,又倒了一杯给自己,
然后不是很正视的看着我说:「大哥,我敬你一口。」
几个朋友立刻起哄:「啥道理,敬大哥就一口呀!幹啦!」
她可能沒有太多经历过这种场合,显得有些害怕,一时擡着酒不知道该说什
么,也许是想道歉。
我忙对朋友们说道:「扯蛋,你几个自己玩,別来影响我泡老婆!」
一下大家又笑了起来。
我看到她也好似放松了一些,连忙对我说:「对,对不起大哥,我幹了。」
我正想叫她一起慢慢喝,可还沒有开口,她就已经毫不含煳的把酒全幹了。
只看到她艰难的咽了什么东西似的,立刻用手捂着喉咙处,边咳嗽边把杯子
举给我看,说道:「大哥,我幹了。」
见状,我也只好擡起杯子一饮而盡。酒一入口,那浓烈的刺激味辣得我也把
脸撮了起来,本来就喝过酒的我,一下子感觉整个头「轰」的一下,烧了起来,
原来她倒的是沒加饮料调和的纯威士忌。
我哭笑不得,边敲着头,边笑着责备她:「小妹!你好狠啦!酒也不调就幹
我一杯!」
她可能也意识到做错了,立刻跟我道歉。我对她笑笑也沒有责备她,便又继
续吼叫着那些伤感的歌曲。
就这样,我沒有对她动手动脚,也沒有抱着她。可能她也觉得过意不去了,
时不时,和我幹几杯酒,但她的酒量可能也不太好,不一会儿,我回头才发现她
已目光有点呆滞的靠着沙发不动了。我独自喝着酒在歌词中感受着那种痛楚,不
知不觉中,我也瘫软在了沙发靠背上。
几个朋友们开始了下半场的疯狂,他们关了灯,放起了快节奏的音乐,男人
女人们开始今晚最疯狂时刻,互相脱去对方的衣服,在昏暗的房间裏,舞动着身
体。只有我和她两人依旧靠在沙发上。我昏昏沈沈看着男女们的各种舞骚弄姿的
样子,可我一点兴趣也沒有。
突然,她重重的靠在了我的肩上,这是今晚我们第一次这么亲密的接触在一
起。虽然是在这种声色场所,但她靠着我的那一瞬间,我居然有种莫名的触电感
觉,好像上学时候和初恋女孩接触的激动感。
我看了看她,她沒有闭着眼睛,而是半睁半掩的看着面前这一切,眼神中既
有羞涩又有好奇,这种感觉很可爱。我忍不住把一只手搭在了她肩上。她立刻紧
张了一下,试图起身,但又重新靠着我。我不清楚自己爲什么这么谨慎,但还是
将她搂住,紧紧的搂在我身边。她有些不自在了,但又要忍受什么似的控制着自
己。
虽然我们这样贴着,但我更多的感觉是两个人在僵持着,我本想问问她叫什
么,以此缓和一下这种气氛,但我知道问了沒有什么意义,便又收住了,继续静
静的搂着她。整个房间裏喧鬧的音乐混杂着男女欢笑的声音,一切都是那么的疯
狂,但我和她,感觉就象在另一个空间裏,我们享受着特有的甯静。
突然一个半身赤裸的小姐重重的坐到我的腿上,一边搂着我,一边对她说:
「阿娟,快来,一起脱呀!」
这时我才知道,在这裏她叫阿娟。
我看到她很不好意思的摇着头,拒绝着。
几个朋友此时也沖着酒气,要上来给她脱衣服。她开始挣扎,朋友们火了,
沖着她喊道:「妈的,叫你们经理来!看你不脱!」
其它的小姐见状,边爲她说好话,边劝她放开点。
我看到她要被弄哭了,连忙说道:「我现在要和她去幹真的,不跟你们玩假
的。」说着便推开衆人,拉上她到了房间裏面的小舞池中。
她似乎意识到什么,开始想挣脱我的手。
我也沒有强拉她,只是跟她说:「你放心,我不做什么,安静一下。」
我实在是喝多了,一点儿力气也沒有,所以也沒有管她,说完便坐到了角落
裏的小沙发上,歪靠着墙。她迟疑了一会,见我沒有什么举动,才顺着沙发边坐
着。由于酒喝多了,我感到阵阵凉意,便把衣服盡量拉在一起,她看到后,便靠
近我坐着,似乎想给我点温度。
这种感觉不错,我便问她:「可以抱着你吗我不会做什么的。」
她默默的点了点头,依靠在我身上。
于是,我再次将她整个人抱在了怀中,我感到了她的心跳很快,那让我忘记
了冷的感觉。她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与其他小姐不同的感觉,好像她就不应该
属于这种地方。那是什么原因呢
我突然有种想要了解她的欲望,但我又不知道怎么开口,便跟她说:「对不
起,我不是故意想占你便宜。」
她好像笑了笑,说道:「我知道你是好人。」
听她夸奖我,我居然还有点不好意思,连忙掩饰一下,说道:「不是吧,我
很坏的哟!」
「不,你不坏,我知道。」她依旧靠在我的身上,手中开始玩着我衣服的扣
子。
「你怎么知道你又不了解我。」我又一次违心的说道。
「虽然我只来了几天,但我看过好多人,也接触了很多人,我的感觉告诉我
你不坏。」
她说完就呵呵的笑了起来。
这是今晚我第一次看到她笑,笑容中透露着女孩的纯真,这一分锺,我好想
用我一切去保护她。
我知道我是在胡思乱想,但我还是对她说道:「你不了解男人,也不了解社
会,人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
她可能有点不懂,好奇的擡起头,看着我。
我这才开始仔细的端详着她,她有一双乌黑大大的眼睛,光是这眼睛的透彻
就足以证明她的美丽和拥有着一颗善良的心。
也可能是喝了酒的缘故,我突然开始唠叨起来:「不懂吧人不是你看上去
的那么简单,人是很复杂的,比如我吧,表面装作很老实,可你却不知道我想幹
什么。」
她突然有些严肃的看着我,说道:「虽然我不知道你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我
知道你今天很难过。」
「哦,是吗」她这么一说,瞬间触发了我内心想要掩盖的伤痛,让我好想
立刻就哭出来,但我不能,我强压着在眼眶裏打转的眼泪,继续对她说道:「我
不难过呀,我甚至在想对你下手哟,我可是大色狼。」说完,我都觉得自己说这
种话很可笑。
「不,不会的,我相信自己。」她很坚定的说。
「相信自己相信我不是大色狼」我反问她。
「第一,我相信你是个好男人;第二,我相信你不是个大色狼。」她突然立
起身子,对我说道。
「哈哈哈哈」她一幅很认真的样子,让我觉得开心的笑了起来,便对她说:
「这次你可猜错了,我就是个大色狼。」说完就把她又拉到了我的怀裏。
这一次,她却挣开了,还是一脸认真的对我说:「每个人都有自己内心的痛
苦,你可能觉得我小,不懂事,但我坚信自己的直觉。」
眼泪还是涌出了我的眼睛,我不知道她是否注意到,爲了不被她看穿,我立
刻把她再次搂在怀中,放低语气说:「不要相信男人,特別是很坏很坏的我。」
奇怪的是,她沒有再挣扎,而是也用手抱住了我。
世界在此刻停止了,我听不到喧鬧的声音,脑海中的痛苦记忆瞬间消逝,唯
一感到的是,紧紧抱着的她,一个陌生的她,一个单纯的她,我想抱住她,紧紧
的抱住她,并不是想要去占有她,而是想要保护她,即使只是今晚,只是这一秒
锺。
外面的朋友和小姐开始起哄了:「裏面的!怎么搞那么长时间是不是虚脱
了」
我们沒有理会,继续这样相拥在一起。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她突然问了我一句:「你,你结婚了吗」
「我……」,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回答,觉得如果告诉她我结婚了,自己会失
去她一样,只说了一个字,我迟疑了。
「呵呵,算啦,不回答也沒有什么。」见我沒有回答,她笑了笑。
言语间我能感到她有些失望,我知道她一定知道答案了。
我立刻歉疚的解释道:「对不起,我不是想隐瞒。我……」
「呵呵,你好土,到这裏还说真话呀哈哈。」她虽然笑着,但我知道她是
想缓解我内疚的思想。
接下来又是继续沈默。
我搂着她,感激她这微妙的善解人意,也不知道爲什么,我轻轻的在她额头
上吻了一下。她一开始退缩了一下,我以爲她会脱开我,出乎意料的是,她却把
嘴凑到了我脸旁,也亲了我的脸颊。
我以爲自己在做梦,一时呆住了。
她呵呵的笑了起来,说道:「还色狼呢还会害羞。」
「我,我哪裏有呀,我是在想怎么回亲你一个。」被她看到我害羞,我连忙
强词辩驳着。
「是吗可我看你不敢。」她也故意激将着我。
我觉得自己是不是对她最初的感觉有错误是啊,声色场所的女子,会有什
么纯洁呀,我呀我呀,难道还沒有被女人所骗够吗我嘲笑着自己的愚蠢,一种
报复的心态夹杂着酒劲,将她反拉过来,压在了沙发上,深深的吻向她的嘴。她
在我身体下颤抖着,两手紧紧抓成团,但嘴却抵抗着我不断探入的舌尖。
「看吧,不敢的是你!」我故意对她说道。
「谁说……」
她刚要解释,我见她一开口,抓住机会便将我的舌头伸进她的双唇,只听见
她「嗯」的一声,便被我的突袭所战胜了。
我吮吸着,找寻着她唇内那羞涩躲藏的舌头,一旦缠住,便缠绕不放。她从
躲藏开始变得配合我吮吸她的唾液,唿吸在互相的运动中有些急促和粗犷。
脑海裏,我只有想在另一个女人身上发洩我的不满,我把手伸进她的外套,
我闭着眼睛感受着她肌肤的弹性和光滑,颤抖的身体,似要拒绝我的深入抚摸。
果然,当我的手指触摸到她的乳房罩下沿时,她用手紧紧的抓住我。
不是道德还是別的原因,我也就此停了下来。我放开了她,我发现自己做不
到,我坐起身体,用手抱着因爲酒劲上来后的疼痛的头,向她道歉:「对不起,
我,我错了。」
她沒有起身离开,而是拉开我的手,抱起我的脸,对我说:「別这样,看着
我。」
说实话,我不敢去正视她,我觉得我很坏,真的很坏,但我最后还是依照她
的话看着她,我才发现,她也有眼泪流了出来。
她看到我注视着她,便对我说:「我想知道一件事情,你要真心告诉我。」
我能说什么呢我决定不管她问什么,我都要认真的告诉她,我点了点头。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才问道:「告诉我,我猜对你是个好人,你平时不是
这样的!」
我愣住了,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是啊,我是个什么人呢平时的我,以前的我。我怎么了我现在是如此的
放纵和堕落,我突然间很后悔自己这样沈沦着,我想做回我自己,我要振作。
我对她说:「我只能说,我不算最坏的人,社会就是这样,但我还是要对刚
才的沖动向你说对不起。」
我不知道她听了后是怎样的心情,她只是突然很安详的对我说:「我不是圣
女,来这裏,大家都知道要做什么,我只是不想在这裏做,如果大哥不嫌弃我,
我们能开间房吗」
我今晚不想做什么,但此刻我不知道我爲什么不能拒绝她,我竟然点了头,
拉上她出了小舞池。
大家开始拿我们开玩笑,我只是笑道:「我去做爱啦,你们就玩着吧!」
在一阵阵起哄声中,我拉着她的手,走出了包房。公关经理见了我们立刻笑
着跑了过来,我忽然很厌恶她的这种笑,令我感到她靠別人出买自己而来赚钱,
她就是用这个笑成全了多少对的狗男女啊,可惜我现在也将成爲她的盘中餐了。
问了我是不是想要带身边的小姐出去,这位女公关经理看着阿娟有种很惊讶
的感觉,似乎不相信她会跟我在一起,但我付了三百元钱后,她又露出了那幅恶
心的笑容。此刻我只想赶快离开这裏,拉着阿娟便上了楼上公关经理已经开好的
VIP房间。
进了房间,她就看着白色的床单发呆。我便说我先去洗澡,她点了点头。
我正要进卫生间,她突然问我:「我能点瓶酒吗」
倒不是我小气,我也听过,有些小姐就爱乱点东西,叫客人多花钱,好拿提
成,我立刻觉得有些厌恶这种勾当,心裏很不是滋味,但又不好拒绝,只好沒好
气的说:「随便你!」
关了门,开了水,我开始思考自己是否要和她做爱。
我觉得自己不能做这种事情,和小姐做我还真是第一次,和一个沒有感情
的女人做爱,我不知道自己行不行,可她那么世俗的习惯,又令我想要报复,是
报复我爱的女人还是要报复房间裏的她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样的一种心态。
洗完后,我穿了浴衣,来到房间,看到她缩在床头,坐着。见我出来,她也
沒有说什么,便进了卫生间。
我知道她是去洗漱一下,也就沒有管她,而是躺在床上看电视。偏头看时,
发现床头已经送来了一瓶普通的白酒,应该不贵,看来她还沒有下什么狠手,再
看时,酒已经沒有了大半。
我琢磨着,这女人还真有酒量呀。
不久我听到了唏沥哗啦的水声停了,不一会儿,她有些醉酒一样的出来了,
身上沒有穿浴衣,而还是穿着自己的衣服。
我觉得奇怪,便问她:「爲什么不穿浴衣才洗完澡不难受吗」
「噢。」
她似乎明白什么似的,又返回卫生间,折腾了一阵子,才穿着白色的浴袍出
来,一只手抱着她的衣服,一只手抓着浴袍胸前高开的领口,放好了衣服,然后
拉开白色床单下的毛毯,便一下钻了进去,把头也蒙到裏面。
其实,在她穿着浴袍出来的时候,想着薄薄的浴袍下面包裹着的女人身体,
我已经有些沖动。现在她整个人躲到了毯子下,好像那种羞涩女孩的感觉,特別
吸引着我对性的渴望,应该说,这一刻,我已经不再矛盾着是否该不该和小姐做
爱了。
我心想,这女人还真看不出来,挺能勾引男人的欲望,不愧是小姐,就是有
一套。
我也不想浪费时间,脱了浴袍也钻进了毯子裏。我拉开了蒙着她头的毯子,
又被她拉起来,我现在可沒有耐心和她耍鬧,最后我幹脆把毯子整个扯到了另一
张床上。这下,她又用一只手臂挡住了脸,一只手则仍然紧抓着浴袍的领口。
她突然开口说:「把灯关掉啦!」语气带着醉意的有些放肆。
我故意气她,就偏爱拒绝。
她反复说了几遍,我也不理,她也沒辙了,嘴微微嘟起,显得有些生气了。
我仔细的看着她,也许是喝酒的缘故,她的脸颊通红,嘴唇由于酒的燥热已经显
得微微幹裂,心髒和脉搏的跳动速度,「砰、砰」好像整个房间都能听到似的,
我的心跳也是这种快速的跳动着,仿佛敲打着战鼓激励我前进。
我再次吻向她,这一次,我变得很温柔,轻轻的用嘴唇接触,试探着、蹭碰
着,我不想主动进攻,我付了钱,我要她来伺候我,也需要女人来给予我。
渐渐的在轻柔接触下,她一向吝啬的红唇终于慢慢打开,迎接我的是她的舌
尖,带着淡淡的酒味和微微的甜美进到了我的口内。我们开始交换着彼此喝了酒
的唾液。
虽然我喝多了,但我仍然能感到吻她的时候,她全身不停的在颤抖。我把一
只腿卷曲的搭在她的身上,试图插开她的双腿,可是她的双腿夹的很紧,我只好
用膝盖部在她的小腹部来回摩擦。
我们沒有停止接吻,但时间一长,我似乎有些窒息了。可我和她似乎都沒有
想放开嘴巴的意思,她的舌头在我嘴裏来回的搜索着,有几下我都觉得我的舌头
由于太伸向外,而差点把我搞得要吐,但感觉就是爽。
她的心比先前更使劲的跳,鼻子裏唿出温暖的气息吹打着我的脸,带给我阵
阵暖风。她原本遮挡着脸的手,终于变成了缠绕着我的脖子。我微微张开眼睛,
看到她双眼眼角留下了沒有幹掉的眼泪痕迹。
也许是喝醉了吧,很多女人总是在喝醉后就爱哭,我也沒有理会,我那不老
实的手已经按捺不住的在腰部找寻着她的腰带,那条可以解开展示女人肉体的钥
匙。
终于我顺利的拉开了腰带,将浴袍分向两边。我向下一看,看到平坦的小腹
下面,穿着一条低腰内裤,由于很低矮,一些很光亮的黑毛已经忍不住伸到了外
面,那就是我的目的地。
她感觉到了浴袍已经被我解开,原本拉住领口的手,改成拉住了内裤。我觉
得好笑,因爲此时,我又伸手到了她的后背,用拇指和中指一夹乳罩的扣子,便
轻而易举的弹开了扣在一起的带子。
乳罩松开了,她的乳房也失去了最后的保护而跳了出来,两粒小指尖大小的
乳头随着颤动的乳房而左右浮动着。我捏到其中一只乳房的时候,她的身体突然
开始左右剧烈的摇动起来,她以爲这样我便无法捏住脱缰似的双乳。
可我的力气和技巧又怎么让它们逃脱呢我边用肩膀压住她,一边感受着已
经变硬变结实了的乳房,在我的手中来回晃荡,是那么充实着我的手,这样的晃
动,更让我能够好好的把玩这对跳动的宝贝。
她开始发着酒疯似的叫道:「不要!……嗯……不要!头皮好麻呀。」
这时,我用嘴巴含住了她的乳房,手则伸向了她的内裤裏面。当手指摸到阴
毛时,嘴巴裏含着的乳头又随着她的身体开始乱动,她的头在枕头上左右摇晃,
叫我不要继续了,反复的说她害怕。
我心裏想,真能装呀,难怪男人喜欢出来找小姐,这是比家裏的女人,甚至
比情人更懂得调情。想到这裏,我也就沒有停手。
她的腿依旧夹得很紧,我的手无法整只放在她的阴部,只能把食指顺着缝隙
放下去,去拨弄她的花蕾,但始终都失败了。我将身体盡量侧压住她的肩膀,这
样,她就不能太大动作的摇动身体,我的手开始拉住她的内裤向下拉去,当内裤
从大腿上滑下时,那种感觉非常的美妙。
她也曾试图用大腿夹住我脱她内裤的手臂,但也只是勉强的反抗了几下,还
是配合的稍稍擡起屁股。褪到膝盖时,我的手够不到下面,但又怕我起身后,她
会乱动,只好擡住她的一条腿,往上一弯,便顺利的褪出了一条腿,内裤便成了
个摆设一样,只套在了另一条腿的膝盖上方,它不再能影响我的进攻了。
我的手再次光临了她毛茸茸的花丛。我这才发现,她的两个腿早已经开始来
回的搓着,盡量的挤在一起,好能摩擦到她的大腿根部。
这一次,不再是刚才那样手也放不进去,我的手一碰到花丛,便好象被吸下
去一样,她的双腿一下就夹住我的手,并来回的挤压和摩擦她的阴部,每一下搓
动让我的手粘满了阴道分泌的粘稠液体。她的整个下体有近一半的地方跟着一起
动起来,外阴口渐渐发出了「吡呲滋滋」的声音,她的下面完全湿了!
我将身体整个的压在她的身上,我不知道是不是我太重了,而让她在我身下
变得喘起了粗气。她开始疯狂的吻着我的脸和脖子,双手紧紧抓住我的肩膀。
我将头埋入了她的双乳中,用舌头在乳头上下的推动着。此时的我,已经完
全忘记了自己已经结了婚,自己爱过一个女人,而是沖动的享受着身体下压着的
女性身体。我擡头看着她,她的头努力的向后仰起,双唇紧咬在一起,似乎已经
准备好迎接我的沖刺。
我用膝盖试图切进她的两腿中间,可她的腿却又夹紧了,我不得不把手绕过
她的屁股,从后面抱住她的腿,这样,手脚并用下,我的两个膝盖都放到了她的
腿中间。我用膝盖向两边将她的腿逐步分开,每分开一点,她好像便降低一点腿
的力度。
渐渐的,我的下身刚够放到她的两腿中间。可由于她的腿还不是张得很开,
我甚至有一点点不知道我的腿该怎么放,觉得有些別扭,还有些不好施展动作,
只好通过移动我的整个身体来让我的硬棒进入她的身体。
说实话,她的下面已经泛漤成灾,我感到紧贴着到她大腿根部内侧的身体上
抹了一身粘液,也正是这个滑滑的粘液,让我整个人很快滑向了目的地门口。酒
精的作用下,我感觉今天的阴茎特別坚挺,好像现在已经是世界上最美好的时刻
了,因爲我完全的神经都集中到了那点。顺着那一点,我感觉噼开了两片肉缝,
裏面的高温一下透过龟头传到了我的全身。
她开始呻吟起来:「不行,不行!要带套的!」
她虽然说,虽然有所拒绝,但我的半个龟头已经埋进了湿暖的阴道口,开啓
了通往幽径深处的大门,她除了半哭似的拒绝,再无別的有力反抗。不知道是不
是她酒喝多的缘故,我感觉进去的地方就是一个大火炉,快把我的阴茎熔化了。
我不能此时就屈服,我努力将身体向内挺进。她的腿又开始紧紧的夹住我埋
在她身体下的躯幹。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看了她一眼。她的头不再仰着,而是
向我微微低着,原本抓着我肩膀的手,确切的说,此刻已经变成了用指头紧紧的
扣住我的肩。我甚至觉得十根指头已经陷进我的肉裏。
我忍着痛,继续将龟头向裏面深入。又进了一点,可能是姿势的缘故,我觉
得要进去好艰难,并不是她的阴道有多紧,而是我觉得自己就不能怎么动,我的
阴茎不能自如的刺入。
又进了一点,我的整个龟头已经进到了从来沒有感觉过的湿润火炉中,我竟
然有要射的感觉。天呀,这才几秒锺,我怎么能做「快枪手」呢,这钱不花得冤
枉我不得不暂停对龟头的完全精神集中,转而看着她的脸。我惊奇的发现,她
的双眉紧锁,五官瞬间好像全部要集中在了一起,洁白的牙齿紧紧的咬着下唇。
我凑到她的耳边轻轻问她:「不是吧,那么痛」
她沒有回答,只是点了点头。
我想,管她是装的还是真的,也可能她出来做得少。
爲了不让我自己现在就射了,我也放慢了我的动作。我一点一点的进入,她
也一点一点的往床头躲避。我按住她的腰部,不让她移动,再用力一挺腰。
就在这一瞬间,阴茎「滋」的一声就进去了,沒有一丝保留的插进去了,阴
道裏的湿润的高温和突然塞满一个空间的的感觉让我很是激动,那种快感直沖到
头,又瞬间散发到全身的每一个神经角落的感觉,让我失声叫嚣了起来!
与此同时,她的眼泪一下就从眼眶裏滴落下来,接着泪花便不停的从眼缝裏
涌出,嘴一瘪,「哇」的就哭了起来。我停止进攻,虽然她沒有叫出声,但我看
得出她是真的很痛楚。
我沒有想到多少男人进去的阴道居然还这么美妙,我的血液再次不断的沖击
着下面,源源不断供向阴茎,我再次在不断分泌出来的高温粘液中进出着。
「扑哧扑哧」爱液的水份和空气交错的声音夹杂着她的哭腔,似乎比呻吟着
更能让我感到性爱的畅快!阴茎如活塞一般,进出着已经严丝合缝的阴道,她低
沈的喘息声让我激动的不得了,虽然她的双腿还是不知道该怎么放。
她把头整个的埋在我的身下,我看到她闭着眼,应该也在适应着她的阴道被
我的阴茎占满的感觉吧。大量的汗液也在我们身体接触的每一个地方浸湿着,分
不出彼此,全身的毛孔都在一张一收着。一不留神,一股热流穿过我的阴茎,我
全身一阵痉挛,似触电一般,一阵又一阵的沖出了龟头,射到了她的子宫深处。
我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立刻抽出阴茎,用一只手紧抓住阴根,快速的套弄
着,将最后未射完的白浆飚到了她光亮的花丛上和平坦的小腹上,我迎来了一次
又一次的窒息的感觉。
看到她仍旧有点哽咽的哭着,我半开玩笑似的对她说:「哎,你一点也不主
动,只知道哭,不会叫床!」
她低声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太会。」
我说:「不过,装得挺有搞处女的感觉,不错,我喜欢。」
她不说话了,到了另一张床,蒙上毯子睡了。
我伸手去拿卫生纸,准备清理一下,却发现刚才握着阴茎的手上有血。我连
忙到灯光下仔细看手,发现手掌虎口处除了有爱液混合物外,还有一些血丝,这
可吓了一跳。
我怕是小弟弟出了血,感染就不好了,立刻把阴茎在灯下仔细翻弄着看,果
然上面有一些少量的血迹,但沒有伤口,同时,在洁白床单的面上,我也发现了
横七竖八的抹了一些血迹,虽然不多,但我还是有点生气的责备她:「你怎么来
月经了,还跟我做啊」
这时,她起身,套起了浴袍。我问她要做什么,她说她去把床单洗掉。
我沒好气的说:「洗不掉的,不用洗啦,赔床单钱事小,可结帐的时候丢人
呀!」
她背对着我,我听到了再次抽泣的声音。过了一会儿,她又躺到了床上,仍
然蒙着毯子哭得更厉害了。
这一哭,我更来火。我起身去检查她的包和衣服口袋,还有脱下的内裤,沒
有发现卫生巾和血迹的任何踪影,这时候,我才知道自己犯了天大的错误。
我拾起地上的床单,把它凑到我的鼻子上,那每一抹红色的血痕都强烈的刺
痛着我的眼睛,刺痛着我的心。我突然觉得我欠这个女人太多,不,是欠这个女
孩,就在几分锺前,是我让她成爲了女人,而我还在责备她。
我关了所有的灯,摸索到她的毯子裏,从后面紧紧的抱着她。我很想说些道
歉的话,可我突然失去了勇气,我是始终开不了口。
她好像也觉得我有什么很爲难的话,便哽咽着对我说:「你不用担心,我今
天刚满十八岁。」
天呀,这个时候,她居然还在爲我着想,根本沒有责备我的意思,她是怕我
内疚和一个未成年人发生关系而担心。
我搂着她,感觉好美。今晚,一个陌生的女孩,也就是我一生中遇到的第一
个处女,我幻想娶到她做我的妻子,我能天天搂着她,爱护她,想到这裏,我不
免再次有需要的渴望,一种独自占有的渴望,我要做她唯一的男人!
我在黑暗中拉起她的浴袍,从后面,我感觉到了她浑圆而有弹性的屁股。我
的阴茎再次在短时间内站了起来,这是我沒有想到的,我从来沒有过这种厉害的
感觉,我仿佛获得了新生,我将阴茎顺着她的后面开始摩擦着她的阴唇。
她并沒有立刻有反应。我深情的抱住她,带有感情的揉弄她的胸部,这是和
刚才完全不一样的。我相信她也感受到了我的变化,黑暗中,我能感到的是她开
始有些喘息。
我将她转向我,用爱深情的吻着她,好象这一辈子也吻不够的不放,乳房触
到我身上的感觉真的完全变了,是那么的温暖,那么的多情,我用舌尖游走在她
身上,我希望能把她全身吸收在我身体裏。
她又开始羞涩的扭动着身体,但是绝不吝啬的让我享受着。我游过了肚脐下
面,鼻子触到阴毛,我嗅到处女那裏真是沒有任何异味,只有淡淡的酸味和刚才
我破坏后的点点血腥味。
虽然我沒有给任何女人舔过下体,但这次不同,我爱这个味道,我爱她的这
裏,我将舌尖埋入了阴缝之中,酸酸的味道充满我的味蕾,我好象天生爱喝一样
的解渴的吮吸着裏面源源不断流出的液体。
她似乎并不适应,开始用手示意我不要这样。我带着万个不情愿的擡起头,
再次压到她的身上。这一次,我耐心的教她将腿叉开,显然她还是不大习惯,我
手握住阴茎,放在她的阴门外,缓缓送入。
「啊……」黑暗中我还是听到她因爲痛而发出的不舒服的声音。
我立刻停住,温柔的对她说:「我慢慢的,过一会儿就好了,我会温柔的对
你。」
她只回答了声「嗯」便沒有说话。
可能这一次被疼痛所影响,进去沒多久,感觉裏面的润滑液体渐渐幹涩了,
我不得不通过手和嘴给她额外更多的抚爱。渐渐的,我再次感到阴道裏面又成了
湿润的火炉,我终于轻松的抽送着。那熟悉的生殖器在爱液下撞击所发出的「扑
哧」再次回荡在整个房间,我也能在黑暗中听到了她娇喘的呻吟。
她吻着我的上身,我分不清身上是她的唾液还是我的汗水。我双手按着她饱
满的乳房,阴茎进出着狭小的阴缝,阴毛在一起摩擦发出的「嚓嚓」声是那么的
动听。这一夜,房间裏有太多太多美妙的声音,这是平时所听不到的。
我抱起了她,可她不知道如何直立着身体在我身上套弄,我只好还是保持原
来的传统姿势,给了她最后一击。这一次,我不担心她这时候会怀孕,彻底的将
我的浓浆射在她阴道最深处,一次次的抽搐下,我结束射精。
就这样,这一夜,我也记不得究竟做了几次,我只知道,我要她一辈子只和
我做。疲惫中,我搂着她熟睡了。
第二天中午,我醒来的时候,她也醒了,躺在我的怀裏。这时我头脑清醒的
看着她,大大的眼睛,很美,鸭蛋型的脸,长长的头发很有光泽,身体就不用说
了,用手也能摸出轮廓分明,该突的突,该细的细,要翘的地方毫不含煳,我只
能说已经完美了。我开始好好的看她,生怕失去她。
「不要在这裏做了,好吗」其实我也不知道怎么去对她的生活负责,我自
己也不是拥有很好的工作。
她无奈的摇摇头:「谢谢!你是好人,但不用了,你不了解我,你也帮不了
我。」。
突然间,我觉得自己好可悲,连自己的女人也保不住。
「爲什么会选我」
「到了这种地方,迟早要做的,我来了三天,虽然你不是我满意的那类人,
但我也不能再等了。」她开始起身穿着衣服。
听她说了这句话,看着她的背影,我大脑一片空白,全身瘫软在床上,一点
力气也沒有。
她洗漱了一番,便要准备离开了。我沒有敢面对她,我怕再看她一眼就难以
放她离开。而我又沒有能力叫她留下来。
也许这只是一场交易中发生的偶然性,一场情感和现实的游戏。
我再也沒有能够找到她,听说那天以后她就换了场子。她来的时间不长,沒
有要好的姐妹,沒有人知道她在哪裏,而我又继续在守望着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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